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喝茶」
蘇遠端著一杯泡好的茶遞給了莫淮聲,
「謝謝蘇先生了」
「不要這麼客氣,叫我蘇遠就好了,」蘇遠一屁股坐在了陳倩淑的身邊,笑著看著莫淮聲。
既然金主加錢了,那演戲蘇遠還是會的,二十萬呢,這可是二十萬,陳倩淑給蘇遠加了整整二十萬。
「蘇遠,你跟倩淑的感情真好」莫淮聲感概的說了一句。
蘇遠笑著拉起陳倩淑的手,「那是當然的了,我家倩淑這麼漂亮,又賢惠,我能娶到她簡直是燒了高香了啊」
自己的手突然被拉住,陳倩淑嚇了一跳,慌忙就要抽出來,但是蘇遠的手很用力,一時半會的陳倩淑竟然沒有抽出來。
「蘇遠,你是怎麼追到我們倩淑的啊?」莫淮聲好奇的看著蘇遠問道,陳倩淑可是號稱內娛顏值天花板,唱歌又好聽,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她瘋狂的追求,其中不乏一些豪門世家,不過奇怪的是,一年前陳倩淑突然宣布自己結婚了,結婚的對象就是眼前的這個叫蘇遠的男人。
當時多少人心碎了一地啊,那天滬上的酒吧里人滿為患,酒都賣到斷貨了。
作為莫淮聲個人來說,他是對蘇遠這個人很好奇,蘇遠到底有什麼優點,讓他可以從一眾追求者中殺出重圍,最後抱得美人歸。
「我......」蘇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一穿越來他就是一個簽了合同的假老公了,就連這手都是他第一次牽,至於為什麼陳倩淑選他,目的是什麼,蘇遠一概不知,陳倩淑也沒有說。
反正這段所謂的婚姻對蘇遠來說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一份年薪三百萬的工作。
看著蘇遠尷尬的表情,莫淮聲笑了笑「看起來蘇遠不願意談這個事情,沒關係,這是你的隱私」
「多謝莫哥了」蘇遠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蘇遠,你平時都是在做什麼的?」
聽到這話,陳倩淑抬頭看了一眼蘇遠,蘇遠平時能幹嘛?就在家裡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唄,
「蘇遠他......」
就在陳倩淑打算替蘇遠糊弄過去的時候,蘇遠笑著說道
「我平時也有寫寫歌之類的」
「寫歌?」兩張臉同時疑惑的看著蘇遠,莫淮聲的臉上是震驚,陳倩淑的臉上是雙倍的震驚,你這也太瞎扯了吧?
「哦?蘇遠還會寫歌?」
莫淮聲雖然沒說,但是心裡還是搖了搖頭,雖說是寫歌,但是估計寫的不怎麼樣,不然有這樣一個天后老婆,早該在娛樂圈裡出名了吧。
「那不知道蘇遠有什麼作品嗎?」
「那個蘇遠最近是在寫一首歌,還沒寫好,要是......」陳倩淑嗔怒的看了蘇遠一眼,你扯什麼謊不好,非要說自己會寫歌,但是又沒辦法,面對鏡頭,陳倩淑只好想盡辦法幫蘇遠圓回去。
「我寫好了啊」
「嗯?」陳倩淑剛說到一半,就被蘇遠的話打斷了,陳倩淑迷茫的看著蘇遠,你不知道我是在幫你嗎?你這是自己非要作死嗎?你會個屁寫歌,都快一年了,陳倩淑就沒見過蘇遠摸過樂器,唱過歌。
「哦?」莫淮聲詫異的看了一眼蘇遠,笑著說道「那蘇遠能不能在鏡頭前面給大家唱一段啊?」
「行啊」蘇遠答應的很爽快,
「那你等一下啊,我去拿個東西」
看著蘇遠朝著裡面跑去的身影,陳倩淑立馬找了個藉口,跟了上去。
找了一圈,陳倩淑終於在自己平時練歌的房間裡看到了蘇遠,此時的蘇遠正站在椅子上,伸手拿著一把掛在牆上的吉他。
「蘇遠!!!」
「啊?」蘇遠小心翼翼的把吉他從牆上拿下來,這把吉他是陳倩淑的,是一把什麼大師的作品,反正很貴,
「你借我用一下啊,我等下就還給你」蘇遠輕手輕腳的拿起吉他,就要朝著客廳走去。
但是還沒出門口呢,他就被陳倩淑一把拉住,
「你到底想幹嘛啊?你不知道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看到你出醜的樣子嗎?」陳倩淑惱怒的說道,蘇遠簡直就是在搗亂,要是到時候節目播出之後,誰知道網上那些人會怎麼說,譁眾取寵?陳倩淑的老公是個小丑?罵的絕對比這個還要難聽。
陳倩淑最近也是壓力很大,新歌一直達不到她的預期,新專輯遲遲未發,網上對她已經有了質疑聲,長時間的未出鏡也不行,所以她才接了這個綜藝,但是沒想到,這才剛開始呢,蘇遠就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你幹嘛非要說自己會寫歌?你看看,現在怎麼收場?」
看著陳倩淑生氣的樣子,蘇遠癟了癟嘴,
「那你叫我怎麼說?在家裡洗衣服做飯?靠老婆在外面賺錢?」
聽著蘇遠的話,陳倩淑沉默了一下,「那你可以說點其他的啊,幹嘛非要朝著寫歌說」
「因為我只會這個啊」
「你只會......」陳倩淑無奈的看了一眼蘇遠,死鴨子嘴硬,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好了好了,就衝著你二十萬的工資,這活我也給你乾的漂漂亮亮的,放心好了」
看著大步朝著客廳走去的蘇遠,陳倩淑捂了捂臉,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了怎麼解釋的事情了。
「莫哥,久等了」
莫淮聲聞聲抬起頭,只見蘇遠站在自己的面前,手裡還拿著一把吉他。
「呦,你真會啊?」莫淮聲也很詫異,看這架勢,蘇遠好像真的會。
「那當然了」蘇遠抱著吉他坐了下來,輕輕的摸了摸手上這把很貴的吉他,之前陳倩淑不在家的時候,蘇遠無聊偶爾也會拿下來彈一彈,只不過陳倩淑不知道而已,畢竟偷用別人東西說出去也不好聽。
「那我就要好好欣賞一下了」莫淮聲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向蘇遠,
雖然他心裡覺得估計就那樣,但是鏡頭前面,該做的姿勢莫淮聲還是很清楚的。
「咳咳」蘇遠輕咳了一下,餘光里打量了站在角落的陳倩淑,雙手輕輕的撥動了琴弦,
[曾經真以為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