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唐羽一陣驚訝,目光朝著台上看了過去。卻只見白世光和煦的笑著,就那麼看著自己。
微微思忖,唐羽也是洒然一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小子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唐羽便大搖大擺的走上了台去。
看著唐羽過來,眾人也是微微驚訝。白世光是傳音的,他們自然不知曉對方和唐羽說了什麼,只是帶著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唐羽,再看看那臉色鐵青的石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白世光傳音,他們是知道的,所以...他們有些懷疑,這白世光是要故意搞事情啊。
果然,只見白世光笑著看著唐羽,說道:「小友,不知怎麼稱呼?」
「唐羽。」
唐羽簡單明了的回答道,眼睛微微一眯,腦袋轉的飛快。
「唐羽麼?好名字。」
白世光笑笑,看著場上的那數以千計的年輕一輩的比試者,問道:「唐羽小友,我見你看這些年輕一輩的煉器師煉器看著津津有味的,不知道發現了什麼沒有?這裡面有沒有你覺得入眼的人呢?」
聽著這這一番詢問,那三位帝階煉器師也是來了興致,看著唐羽,興趣盎然。
這小子到底有沒有能耐,這麼一看也就看出來了。他們也很好奇,這傢伙到底能夠說出來什麼。
「哼,就他?他能夠知道個屁!」
石器不屑的道了一句,別過了腦袋。
唐羽懶得搭理這貨,看著下面的那些年輕一輩的煉器師,搖了搖頭:「都很一般。我本以為這裡會出現很多的煉器高手,但是可惜沒有。雖然他們一個個煉器等級達到了,但是煉製的武器,呵呵,真的是不敢恭維。
我真不知道他們的師父是誰,居然將他們給培養成了這副德行了,可悲可嘆啊。」
「嗯?你說這些煉器師居然沒有一個能夠入得了你的眼?」
白世光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唐羽,說道:「年輕人,你這話說的有些大了吧?這些年輕人的煉器技術確實有些青澀,但是卻也絕對不是沒有任何可取的地方的。」
「那是你的看法,人和人的眼光可能不同吧。」
唐羽聳了聳間,說道:「這是您老問我的,我也不好隱瞞,只能夠有什麼說什麼。」
長孫赫眼睛薇薇一亮,饒有興趣的問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覺得他們都有著怎麼樣的問題?你為什麼說他們的煉器能力不行?你說出來這樣的話,總會有些原因吧。」
「沒什麼,只是我自己的見解罷了。」
唐羽搖頭,淡淡的說道:「就拿那個紫色頭髮的女子來說吧。在我看來,她應該是這些年輕一輩的煉器師之中煉器能力最強的,應該是能夠煉製出來通靈聖器了。雖然其中還有幾個能夠煉製出來通靈聖器的,但是比起她還差了一籌。畢竟,這女子的動作還算是比較連貫的。」
對於唐羽的話,幾位大佬微微點頭。
石器則是不屑的嗤笑一聲,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場面,他們很容易就看到,誰煉器強煉器弱還看不出來,那他們還算得上什麼巔峰煉器師?單憑這幾句話,可不是這小子來炫耀的資本。
「只是,那女子也不過算得上是矮子裡拔高個兒而已。」
唐羽輕聲說道:「如果說,她沒有受到人的指點,沒有師父的話,能夠達到這種水平,倒也是不錯了,但是若是有人指點,還有師父的話,我只能夠說她的師父有些太差勁了。如果這麼教導徒弟的話,那煉器術只能夠愈發的沒落。」
此話一出,長孫赫、金元和那黑子風頓時忍不住笑了,目光看著那臉色微微難看的白世光,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雖然白世光不算是那女子的師父,但是好歹也是指點過對方,還教了對方不少的東西,這個鍋他是必須要背了!
「小友,既然你說那女子的煉器水平不佳的話,那你最好解釋一下到底哪裡你看不上眼。」
白世光強壓著自己的火氣,一字一句的說道。
「從頭到尾的看不上眼。」
唐羽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硬是要說的話,我可以可以給你們一條條的羅列出來。而且,你們本身就是帝階煉器師吧?這樣的事情,還用得著問我嗎?」
「哈哈!這事兒必須要問你啊。」
黑子風咧嘴一笑,促狹的說道:「你說的這女子,嘿嘿,那可是收到過白老頭的指點的,你說他指點過的人一無是處,他自然要問問你到底怎麼一無是處了啊。所以,你沒看到他現在那一掌老臉跟摸了鍋底灰一樣麼,黑不溜秋的,就差滴出來墨汁了。」
打臉,這簡直就是生生的打白世光的臉啊!
「原來是這樣啊。」
唐羽微微一愣,無奈一笑:「算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說了吧,說了也沒什麼意思了。」
唐羽也是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是受到過白世光的教導的。如果知道的話,唐羽也就不說了。畢竟,對方可是東道主,自己還指望著得到對方手裡的那幾件寶貝呢,要是將對方得罪的死死的,那還得個屁啊!
「哈哈,小子,不用擔心,你只管說吧,有我幫你撐腰,不用怕,這白老頭絕對不敢遷怒於你就是了。」
黑子風大笑一聲,慫恿道。
白世光不爽的看了黑子風一眼:「我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嗎?不管怎麼樣,我還用不著在這一方面遷怒別人。這位小友,你說吧,我也想要知道,我教導出來的煉器師,到底哪一點不入你的法眼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話,但是唐羽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話語之中的那種不滿,不禁讓唐羽暗中苦笑一聲。自己是為了得到寶貝而來的,可不是來招惹是非的啊。
微微一嘆,唐羽措辭,解釋道:「我說了,我們的眼光不一樣,或許我的標準比你額們的更高一些吧。這女子的不足的地方,太多太多了,能夠分出來很多條,我自己也沒仔細的去數,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