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張武天,那麼短的褲子根本沒用。」
藍白條……張武天的腦中瞬間閃過這樣的詞彙,然後他下意識的轉過頭,讓自己的視線脫離那魔性的條紋。
「笨蛋,別把裙子掀起來,那不是可以給人看的東西!」
「為什麼不能看?我明明穿著褲子呀。」孫舞空疑惑的說道:「在洗澡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穿也能看,為什麼穿了褲子反而不能看?」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舞空過來,跟我說說張武天還對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布爾瑪你那種看人渣的眼神怎麼又冒出來了,我對舞空只有父女之情!父親幫女兒洗澡有什麼不對?舞空發育是最近的事情,那時候的舞空還是一個小女孩!!」
「我們每天晚上都抱在一起睡覺,和張武天睡在一起很舒服哦。」然而孫舞空再一次爆出猛料。
「喂,警察局麼,有一個變態在我家。」布爾瑪小姐迅速撥通電話。
「別說警察,就算軍隊來了也照樣打飛給你看,而且我什麼都沒有做,布爾瑪你別為了一點誤會害人家警察因公殉職。」
「哼,典型的犯罪者言論,我家附近竟然住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變態。」
「所以說我在你的眼中已經徹底是變態了嗎?」
布爾瑪小姐用看細菌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當張武天牽著孫舞空的手離開布爾瑪家的時候,那鄙夷眼神一直跟到了拐角處,令張武天背脊隱隱發寒。
「一定要穿這件衣服嗎?我還是比較喜歡龜仙流的衣服。」路上,被張武天牽著手的孫舞空不滿的說道。
白色的裙子隨著孫舞空的行走而不斷起伏,因為張武天說過不能讓小褲褲露出來,因此這種輕飄飄的服裝令孫舞空感到十分為難。
「這是懲罰,別忘記之前你對我做過的事情。」
到加林仙人那邊走了一趟,重新領取了一大堆仙豆的張武天此刻已然痊癒,然後開始追究起先前的事情。
當然,這僅僅只是在經歷了激烈的戰鬥之後一點小小的調劑。
兩人手括穿越不同的世界所積累的時間,這一年,孫舞空已經15歲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發育,孫舞空的身高猛地竄到了1米60左右,在旁人的眼中,此刻的兩人已經不像是父女了,至於像什麼,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張武天,你終於交上女朋友了嗎?」此刻,暫時結束了在龜仙人那邊的修煉,回到西都的樂平恰巧路過,發現張武天和女孩子走在一起,便走了過來。
「這個女孩長得不錯,不過看上去有點稚嫩,你的口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奇怪呢。」打量著被張武天牽著手的女孩,樂平一臉壞笑的說道。
「樂平,我的臉很奇怪嗎?」張武天沒有說話,反而是孫舞空率先開口說道。
「這個聲音,等等,莫非你是……」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舞空呀。」
「舞空……」
「舞空?!」
看著樂平兩個眼珠子幾乎要脫框而出的樣子,張武天決定放過這丫的,今天就不揍他了。
一種我家女兒初成長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以前樂平剪短髮的時候我沒有認出來,現在我換了髮型和衣服,所以樂平也認不出我了嗎?」離開呆若木雞的樂平之後,孫舞空詢問道。
「不,兩者之間有決定性的不同。」張武天這樣回答,當然舞空似乎完全沒有理解兩者之間不同的差距就是了。
回到家中,女傭奉上了下午茶的甜點,然後張武天就看著舞空一臉幸福的將蛋糕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然後,她將勺子送到了張武天的面前。
「張武天,你也吃一口。」
看著張武天將勺子裡的蛋糕吃掉,孫舞空收回勺子,並伸出舌頭,舔了舔勺子上剩餘的奶油。
靈巧的舌頭著粘在勺子上的奶油,那乖巧的樣子令人怦然心動。
張武天的心臟悸動了一下,他感到自己被舞空萌了一臉。
然後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兩人將剩下的蛋糕吃完。
「張武天,你的嘴巴上還粘著奶油哦,讓我幫你弄掉。」那樣說著,舞空湊到了張武天的面前,伸出舌頭,舔掉了黏在張武天嘴唇上的奶油。
嘴唇被舞空濕漉漉的舌頭舔過,那一刻張武天終於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孫舞空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張武天已經沒有辦法再將孫舞空當成女兒,當成小孩來看待了。
理解到這個事實之後,順理成章的,張武天也對這舞空的嘴唇親了過去。
吸吮著舞空那帶有奶油香甜味的嘴唇,張武天並沒有做進一步的事情,而是一觸即放。
「怎麼了,張武天,我的嘴巴上也粘著奶油嗎?」
「不。」張武天看著懵懂的孫舞空,開口說道:「我們一般將這個稱呼為接吻。」
「接吻?是親親嗎?」舞空表示自己的字典里暫時還沒有這個詞。
「沒錯,舞空,我似乎喜歡上你了。」
「我也喜歡你,張武天。」面對張武天的發言,孫舞空掛起了開心而純真的笑容:「喜歡就要親親嗎?」
「沒錯。」張武天率直的表達了自己的。
「那我們就再來親親吧。」那樣說著,舞空再一次將嘴唇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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