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空折騰完了,快活完了,將寧凡一推,自顧自睡在一旁,還擺個大字
真是個奇葩女人。
寧凡看著月凌空大大咧咧的模樣,不由得想起當年歡魔島拍賣會上買下她的那一幕。
威逼,利誘,採補,最終借她的力量,修為提升
她本只是一個鼎爐,一個合作夥伴,不知不覺,卻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席之地。
「小黃瓜再戰三百回合老娘才不會輸給你」睡夢中,月凌空嘿嘿傻笑著,口水都濕了枕頭,不得不說,她的睡相很差。
不過這畫面,卻讓寧凡覺得溫馨。
多年未好好相處了,她已經沖虛巔峰了麼
似乎她的感悟,也早已足以突破太虛了呢,只是缺一些助力
寧凡取出一顆碎虛道果,一口吞下,卻並未煉化。
小心的抱住月凌空,分身再次沒入那泥濘不堪的溫熱之處,輕輕動著。
一絲絲碎虛道果之力,通過彼此結合處,傳遞給月凌空。
寧凡在幫月凌空煉化碎虛道果,他何等修為,煉化速度自是極快,省卻月凌空無數時間。
「熱死了好熱」
道果之力流入月凌空體內,讓她嬌軀滾燙起來。
寧凡屈下身,輕輕吻住月凌空,以口度入一顆太虛丹,手掌在後者嬌軀上遊走,助她煉化道果之力。
法力在徐徐提升著,昏昏沉沉的月凌空,輕輕嚶嚀著,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寧凡狂猛的衝刺撞開了太虛瓶頸。
「嗯嗯」
昏昏沉沉的月凌空,本能地迎合著寧凡。
當太虛劫雲出現之時。寧凡抬手滅了天劫,不給天劫發出轟響的機會。
一夜**,怎能被該死的天劫打斷
翌日,當月凌空醒來之時,不可置信地發現,她竟然突破太虛境界了!
再一看自己的下身,竟紅腫不堪,被弄得傷痕累累。
身上則滿滿都是紅印子,太過曖昧
月凌空哪裡還不明白,這些都是寧凡幹的好事!
「卑鄙!趁老娘睡著。你竟然搞夜襲!還搞得這麼激烈!」
沒有突破境界的喜悅,只有被寧凡夜襲的屈辱。
靠之!明明是她主動的,竟被寧凡反客為主了,可惡!
「我飛升之後,你是回越國,還是住在神空島?」寧凡笑問道,鹹豬手伸到月凌空白嫩嫩的腿上輕輕撫弄著。
「老娘老娘想住在神空島想重建神空島」她開始輕輕喘息,一時間倒忘了聲討寧凡。
想了想,她貌似也沒吃什麼大虧。聲討什麼的免了吧。
「可以,這個玉圭你留下,若有問題,可對玉圭另一端傳音。會有一個姓夏的前輩前來救援。對了,你若想重建神空島,我給你留些人手吧」
二人更衣起身之後,一併行至島外。
寧凡一抖鼎爐環。喚出畫羽等白羽族女子。
「都是你的女人?看不出嘛,小黃瓜這麼厲害,抓了這麼多美姬。」月凌空鄙夷地看著寧凡。語氣竟有點酸味。
「她們不是我的鼎爐,卻有些淵源,是我從妖界救回的白羽族人。」
寧凡笑著解釋後,將畫羽等人留在神空島。
雨界已平定,又有夏皇在,他所愛的女子想去哪裡玩哪裡住都不會有危險。
這就是不飛升的好處,若飛升,怕又要禁錮在鼎爐環中,獨守空閨。
「切,老娘才不信她們不是你的鼎爐,你看她們,一個個看你的眼神,都含情脈脈的。不過貌似元陰都在,你還真沒對她們做什麼」嘴上說不信,心中卻是信了。月凌空秀眉一揚,心情好了許多。
雖說她知道寧凡修的是雙修功法,不得不採補鼎爐。
但她確實不喜歡寧凡有太多鼎爐,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
罷了,就以這群女人為基礎,重建神空島吧。
「嘿嘿,小黃瓜不在雨界,老娘又可以在內海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做個逍遙快活的女魔頭!」
月凌空得意地幻想著沒有寧凡的美好生活,惶然間,又有些沒有來的煩悶。
小黃瓜不在了,她找誰洩慾!
