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驚訝於白思雅為什麼能夠從地牢里逃出來,而是怒其不守規矩,居然敢擅自出逃。【Google搜索】
白思雅置若罔聞,依舊在那花叢里如蝴蝶般跑動著。
「放肆,跟你說話,耳朵聾了不成?」一人喝斥。
另外兩人更是直接動手,過來攔截要拿下她。
白思雅自然是看到了他們,但仍是未加理會。
那三個執法者,一開始是針對於她,但很快也注意到了她身邊的這個陌生面孔。
瞧起來,可不是烏峰堡的人。
「止步,你又是誰?為何擅闖烏峰堡?」
另兩人看著江陵與白思雅走的這麼近,忽然就聯想到,當初白思雅被問及她的身子到底給了誰,她閉口不言。
如今看來,莫非那男人,就是此人?
好哇,若真是他,這也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那白旭旗家的那位老祖,當初可是非常氣惱那個奪走白思雅清白的人。
如今這小子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也真算是自尋死路了。
「拿下他,交給玄夜老祖發落。」
白玄夜老祖,就是白旭旗的祖父,目前烏峰堡五大長老之中的二長老。掌刑罰。
三人一呼而上,要聯手抓拿。
然而,江陵面帶微笑,雙手負背的動作都未有絲毫改變,只輕輕吹了一口氣出去,在他的面前就颳起了一道狂風。
那迎面衝來的三個執法者被狂風卷著,身不由己,如同秋日枯葉,在空中打轉了幾圈,就落向遠方了。
白思雅目睹這一幕,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她對著江陵淺淺一笑,將自己摘來的花送到他面前:「送給你。」
江陵倒也配合著將野花拿下。
忽聽白思雅又道:「我能打現任堡主一頓嗎?」
「哦?打一頓?」
「當初關我進牢房的時候,是他的話說得最難聽,我早就想打他一頓了。」
「不過,我卻不好動手。」江陵說道。
「為什麼?」
江陵若不動手,僅憑白思雅的能力,可做不到。
江陵閒庭信步一般走著:「我怕一個收不住手,就把人打死了。當然,如果你不在乎生死的話,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
人間的修士,實力達到三花聚頂的都在少數。
幾乎可以確定,在人間的修真界,只要擁有四象通明的道行,那就是最為拔尖的一小撮了。
白思雅聽到這,卻是微微沉默起來,然後,又咧嘴一笑:「打死那就打死吧。」
「反正那些人,我一個也不想再看到了。」
她說得風輕雲淡,可那隱藏著的情緒背後,江陵完全看得到那是怨氣滿滿。
不過,也無所謂,他反正是不在乎的。
於是在路過一片竹林的時候,他就隨手拔出一根竹子,一道符籙貼在了竹子身上,接著吹了一口氣,那竹子就變成了一個人形來。
他賦予這根竹子變成的人一股力量,讓其的實力堪比五氣朝元。
隨後又拿了一道符紙遞給白思雅:「這個人偶就送給你了,有它在,任何你想打的人都能打,想殺的人都能殺。以後有它在,應也無人能欺負得了你。」
白思雅拿著符紙,看了人偶一眼,又深深地看了江陵一眼:「你為什麼會回來找我?」
「路過,忽然想到你,也就順道過來看看。」江陵實話實說。
白思雅聽了,慘然一笑,之後又是自嘲一笑。
路過……順道……
也對,也只能是如此了。他又怎會真正將她放在心上呢?
「所以,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玩物是吧?」白思雅帶著笑臉問他。
江陵:「為什麼會這麼想?」
白思雅雙目失神地笑著:「本來就是啊,不是麼?」
江陵:「其實說起來,我們也可以當成朋友。」
白思雅:「如果是朋友,剛才在地牢里,就不會做那種事了。」
這個回答,讓江陵笑著無話可說。
也對。
說朋友,貌似有點牽強。
可如果除了【朋友】,他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去界定他們之間的那種關係。
「算情婦嗎?」白思雅收斂了笑容,再次問他。
「?」
她抬起頭,很認真:「能算情婦嗎?」
江陵:「如果你願意,自然可以算。」
得到江陵這個回答,白思雅再次微笑了起來,走到他身邊,將自己的臻首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撞了一下。
然後又笑著快步跑開:「那就說好了。」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情婦了,我要讓那些罵我的人看看,我偷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往前跑著跳著,嘻嘻哈哈地笑,聽起來有點癲狂。
有點可憐。
江陵忽然自省,對於白思雅,當初會不會欺負她欺負得太過了。
可是轉念想到,當初的她,不但心高氣傲,手段還骯髒,他只不過是用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而已。
這般一想,貌似也不算欺負了。
竹偶人變成的人,且稱它【竹劍客】。白思雅跑的飛快,它也跟得飛快。始終保持著與她形影相隨。
江陵則是不急不慢跟在後面。
小片刻後,前方出現打鬥。
原是那三個執法者敲響了警鐘,糾集了人手要再來拿人。
白思雅在竹劍客的保護下,嘻嘻而笑,而竹劍客一柄竹劍在手,竟是勢不可擋。
沿途凡有擋路者,皆敗於它的竹劍之下,或死或傷。
竹劍客被江陵親自注入力量,即便不多,那至少也能打遍人間無敵手。
區區執法隊,自是不在話下。
執法隊一敗,烏峰堡高層也相繼出現。
那些人里,有白思雅的直系長輩,旁系親友,更有當初教她修道的師父師叔。
白思雅見了這些人,也統統不跟他們交談半句,指揮著竹劍客,就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但凡有訓她罵她者,也都會傷得愈重。竹劍客下手毫不留情。
這些人敗下陣後,烏峰堡的堡主也終於親臨而至,與他一起的,還有那二長老白玄夜。
他們姍姍來遲,本以為前面幾位長老應足以應付情況,誰想到,他們過來的時候剛好是看到那些長老輩,紛紛倒在地上,雖未死,卻都是傷得不輕。
而「強敵」在前,其中帶路人分明就是應該被關押在地牢里的孽畜白思雅。
一看到她,二長老反應最大,指著就罵:「你這蕩婦,竟還敢逃出地牢?」
白思雅一看到二長老就火大,當初罵她罵得最狠的,就是二長老。如今她離開地牢,再見面後,開口就罵蕩婦的,又是這二長老。
她盛怒當胸,指著二長老就吩咐竹劍客:「給我先撕爛他的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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