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無缺公子,那小子居然在這裡修煉,真是不知所謂。想來他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居然修煉忘記了外界的危險,難道覺得外界安全了不成?現在硬接我這一刀,他可是死定了。」
看著這一幕,紅髮魔族高手大笑一聲,一臉的得意。
「魔無缺啊,我當是誰呢,沒想到你這傢伙真的是陰魂不散的,又來找我了。」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不過,你這手下確實有些愚蠢。連敵人都沒有真正的看到,就覺得自己那一招把敵人擊殺了?誰給他這個自信的?」
此話一出,魔無缺面色一沉,而紅髮魔族高手更是猛地一激靈,臉上的笑容直接是一僵,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攻擊的最中央位置,心臟猛地一縮。
「怎麼可能?你...你居然屁事兒都沒有?」
紅髮魔族高手手指指著唐羽,不斷地哆嗦著,滿臉難以置信。
自己那一招攻擊強度是多麼的猛烈,他清楚地很。而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禦,處在一種修煉之中,竟然硬接了自己這一招完好無損?這特麼簡直見了鬼!
此時此刻,放眼望去,唐羽那麼風輕雲淡的坐在了那冰譚之上,確切的說是懸浮在了半空之中,一臉微笑的看著面前的魔無缺。
「果然,不愧是唐羽,你終究是沒死。」
魔無缺目光冰冷,身上的殺氣不斷地蔓延著,那屬於魔無缺的一道目光緊緊鎖定了唐羽,一字一句的說道:「所幸,你沒有讓我失望,你若是直接死在了這裡,我還覺得有些遺憾了。」
「是麼?魔無缺,說這話,你可不要違心啊。」
唐羽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的話,那也就不用這麼著急的過來殺我了,更不會讓人來這裡偷襲我,而是光明正大的和我一對一單挑。可惜啊,可惜,你終究也就是那種上不得台面的小子而已,沒有大氣度,也差的遠。」
「猖狂!」
此話一出,紅髮魔族高手指著唐羽,厲聲喝道:「區區小兒,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無缺公子親自對你出手的?連仙王級都未到的臭小子,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不用我們公子出手,我們這裡隨便一位,殺你都綽綽有餘。
飛升境而已,你以為你天下無敵了?你以為你了不起了?」
本來對於唐羽,紅髮魔族高手還有些忌憚,畢竟魔無缺對唐羽忌憚,剛才那一招也沒殺得掉唐羽。
但是現在看到唐羽的實力,卻是讓他心中一定。
自己乃是接近仙王后期的高手,還怕一個連仙王級都沒有達到的小子不成?真是可笑至極。
「這個世界上自不量力的傢伙還真多啊。」
唐羽微微一笑:「當初魔無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被我差點兒打死。寧天涯也是那麼想的,所以他被我斬斷了一條手臂。而你...你不過是魔無缺手下的一條狗而已,我和你主人說話,你插什麼嘴?」
「你...你放肆!」
紅髮魔族高手心頭一凜,怒喝道:「就憑你?我們公子乃是仙皇級的絕世高手,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能夠傷到我們公子?你簡直就是做夢。無缺公子,這小子不用你來對付,讓我出手,我要將這大言不慚的小畜生碎屍萬段。」
對於唐羽的話,魔無缺面色冰冷,只是對著紅髮魔族男子淡淡的說道:「你不要小看他,他的實力可不止你表面看的那麼弱,甚至比你更強,你自己小心,否則會陰溝里帆船。」
而看著唐羽現在的實力,魔無缺對於唐羽更加的忌憚了。
這小子,在半年前,對方不是才是窺虛境麼?甚至還是才突破的。但是,這才過了多久,居然達到了飛升境,而且還是飛升境的最巔峰,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晉升這麼快的?難道就是因為得到了紫雲星的寶貝嗎?
想到這裡,魔無缺對於唐羽的恨又多了一層。心中更是一陣的火熱。不管怎麼樣,唐羽今天必須要死,那寶貝,他也必須要得到手!
「是,無缺公子,我會注意的。」
紅髮魔族男子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力量和實力催發到了極致,刀指唐羽:「小子,既然你這麼厲害的話,那我來領教你的高招,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天魔聖技.魔龍飛旋!」
一聲爆喝,只見天空之中一道巨大的黑氣不斷的飛旋,仿佛巨龍張口,攜帶著那魔刀之威,狠狠地朝著唐羽所在的位置一戰而下!
看著這一幕,小冰凝則是一聲嬌呼,臉上寫滿了最純粹的擔憂:「姐姐,小心啊。」
看著這驚天一擊,唐羽明眸似雪,嘴角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擋之意,只是那麼隨意的懸浮在半空之中,看著空中飛過的白鷺,竟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手中乳白色火焰加熱,散發著淡淡的熱氣,抿了一口,嘴裡淡淡的吟道:「冰縮寒流,川凝凍靄,前回鷺渚冬晚。燕閣紅爐,駝峰翠釜,曾憶花柔酒軟。」
「無知小兒,死到臨頭,居然還在這裡作怪,以為自己是神仙嗎?」
對於唐羽的動作,紅髮魔族高手怒不可遏,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能夠死在我這一擊之下,也是你的榮幸,給我死!」
隨著那一刀落下,整個冰譚頓時爆發出來驚天的爆炸,方圓數百米範圍之內全部被這一招全部覆蓋,漫天的黑色刀氣不斷的切割著這裡的一切,仿佛要將一切有生命的東西,全部抹殺殆盡。
「哈哈哈,無知小兒,這一次知道你爺爺我的厲害了吧?讓你裝,裝個毛線!現在我這一擊如何呢?是不是很爽?」
紅髮魔族男子大笑一聲,臉上寫滿了猖狂和滿足。
而冰凝兒則是美眸之中浮現出一道道的淚滴,不斷地搖著頭,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萬里銀霄凝望眼。恁吟袖、畫闌空暖。樹帶潮墟,笳鳴古戍,簇仲宣幽怨。相愁思、春近也,隨宮繡、時寬一線。昨夜扁舟,夢湖山、眉橫黛淺...」
就在這時,在那炸裂的冰譚湖畔,一道銀白色的頭髮的俊朗男子依舊是在那裡懸空端坐,手中的酒水依舊散發著淡淡的熱氣。男子又是抿了一口,嘴裡輕輕地作著詩句,嘴角浮現一抹笑容:「良辰美景,吟詩作對多好?何必打打殺殺,有辱斯文呢?諸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喝一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