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時神情嚴肅的詢問:「你手上是怎麼受的傷?」
老爺爺瞬間都有些慌亂了,他撒謊的回應:「這個是在現實生活中受的傷,都有些年代了。」
蘇芸時特別喜歡看老爺爺驚慌失措的模樣,她質問道:「我怎麼覺得這個傷挺新的,不是進入遊戲後受的傷嗎?」
老爺爺知道瞞不下去了,便隨便扯了個理由,「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這個傷進入遊戲後還不小心膈了下,就變成這樣了,小姑娘,我總覺得你很懷疑我。」
蘇芸時露出了個牽強的笑意,她可不想現在就拆穿,這裡距離客棧還挺遠的。
就在蘇芸時發愁,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老爺爺時,天上忽然傳來了打雷聲。
剛才天氣明明還好生生的,沒想到一眨眼時間就烏雲密布了。
變異玩家跟那些變異海洋生物一樣,都可以隨意淋核污染雨水。
老爺爺抬起腦袋,看了眼天空,本來他還想逃走,可這會卻又轉變了注意。
老爺爺覺得只要拖延時間,就可以讓蘇芸時淋到核污染雨水,於是便找話的彌補:「我開玩笑的,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客棧吧,感覺快下雨了。」
蘇芸時今天出來時沒帶雨傘,她神情瞬間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烏雲並不是慢慢飄來,而是忽然就變成陰天了,蘇芸時不敢保證能趕在下核污染雨水前回到客棧。
老爺爺本身走路速度就慢,蘇芸時走快了之後,他都有些追不上了。
老爺爺焦急的開口說:「小姑娘,你等等我,我快追不上你了。」
蘇芸時回頭看了眼拖後腿的老爺爺,之前不拆穿他,全是閒的無聊,她現在只想快點返回客棧。
蘇芸時已經懶得再繼續戲耍變異玩家了,便直接扔出了短劍。
老爺爺都沒反應過來,那個短劍就插到了他腦門上。
蘇芸時返回去,拔下短劍就快速的朝著客棧方向返了,她走路速度特別快,儘管這樣,到出森林還有段距離時,天空上忽然下起了核污染雨水。
還好下的雨水比較小,淋一會時間對身體沒有太大的傷害。
蘇芸時加快速度跑了起來,地面實在是太泥濘了,蘇芸時差點摔倒在地上,還扭傷了腳腕。
蘇芸時艱難的扛著受傷的腳腕超前走,核污染雨水逐漸從小雨轉變成了中雨。
蘇芸時已經打算把外套脫掉,當遮雨的東西了,她停下腳步,正準備脫外套,身後就傳來了熟悉且沉穩的腳步聲。
再然後,耳邊還傳來了顧易川磁性的嗓音,「你怎麼自己來森林了?為什麼不帶雨傘?」
話音剛落,顧易川就走到了蘇芸時身後,把傘伸到了她腦袋上方。
蘇芸時轉過身,抬起腦袋看向他說:「我來找你,可惜沒找到。」
顧易川聽到後,眼神閃過了抹詫異。
蘇芸時這才注意到,顧易川懷中還抱著個棉被。
顧易川很慶幸趕來的及時,否則蘇芸時肯定會淋多核污染雨水。
顧易川並沒有責備,而是溫柔的說:「這條棉被是給你的,你怕冷,現在蓋一條棉被肯定冷,還有,下次出來森林記得帶雨傘。」
不知道是顧易川話語太溫柔,還是其他原因,蘇芸時頓時就覺得心跳加速跳動了起來,她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顧易川也略微有些尷尬的說:「我們快點回客棧吧,雨越下越大了。」
蘇芸時回過神來的點了點頭,想到顧易川舉著雨傘,還提著帶有水果的籃筐,便抬手搶過了被子。
顧易川沒來之前,蘇芸時還覺得回去客棧路挺遠的,可現在卻覺得特別慢,因為沒走多久,就走到客棧了。
他們到三樓走廊分別。
回到房間後,蘇芸時就把棉被鋪到了之前棉被的上面,然後再躺進去。
蓋兩條棉被特別暖和,也沉甸甸的。
這場雨下的一直都是中雨,偶爾有時會轉為大雨跟小雨,走廊只有邊緣那有雨水,也只有那一塊結冰了,白天是完全可以出去活動的。
次日中午,蘇芸時才從褚景寒口中,得知那個男玩家變異了的事情。
聊到最後,褚景寒提建議的說:「我覺得房間裡挺清冷的,我們為什麼不燒火取暖?就比如說之前還製作了火把,當照明的東西用,那我們也可以在房間裡製作東西,把木頭放在裡面燃燒,最近實在是太冷了,蓋一條棉被都有些涼。」
蘇芸時不推薦的回應:「我們房間的窗戶都堵嚴實了,房門晚上也不能開,晚上燒火不安全。」
褚景寒覺得有理的嗯了聲,他還是覺得昨天太冷了,蓋那一條棉被就跟沒蓋一樣。
褚景寒又開始吐槽這款遊戲了,「那看來這個遊戲跟現實還挺相似的,要是沒空調和其他取暖的東西話,冬天必須多蓋棉被,不然冷的根本睡不好覺,我們有一條棉被的還好點,那些新進入遊戲沒多久的,連能蓋的東西都沒有。
這個遊戲可真坑玩家,根本不為玩家著想,物資也少的可憐,難不成還想讓我們邊動手做,邊擊殺那些變異海洋生物?」
陸與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剛認識那會,陸與比褚景寒能說,認識久了後,就發現褚景寒更話癆。
陸與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房間門框那說:「有這吐槽的功夫,怎麼不去練習下箭術,每多擊殺一隻變異海洋生物,就距離遊戲結束更近一步。」
褚景寒還想偷懶下,他正準備回應,就看到了剛打開房門出來的孫沐。
褚景寒話到嘴邊立馬就改口了,「我現在就去練箭。」
他們囤積的食物夠吃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是可以放手擊殺變異海洋生物的,孫沐特意打開了客棧門,坐在那等著變異海洋生物路過。
陸與早就想找機會跟蘇芸時單獨接觸了,正好這會顧易川沒在走廊,陸與便走過去,然後找話題的詢問:「你今天打算幹什麼?」
蘇芸時搖了搖腦袋回應:「不知道。」
陸與儘量不把自己的目的表現太明顯,他用極其慵懶的語氣說:「要不然我們聊會天吧,反正也沒事情干,還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