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急轉直下的危機
一股巨大的邪氣將張武天驚醒。
醒來的張武天發現自己依舊難以行動,甚至連移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回事?我這是……」感到自己的手臂正枕在一具柔軟的身體之下,張武天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一下子涌了上來。
然而現在並不是回憶黃段子的時候,因為情況似乎已經到了最緊急的關頭。
躺在張武天身邊的達爾也被驚醒,她利用自己那尚不熟練的技術感應著來自天外的氣息。
「強大而冰冷的氣息,充滿了暴虐和鮮血的味道……這是……」
「我曾經在其他世界感受過相同的氣息,不會有錯的。」張武天咬著牙說道:「只有一個傢伙會擁有這樣的氣息……弗利薩!!」
「弗利薩?!」達爾驚訝的看著躺在身邊自己身邊的男人。
「為什麼偏偏是在這時候?布爾瑪,我的身體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早已被兩人的動作驚醒,因為無法面對現在的狀況,因此正在一邊裝睡的布爾瑪不得不張開眼睛,她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我不知道。」
「不知道?」張武天感到一陣氣悶:「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布爾瑪,舞空根本就對付不了弗利薩,只有我能對抗那個傢伙。」
「我是說真的,我不知道!!」布爾瑪忍耐著宿醉帶來的頭痛,按著額頭拼命思考著:「我記得當時所許的願望是讓你失去行動能力……我並沒有加上時間限制!」
「你……」聽到這樣的回答,張武天心一沉。
沒有時間限制,也就意味著如果沒有意外,張武天將永遠的失去行動能力,當然如果向神龍許願,自然可以取消這個願望,但龍珠必須在一年之後才能再度使用,也就是說張武天至少還要等一年才能恢復,然而弗利薩的威脅迫在眉睫,不要說一年,張武天連一個小時都等不起。
「可惡!!明明已經準備完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張武天惱怒的說道。
他沒有責怪任何人,但布爾瑪卻感到了深深的自責。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能互訴衷腸的朋友,第一次借著醉酒鼓起勇氣踏出了那一小步,兩件快樂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能帶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昨天的行為不但令地球陷入危機,同時還破壞了張武天家庭的幸福,布爾瑪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她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無法被饒恕的壞女人。
「舞空現在的戰鬥力大概能消滅尚未變身的弗利薩,必須要通知她,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手下留情,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幹掉尚未變身的弗利薩,這是地球唯一的機會。」
那樣說著,張武天企圖依靠心靈感應聯繫舞空,然後在嘗試了一番之後,他惱怒的說道:「該死,不光是沒有力氣,連精神力都被攪亂了,根本就聯繫不到舞空的心靈,神龍那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達爾在一旁看著咬牙切齒的張武天,她的神色由驚慌逐漸轉向堅定。
「這是我的責任,我來負責!!」她突然開口說道:「我會去對付弗利薩。」
「你?」張武天說道:「你根本就不是弗利薩的對手,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但我至少能將你的話告訴卡洛特!」達爾看著張武天,臉上流露出堅定的表情:「至少在我死之前,絕對不會讓你的家人和這個星球被破壞。」
「達爾你……」張武天驚訝的看著達爾,這個女人的話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後期的達爾或許會說出這種話,但這個時期的達爾理應是一個邪惡的壞蛋才對,這樣的台詞根本不應該出現在她的口中。
貝吉塔和達爾終究是似是而非的兩個人,張武天完全低估了愛情對於女性的影響。
迅速穿上丟在地上的戰鬥服,達爾深深的凝視著躺在床上的張武天,隨後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直接沖向了天空。
雖然達爾什麼都沒有說,但張武天並不是那種遲鈍的感情笨蛋,他從達爾的眼神中讀出了某種意志。
達爾已經有了死的覺悟,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張武天。
「那個笨蛋,她的戰鬥力連舞空都不如,她完全是去送死啊!!」這一刻,達爾的身影終於在張武天的心裡留下了一席之地。
聽了張武天的話,布爾瑪心如刀割。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如果現在責備布爾瑪,毫無疑問會將布爾瑪推入自責的深淵,這毫無意義,張武天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如果只是在一旁抱怨,那就和渣男沒有任何區別了,在地球面臨危機的當前,張武天不能甩鍋,他必須扛起一切責任。
他開始嘗試調動體內的氣息,並試著讓身體恢復行動力。
「神龍理應無法對比自己更強的目標出手,為什麼它能夠影響我的行動能力?這其中必然有我所不知道的因素……對了,是元氣!!」
神龍原本就是在元氣中誕生的存在,許願依靠的同樣也是元氣的力量,神龍對於元氣的利用自然比張武天這個新丁老道了無數倍,它之所以能夠對張武天造成影響,怎麼想都應該和元氣脫不了關係。
張武天嘗試調動體內的元氣,他發現元氣的流動變得一塌糊塗,原本內外相交,被梳理的極為順暢的元氣此刻仿佛變成了風暴的海洋,在張武天的體內胡亂肆虐,然而在混亂中卻又保持著異樣的平衡,令張武天不至於爆體而亡。
「神龍這個混蛋,把元氣玩弄的恰到好處,反而令我難以察覺……」明白了原因,並不代表張武天能夠立刻解決問題,神龍是前任神明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製造出來的產物,這個老司機至少比張武天多了好幾百年的實戰經驗,這巨大的鴻溝是僅僅擺弄了幾年元氣的張武天無論如何都無法跨越巨大差距。
在經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靜修之後,張武天能做到的僅僅只是稍微移動自己的手指。
「可惡,動啊,我的身體,動起來啊!!」
然而就在此刻,遠處那股巨大的邪氣突然爆發了。
張武天的心臟一陣冰涼。
舞空唯一的勝機消失了,弗利薩展開了他的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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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整個人壓在張武天的身上,規模略小的胸部頂在張武天的胸口。
然後她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
「達爾,你在幹什麼?」一旁的布爾瑪詢問道。
「生孩子啊。」達爾回答道。
「只是這樣?」
「難道不對嗎?」達爾疑惑的說道:「當年那霸曾經這樣壓住我,宣稱要和我生孩子,當然那個廢物隨後就被我一拳飛了,我達爾絕對不會接受那種廢物!」
看著猶自逞強的達爾,布爾瑪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還是讓姐姐我來教你和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吧,首先要這樣……」
「這……竟然要做這種事情……那種地方……怎麼可以!!」
看著布爾瑪的動作,在某些方面純潔的如同小白花一般的公主殿下目瞪口呆,即使是面對刀山火海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她漸漸被染上了桃紅的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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