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裡的女人,說著體己的話兒,約莫個把時辰後,房門打開了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江陵開門時,剛巧見到林悅薇要過來敲門。
兩人相視一笑,江陵問她:「你們說完了,說得可好?」
林悅薇含蓄地微笑道:「晴霜姐姐是個好女人呢。」
江陵笑著:「那你呢?」
林悅薇神情微赧,「這讓人家怎好說呢。」
江陵:「照我說,你兩都是好女人,此生能遇上你們,便是我最大的幸運了。」
林悅薇聽得心中甜蜜,只是這般直白的話兒,也怪叫人不好意思。
忙看左右,羞怕被閒人聽去,惹了笑話。
但這客棧樓上,又哪裡會有閒人?
也只有躲在門縫後邊的小珂,聽得面紅耳赤,大抵是覺得姑爺的話,好肉麻的。
「夫君,悅薇想回林宅取些東西。」林悅薇告知來意。
江陵:「為何還要回去?以後便跟在我身邊就是,缺什麼了,儘管買來。那姓林的說了那樣的話,你若回去,怕也是討不著好臉色。」
林悅薇嫣然道:「大伯雖是林家族長,可林宅卻是我爹的產業,他管不到那裡。而且,正是因為以後要跟著夫君,才不可什麼都不帶。夫君只須在這等我,我帶小珂去去就可回來。」
聽她這般說了,江陵自是未阻止了。
林悅薇喊著小珂下樓時,小珂沖房間裡招招手,須臾,荷香伸著小腦袋出來,目光似徵詢般看著江陵。
江陵沒好氣地笑道:「怎的,你鬼鬼祟祟想怎樣?」
荷香一臉尷尬:「先生,我想跟夫人和小珂一起出去走走,可以嘛?」
江陵倒是沒想到,這兩丫鬟竟這麼快就能混熟了。
「想去你就去便是。」
「多謝先生。」
得到江陵准許,荷香如歡快的兔子般,蹦出了房間,歡歡喜喜就與小珂拉著手,一併下樓去了。
待江陵來到隔壁房,只剩晴霜一人坐在床邊。
見他來,她緊張地站起身,欠身施禮:「江郎。」
江陵將房門關上,然後到床邊將緊張的她拉到懷裡攬著。
晴霜心跳怦然,面飛雙霞:「江郎……」
江陵用手指輕輕挑起她白皙而精巧的下巴:「談得怎麼樣?」
晴霜羞難自恃,習慣性地想低下頭去,卻被江陵用手指挑著下巴,低不下去。
只得躲避著他的眼神,緊張道:「悅薇妹妹人挺好的。」
江陵笑道:「連妹妹都叫上了,看來你們聊得確是極好。」
晴霜長長的睫毛羞澀地垂落著,「霜兒此生能遇上江郎跟悅薇妹妹,確是極為幸運的。」
江陵:「之前你還萬般擔心,怕悅薇不容你。可實際上,她生在商人世家,從小到大的處境,也不比你好多少。商人重利是秉性,便是當初我與她成親,她父母也未露過一面。她性子弱,可韌性卻強,這一點倒是與你相似。你們能和平共處,這是讓我甚為欣慰的。」
晴霜:「悅薇妹妹確是個好女人呢,之前是霜兒多想了。」
江陵笑了:「她說你是好女人,你也說她是好女人,你們都是好女人。既是好女人,我卻要問問,這兩日晚上,霜兒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
晴霜睫毛顫動,輕輕睜開眼來,一臉無辜道:「江郎何意?霜兒可不曾疏遠過江郎的。」
江陵道:「這兩日晚上,你都跟荷香湊在一起,也不與我一起睡了。」
晴霜一時臉若火燒,這才明白江陵所指何意。
結結巴巴道:「這兩日因修煉,才……與荷香一起的,霜兒並非故意的。」
江陵抬著她雪白的下巴,湊到自己眼前,看著那水潤的紅唇,宛若初熟的櫻桃般,欲做採擷:「眼下荷香倒是剛好不在。」
晴霜嬌軀微微顫動:「可……可這尚是白天呢。」
「白天就不行麼?」
「不好的……」
江陵卻已拉住她裙子上的一根絲帶,輕輕拉扯下,紫色的流蘇裙便向兩邊敞開了來。
晴霜驚呀了聲,忙捂住胸口:「江郎啊……」
江陵笑著攬她入懷,往枕頭睡去:「如此漂亮的女人,白天才更好欣賞,霜兒可不許說不。」
晴霜輕咬著嘴唇,一雙玉手,輕輕抓著被褥,也只能是認命了:「可……霜兒與悅薇妹妹說好的了,這幾日應讓你們先圓房才是。」
江陵:「圓房?」
晴霜頷首:「嗯,悅薇妹妹說,你們拜過堂,卻沒圓過房,這終究有差。算不得完整。」
江陵:「那你呢?」
晴霜閉著眼睛,羞澀得再難睜開:「霜兒……早已是你的人了……」
江陵:「你未與我拜過堂,可否覺得遺憾?」
晴霜閉著眼睛在搖頭,「霜兒自知身份卑微,能跟在江郎身邊,便滿足了。」
江陵:「又說這傻話,你以清白之身許我,那我也定會給你一個名份,不會委屈了你。我欠悅薇一個圓房,欠你便是一次拜堂。你們兩個,都不會少的。」
晴霜聽著,心中感動,淚水也從眼角垂落下來。
在這般時代里,最令女人滿足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名份。
有名有份,方為妻。
粉色肚兜悄然解開,
那下邊,便是一具羊脂白玉,苗條有致,美絕人寰,宛若巧奪天工之妙物。
「霜兒的身子,真漂亮。」
晴霜臉頰滾燙,嘴唇幾乎都要咬破,「江郎……不要這樣說……」
「依你。」
窗外風疏雨驟,一切都在旖旎搖盪。
荷香與小珂跟著林悅薇此時也回到了黃溪林宅,
只是,三女並未發現,回來時,那一路上,都有一人騎著馬,在遠遠看著她們。
「你喜歡的是哪一個?」
騎馬的人淋了一身是雨,默默無言。
可這會兒他的背後,也不知道甚麼時候來了一對男女。
騎馬的人並不回答,只調轉韁繩,就要離去。
那男子卻將去路攔住:「就這麼走了?」
騎馬的人道:「不然還要怎樣?人家已是有夫之婦,我也該為自己留些體面。」
那女子卻道:「我方才觀氣,見那三女皆為處子,有夫之婦恐怕不實。」
騎馬的人:「哪又怎樣?你們口口聲聲說著仙道無所不能,但終究還是干預不了人心,干預不了人情。這般說來,學之又有何用?」
丟下這話,他喊了一聲駕,便策馬遠去。
那男子卻是氣了。
須知仙道之門,多少人窮其一生,百叩而不得入。
而他們這次,主動上門招攬,卻偏偏這廝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你這小子……」
他剛要發作,就被那女子攔下:「天命之人,性格執拗也無可厚非。他既對仙道手段有所質疑,那就讓他見識一番,也無不可。」
男子:「你的意思是?」
女子看向黃溪林宅:「你們男人不都是一樣麼?若是他喜愛的女子被送到了他房裡,你說他還會如此執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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