「你……你……你好狠!」
厲水寒嘴角不斷的哆嗦著,目光死死盯著唐羽,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本來他天真的以為唐羽真的是良心發現,但是他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對方這種有仇必報的傢伙,怎麼可能良心發現!
尤其當唐羽的話說到這裡之後,厲水寒發自內心的寒冷。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自己就不該打這個小子的主意。
一個能夠隨手拿出來這麼多頂級丹藥的小子,怎麼可能一點兒底蘊都沒有,怎麼可能背後沒有龐大的勢力支撐?
而自己卻想要打他的主意,這簡直就是愚蠢。
果然,現在牽扯出來了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倒霉的還是自己。
唐羽不管厲水寒的狠厲的眼神,緩緩的走到了厲水寒的面前,猛地一腳直接踩在了對方那老臉之上,不斷的碾壓著。
「本來我說了,我不想和你打,我和你們水神一族還有些瓜葛,我不想和你們鬧翻,但是你偏偏不聽,非要和我打。行啊,既然要搶奪我的東西,那麼就付出這應有的代價吧。」
唐羽目光冰冷,嘴角露出了森冷的笑容:「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實力就是一切嗎?很好,那麼你現在的天神境,實力還遠遠不夠啊,那就證明你還沒有一切,那你在我面前嘚瑟什麼?誰給你這個勇氣的?」
說著,唐羽猛地一腳,直接朝著對方的胸口上踩了過去。
雖然唐羽體內的能量耗盡,但是肉身力量卻依舊無窮無盡。
就是這麼一腳,厲水寒『哇』一口老血噴出,比起之前火神那一擊的傷害還要更加的嚴重!
厲水寒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唐羽,嘴裡吐著鮮血,眼底深處帶著驚懼:「我只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而已,我已經知道錯了,你用得著這麼搞我嗎?」
「怎麼用不著?」
唐羽冷笑道:「天底下可沒有什麼後悔藥,我給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如果我沒有一點點的底牌的話,現在在地上躺的可就是我了。我在你提出來之前的那個計劃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埋伏了高手了。我給你機會,我也懶得去殺你,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啊。
水神一族,我會過去的。不過不是現在,而在此之前,我總要給你們主神一個大禮。比如,送你們水神一族一個半死不活的天神境高手。」
「你……你還真的要對我出手不成?」
聽到這話,厲水寒面色驚恐,厲聲喝道:「如果你真的對我出手,那麼我們水神大人絕對不會饒過你的!縱然你有火神的保護,但是他能夠保護你一輩子嗎?」
「你好像是有點兒誤會啊。」
唐羽笑著說道:「在這接近兩年的時間裡,我是主神的有力競爭者,所以主神級高手是不可以殺我的。最起碼,這神界之中的這些主神是不可以擊殺我的。兩年之內都不能動我,你指望他給你報仇?」
「你……你居然是主神的競爭者?這……這怎麼可能?你只是個區區的聖主而已,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厲水寒驚呼一聲,驚恐的喝道。
要知道,聖主級別的高手在兩年之內進階天神境,然後追尋那主神的名額,這怎麼可能做的到?如果說有人能夠在兩年之內完成這個跨度,他可不信,那特麼根本就不是人了!
唐羽沒有解釋,伸手一抓,一道能量直接打入厲水寒的身體之中,以唐羽的眼睛以及對於穴道的掌控,瞬間將厲水寒再度重創,厲水寒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整個人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氣吊著,勉強不死!
看到唐羽的動作,水神一族的諸位高手想要出手幫忙,但是卻不敢出手,只能夠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厲水寒被打得半死。
他們知道,只要他們一出手,他們恐怕真的就要死了。火神在這裡盯著他們,他們哪裡敢這麼幹啊。
「我可是懶得聽你廢話了。」
唐羽蹲下來,淡淡的看著那隻剩下一口氣的厲水寒:「放心,我說不殺你,我就不殺你,給你留一口氣。以後再看到我的時候,希望你能夠漲點兒記性,否則的話,下一次你再對我出手的話,我可就不會留手了,到時候你可真的就死了。」
厲水寒此時只剩下一口氣,雖然靈魂能夠感知到唐羽說的什麼,但是卻已經無法說話,更無法回應唐羽。
火神看著這一幕,倒是輕笑一聲:「其他那些傢伙呢?你要怎麼解決?除了天神境高手之外,其他人殺了的話,水神也不會放個屁的,也不能怎麼樣。所以,你想不想一起殺了?畢竟,留著也沒什麼用,而且也終究是隱患,對吧?」
此話一出,剩下的那些水神一族的高手面色驚恐到了極點,急忙後退,渾身開始不斷的顫抖:「不是……不……我們……我們只是聽從命令,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兒啊!別,別衝動,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唐羽淡淡的看了這些傢伙一眼,道:「算了吧,沒有必要殺,浪費能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外面其他大勢力的高手應該已經來到這裡了。雖然我們在這陣法之中,但是這陣法也是足夠的明顯,自然會將人吸引過來的。
他們過來的話,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了,留著能量對付他們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將我怎麼樣,是殺掉奪取我身上的東西,還是說只奪取東西,而暫時不殺我呢?不過,我覺得這應該不可能。畢竟,外面有幾個存在可是很想弄死我的。」
火神微微啞然,笑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的話,那麼就這麼幹吧,反正我也無所謂。至於這裡的陣法的話,倒也不算很難解除,用我將這陣法直接解除了嗎?」
「不需要,浪費能量。」
唐羽眼睛一眯,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就算我們自己不解除,也會有很多人想要破開這裡的陣法的。既然那些傢伙過來了,就讓那些傢伙破開這裡的陣法就好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以逸待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