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精妙!」
姚紹政眼睛明亮,說道:「既然這樣,我立刻讓人去調查取證,至於李朴盛,正好趁著他半死不活的時候,對其徹底的檢查一番,把所有這一切證據都弄到手之後,我倒要看看南韓國那一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就像真的能夠打起來似的。」
唐羽不以為然,打著哈氣,說道:「行了,我可都困了,這點兒小事兒您去處理就好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家。」
「等一下。」
姚紹政拉著唐羽,說道:「我有點兒事兒沒想明白,你給我捋捋。既然這件事兒是李朴盛做的,那麼他自己為什麼不刻意的吃下毒藥,那樣的話不能夠更加的掩人耳目麼?最起碼,除了你之外,我還真的就沒有想到。
而且吃了毒藥之後,只要中毒了,一切都變得合理了,畢竟他是南韓人,這對我們夏國也將極其不利,但是他為什麼就沒吃?畢竟,那毒藥吃完也不會死的啊。既然都這麼針對咱們夏國了,絕對不會連這個都想不到啊。」
「很簡單,只是因為一個原因而已,那就是他貪心。」唐羽無聊的說道。
「貪心?這是什麼意思?」姚紹政有些不解,追問道。
唐羽淡淡的解釋道:「貪心,也就是貪圖美色唄,還能夠有什麼?如果不是他貪圖美色的話,在我來的時候,我和他為什麼會打起來?他在打小若溪的主意,這是很明顯的事情。
在我看來,他們的計劃恐怕就是讓李朴盛也中毒,這樣才萬無一失。但是李朴盛和小若溪搭檔,他不想放棄這個與大美女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所以自己就沒有服毒,就這麼簡單。」
「這...竟然是這樣?」
姚紹政被唐羽這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那麼,照你所說,李朴盛和你產生矛盾,卻被你打的半死,這其實就是他們計劃的所有環節的最大破綻?」
「自然,這就是最大破綻。」
唐羽輕笑一聲,說道:「其實你看一下南韓國的反應,你就應該知道了。李朴盛參加夏國春晚的事情,南韓國的上層必然知道。
那麼既然知道李朴盛參加春晚,同時還中毒了,按道理講,南韓國那一邊,李朴盛的爺爺或者南韓國領導人豈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們不得火急火燎的過來找你或者咱們國主理論一番麼?但是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他們都沒有表示,這說明了什麼呢?」
「原來如此!」
姚紹政恍然大悟:「他們其實就是知道李朴盛會中毒,這就是他們其中的一環,所以並不意外。而現在還不是他們來主動出來找麻煩的時機,所以假裝不知。而在他們的眼裡,李朴盛就是在中毒,計劃還是依舊完美,根本就想不到李朴盛被你揍得半死。
所以,當初你把李朴盛揍得半死,說到底是一件好事兒,正好契合了南韓國的計劃。話說...唐羽,你小子不會從一開始就想到了對方的計劃了吧?」
說到此處,姚紹政看著唐羽的目光就像看著怪物一般。如果真的是這樣,唐羽這智商就要突破地球了。
「怎麼可能?」
唐羽聳了聳肩,說道:「一切就是巧合而已,誰讓他當著我的面裝逼,調戲我媳婦兒來著?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國主的作用大。」
「國主,這件事情和他老人家又有什麼關係?」姚紹政一愣,滿臉疑惑。
「當然有了。」
唐羽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之前可是從國主那裡出來的,國主說了,我現在還不夠肆無忌憚,否則,當初在唐家的時候,我就應該把聖拳宗的高手盡數擊殺。我這一想,確實,我還真不夠肆無忌憚,所以這一次我就想肆無忌憚一點兒。
南韓明星?而且還是什麼所謂大佬的孫子?我很想試試,招惹我,還真不錯,我就想看看我把他殺了,南韓國能把我咋滴。」
此話一出,姚紹政一個踉蹌,差點兒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之上,嘴角一陣抽搐。
好傢夥,這傢伙動手的理由竟然是這樣的,這真的是肆無忌憚啊。將人家南韓政壇大佬的親孫給殺了,只是想試試對方能夠把自己咋滴,這真的沒誰了!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肆無忌憚的人麼?國主這眼睛是不好使了啊,都這樣了,還不夠肆無忌憚?我的天,您老到底想要把唐羽給慣到什麼程度啊。
這麼下去,這傢伙恐怕就要成為夏國的混世魔王了。
不過,不得不說,也不知道是唐羽這小子運氣好還是怎麼回事兒,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就是因為這麼坑爹的理由,把人家揍得半死,但是卻恰好解決了夏國的這一次危機,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唐羽這還直接把兇手抓住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啊!
難道...這小子就是天選之子?是隨便買彩票都能夠中獎的那種人?
「現在這樣的話,事情應該還不算完。」
唐羽淡淡的說道:「如果事情真的就結束了,那麼他們弄出來的這東西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恐怕對方還有下面的手段,所以還是小心為妙。至於什麼手段,您也別問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這等手筆,確實像是天闕在其中牽針引線的,萬事警惕為妙。如果真的是鵲王出的主意,那麼就危險了。在我看來,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聽著唐羽的話,姚紹政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地隱去,目光一陣的凝重。天闕的鵲王出手幾次,然而每一次都是絕強的姿態,弄得他們夏國措手不及。
最近幾次,如果不是唐羽,早就出亂子了。
「我明白。」
姚紹政點了點頭,道:「如果真的是鵲王出手的話,那麼這一次還得靠你了,和那樣人物對抗,除了你的智商之外,別人應對總會吃虧的。」
「這事兒到時候再說吧,我還得回家過年呢。」
唐羽大大咧咧的道了一聲,對著姚紹政擺了擺手,說道:「明天你要是沒事兒,絕對別打擾我。至於什麼所謂的李朴盛,我才懶得管。我去和我家小若溪告別一聲,我要回家了。」
說著,唐羽轉身離開,只留下姚紹政在那,心中一嘆,滿臉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