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記住本站域名】」
城內,林文光拖著他老爹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淚在旁哭訴。
他老爹不知緣由,但光看兒子臉上那個傷,他就已經怒不可遏。
一個入贅的,甚麼東西,居然敢打林家嫡脈子孫,豈不反了天了?
這不,帶著六名家丁,持拿棍棒,風風火火便要來【香林客棧】拿人。
「他就住這?」身為林家家主的林建清雙手負背,自帶一股威嚴。
林文光臉頰腫痛,說話都不利索,捂著臉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對……就是這,他還藏著兩個女人。」
林建清:「哼,豈有此理,一個入贅的,居然還敢在外面養女人?」
一揮手,就讓家丁進客棧去拿人。
客棧里的夥計不解其意,欲做阻攔,可是在看到林建清後,又作罷了。
林府的家丁問了房間號,就直接上樓去敲門。
此時身在房裡的晴霜和荷香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聽敲門聲響,還以為是江陵回來了。
荷香歡歡喜喜就要去敲門。
可是剛走到門邊,就聽到面有人在喊:「快開門,快點。」
伴隨的,還有粗暴的拍打聲、推撞聲。
而這,顯然不是江陵了。
荷香略有緊張起來:「你們是誰?」
門外喊道:「叫你開門,沒聽到嗎?趕緊的。」
荷香看了晴霜一眼,問她拿主意。
晴霜輕步走到門邊,「你們是否尋錯人了?」
門外人:「什麼尋錯人,尋的就是你們,叫江陵滾出來。」
晴霜與荷香同時色變,門外人既然連名帶姓喊了江陵的名字,那必然就是沖她們來的了。
門外走廊里,那林文光此時也爬上了樓,聽到房裡有女人說話,他又怒又氣:「果然啊,那入贅的狗東西,果然還在外面養了兩個野女人。拿我林家的錢,在外面養野女人,這豈有此理?」
「給我撞,她不開門,就把門撞開。給我打死那兩個野女人。」
家丁聽了,果真就衝撞起來。
荷香驚惶失色,尖叫了一聲,忙拖來桌子,頂在房門之後。
晴霜卻是臉兒一陣慘白。
江陵自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
本以為是他回來了,可來的人,竟是他妻子娘家人。
且這會兒如此粗暴,要來打死她們兩個。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里,男女之間首重的就是名份。
江陵與林悅薇是拜過堂的合法夫妻,而晴霜與他,根本沒名沒份。
林家人打上門來,若真將她活活打死,便是鬧到官府,也是占理的。
荷香搬了桌子,又搬凳子,見晴霜凝滯不動,忙喊道:「晴霜姐姐,快搬東西擋住他們呀。」
晴霜卻慘笑一聲:「江郎還未歸來,似我這種沒名沒份的女人,便是被打死,也是活該的。」
荷香:「晴霜姐姐,你胡說什麼呢?」
晴霜說完,便自落下淚來。
一直以來,她骨子裡裝著自卑。
如今,在江陵正牌妻子面前,她的這種自卑就更加凸顯了。被人打上門來,她並沒覺得害怕,反而只覺得有些相形見絀的無地自容。
荷香見她如此,也只好自己搬來房裡一切能搬動的家具,將房門堵住。
可是客棧的房門終究不是銅牆鐵壁,
任她堵得再結實,那門窗終是脆弱的。
林家有錢有勢,便是打碎了門窗,也不過是照價賠償便罷。
幾番推撞不開,林家的家丁便將門窗砸破。
這一舉動,再次嚇得荷香尖叫。
兩邊人照了面,林文光指著裡面就一陣狂喊:「打,給我進去打,這入贅的狗東西,居然還一次養兩個。打死勿論。」
家丁從窗戶上爬去,就要進房裡。
荷香尖叫連連,拉著晴霜,既然堵不住了,那只能往房間角落裡退縮了去。
爬進來的家丁,嘿嘿冷笑,抄起一木棍,真就作勢要打過來。
他吃林家的飯,自然要忠林家之事。可不管什麼憐香惜玉,今日真要將這兩個女子打死,那也要下這個手。
但也就在他即將靠近二女的時候,
突然之間,這房間的東北面,不知何時,就出現個男人身影來。
他手裡端著兩個酒罈,
此時扔出一個,就砸在了那家丁的頭上。
打得頭破血流,家丁直接倒在了地上。
荷香與晴霜驚訝地回頭去看,這才發現,江陵竟在她們身後,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江陵的第二個酒罈,忽然也再次出手,呼嘯一聲,就飛出去砸在林文光的臉上。
林文光一中招,整個人兩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外面剩下的幾個家丁,見這情況,對視一眼,連忙抬起林文光就下了樓。
房間裡的兩女,此時都哭泣著。
荷香真是被嚇到了。
而晴霜,則是心被傷到了。
江陵拍拍荷香的頭,然後給晴霜抹去了眼淚:「人家打上門來,荷香倒還知道將門堵住,霜兒你就這麼站著,傻不傻?」
晴霜淚眼婆娑地看他:「令夫人要來打死晴霜,晴霜自是無話可說的。」
江陵:「說的什麼傻話?」
晴霜垂下頭去:「晴霜終是個沒名份的,也沒臉去躲。」
江陵:「以後斷不可說這般傻話,你是我的女人,若要名份,那你就是我的妻子。」
晴霜怔怔地看著他,
須知林家此時可都在外面呢,江陵敢當著他們的面,對她這般說。
如此,足見真心。
晴霜:「有江郎這句話,霜兒便被打死,也甘願了。」
江陵:「我的女人,誰敢打?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這般權力。」
說話之間,那林建清帶著人重新上了樓。
到了這房間門口,隔著破爛的門窗,彼此相看。
林建清:「還敢打人,你個入贅的,拎不清自己是甚麼身份?」
江陵皺眉看他:「你又是哪個狗東西?」
林建清聽得臉色一陣扭曲,
他堂堂林家家主,竟被這區區小輩,喚作狗東西?
林建清指著房裡,厲喝道:「打,給我進去打,將這狗男女打死勿論。」
江陵不急不忙,安撫完晴霜的情緒,他一腳就將堵在門口的桌椅板凳挪開,然後親自將門打開來。
「打?來啊,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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