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指教?」
唐羽笑笑,說道:「我說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千魂,諸位前輩信麼?」
「只是為了找千魂麼?」
圖獄眼睛微微一眯,笑著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當然,若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們深淵一族還是可以幫幫忙的。」
當然,圖獄也就是客套一下而已。
「我還能夠有什麼事情?」
唐羽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本來這裡就不安全,我自己來這裡做什麼?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我覺得你們的這個深淵王確實不適合在這個位置坐著。這麼下去的話,你們整個種族恐怕都要被敗沒了。
當然,既然前輩您已經這麼說了的話,順便我也就想要說一句,也是突然想到一點事情,希望前輩幫忙。我記得但凡有著深淵一族血脈的,想要將自己的血脈激活的話,應該是要在你們深淵一族開啟吧?不管怎麼樣,千魂也有著深淵一族的血脈,也應該有權利去激活自己的血脈吧?」
聽著這一番話,深淵王則是一臉的難看。對方就這麼赤果果的諷刺自己,說自己不適合,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啊。
而且,這小子還想讓千魂在這裡激活血脈?開什麼玩笑?那種渣渣,那種垃圾也配激活血脈?
此時,千魂也是心頭一震,震驚的看著唐羽。這事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唐羽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自己身體的血脈不已經激活了嗎?難道還可以再一次激活不成?
「激活血脈麼?」
圖獄也是瞳孔一縮,沉聲說道:「這位先生,你果然不簡單啊,這樣的辛密,你居然都知道。不錯,確實可以激活血脈,只是那是我們深淵一族的聖地,其他人是絕對不可以進入的。而且,只有我們深淵一族的那些頂級血脈的高手,才能夠去激活自己的血脈,也才有資格進入我們的聖地。
所以千魂本身也不算完全是我們深淵一族的一份子,他的血脈比較斑駁,就算試了,也未必好用。」
他就是客套一下,他哪裡想到唐羽知道的這麼多,而且還真的有事情讓自己幫忙。一時間,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嘴賤。沒事兒瞎說什麼?這一下好了?
「這個就不用前輩您操心了。」
唐羽笑著說道:「我覺得我兄弟應該是可以接受這裡的洗禮的,他的血脈可不是一般的血脈。不知道,圖獄前輩可否通融一下呢?」
此話一出,不僅是圖獄,深淵一族剩下的那六位老者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小子,還真的不將自己當外人啊,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就要讓千魂進入他們的聖地,激活自己的血脈?
且不說千魂能否成功,就算能夠成功,他們憑什麼要讓千魂進入他們的聖地?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外人。而且,進入聖地,激活血脈,這對他們的聖地的資源的消耗也是不小,他麼憑什麼這麼做?
「痴心妄想,那可是我們的聖池,你們憑什麼進去?還想激活血脈?真是做夢!」
圖戈怒喝一聲,冷笑道:「小子,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多麼了不起,居然在我們整個深淵一族的面前提出來這樣的要求?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在和你的長輩說話,容的你插嘴了嗎?」
唐羽淡淡的看著圖戈,道:「還記得你之前怎麼被罵的嗎?還記得你自己是怎麼撿回來一條命的麼?不想死的話。你就給我閉嘴。你要長點兒眼睛,就應該知道,可是圖獄前輩問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也就說了而已。既然不誠心的想要幫忙的話,為何要說出來這樣的話?難道你們深淵一族的高手,都是口是心非的?」
此話一出,深淵王頓時心頭一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仿佛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特麼的,他能夠怎麼說?難道他要承認圖獄不是真心的說出來那話?難道他要說圖獄就是虛情假意的那麼一說?其實就是口是心非的?
如此一來,不就是將圖獄給賣了嗎?到時候,圖獄大人不高興,倒霉的還是自己。
他就想不通了,這小子的腦袋怎麼就這麼好使,短短的時間,居然反應的這麼快,真是見了鬼了。
在對方面前,他就感覺到自己寸步難行,不進如此,根本連一句話都不能說,也不敢說!只要被對方抓住把柄的話,倒霉的還是自己,這讓他異常的憋屈。
圖獄此時臉色也是冰冷一片:「圖戈,你已經不適合在這裡了,離開這屋子,出去。我和這位先生談論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插手。話我不想說第二遍,現在就給我出去,你在這裡會影響我們和這位先生的友誼!」
「我」
感受到圖獄的殺氣,圖戈也是心底拔涼一片,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怨毒的看了唐羽一眼,直接是逃竄了出去。
他有理由相信,再在這裡待下去,他極有可能被圖獄打死,而且也是自取其辱。
圖戈離開,圖獄的臉色頓時變得好了起來,微微吸了口氣,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咱們接著說吧。雖然我們也很想幫忙,但是這個忙卻有心無力。畢竟,這聖地也是無法肆意的開啟。而且,我們深淵一族在這個鬼地方,資源很少。
就算我們自己種族的高手血脈開啟都很難,更別說幫別人了。」
「是麼?」
唐羽嘴角微微上揚,緩緩的說道:「本來,我覺得圖獄前輩您的實力有著小小的突破的機會,想要幫助圖獄前輩您一把,只是突然間想到我最近確實有些累了,也是有心無力。
圖獄前輩您可能是陳年舊傷,遏制了自己境界的進步,真是可惜啊。心臟之前遭受重創,生機大損,直接讓自己的天賦折損。」
「什麼?這你居然都能夠看得出來?」
此話一出,圖獄頓時瞳孔一縮,震驚的看著唐羽,飛快的說道:「這個你有辦法解決我身上的問題?此言當真?」
自己身上的問題已經存在太多年了,一直是自己的心病。如今對方居然一眼看出來了不說,反倒是漫不經心的樣子。這麼說的話,對方肯定是有著一定的辦法才是。
唐羽慢吞吞的點了點頭,看著驚喜的圖獄,嘆道:「其實,我有一種好法子解決來著,只是我這個人有一種怪病,只要心中一不高興,我腦袋就短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哎,真是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