靠之!她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沒了小黃瓜,她會憋死的。
「月兒,你看那片地怎麼樣?土壤很肥沃。」寧凡似一眼看破月凌空心思,指了指遠處一片土壤肥沃之處。
「嗯,土壤確實很肥沃」月凌空點點頭。
「可以種幾畝黃瓜,嗯,搭架子種吧,那樣黃瓜直,好辦事。若種在地里,會比較彎,不過也許,你喜歡彎一點的也未可知」寧凡一本正經地調笑道,曖昧地看著月凌空。
「哦,種黃瓜呀」月凌空點點頭,忽然意識到寧凡的言外之意,羞憤之極地看著寧凡,「滾!老娘才不用黃瓜自瀆,老娘有手!」
畫羽等白羽族女子全部愕然。
她們還沒弄清現在的狀況,不知道寧凡讓她們加入神空島是什麼意思。
不過貌似眼前的月凌空就是島主了,只是這島主,是不是太彪悍了,那麼羞人的話也能隨便說
「他的女人,果然不是普通人」畫羽看著寧凡,無語地想著。
在神空島住了三個月,寧凡順路去了內海。
巨魔族,六翼族,被鎮壓的嵐角族,已覆滅的鬼目族
丹島,劍島,洞虛島
當年的他,是內海第一魔,如今的他,卻是雨界之主。
與巨魔族長、洞虛老祖、丹尊等一一見過後,寧凡前往內海周家,去見紅衣。
內海。不周島。
幾名周家修士正在島外巡邏,驟然間,一個白衣男子閒庭信步般走來。
此人步伐不快,但遁速太過可怕,瞬息間,已從極遠之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此人莫不是化神老怪麼!
依稀覺得寧凡眼熟,卻有一時無法想起眼前之人是從前的內海魔頭。
「紅衣在麼」
寧凡淡淡一語,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卻讓幾名周家修士全部面色劇變。
紅衣,是周家雷皇之名諱!
這一次紅衣返回內海。再未掩飾女子身份,以紅衣之名昭示天下。
只是天下人誰又敢直呼雷皇之名,喚她為紅衣?
這幾名周家修士立刻露出震怒之色。
在他們看來,即便寧凡是一名化神修為,也不配直呼雷皇名諱的。
幾人中為首的那人立刻取出一道靈箭,當空射出,發出警報。
旋即便有大量的周家修士從不周島趕來,將寧凡團團圍住。
甚至還有一名煉虛修為的長老,朝寧凡步步逼近。
只是古怪的是。一個個周家修士虎視眈眈的看著寧凡,那煉虛長老卻恭敬之極。
「不得無禮,此人是主子的貴客,是孽**皇!」
那名煉虛長老。是周家三長老,周臣。
當年他被寧凡的斬憶道劍斬滅回憶,心結已解,如今修為已修煉至歸元境界。突破碎虛指日可待。
一聽三長老之言,所有周家修士全部駭然色變。
「孽孽**皇!他竟是孽**皇!」
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接沖至腦門,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情。
孽**皇的威名。他們豈能不知,豈能不曉。
便是虛道子這般至尊人物,都被孽**皇收為僕役了。
能令九界最弱的雨界成為九界最強,孽**皇功不可沒。
一想到自己等人之前還對寧凡虎視眈眈,不少人心中惶恐不已。
「我想見見紅衣。」寧凡對周臣抱拳一禮。
「呵呵,主子有吩咐,雨皇若至,可直接前往極雷宮相見。」周臣恭敬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的寧凡已非他可比,自然需要恭敬相待。
「知道了。」
寧凡一步邁下,身影憑空消失在眾人眼前,無人看清他的遁光。
見寧凡沒有追責,所有周家修士全部鬆了口氣。
周臣則露出苦澀的笑容,「主子似乎真的對雨皇動情了,極雷宮,除了主子以外,從無任何一人可入她卻讓雨皇入了。」
極雷宮中,紅衣不著片縷,身體浸泡在偌大的浴池之中,閉目修煉著。
當寧凡步入極雷宮之時,看到的便是如此香艷的一幕。
「你來找本皇,所為何事?」紅衣眼都不睜一下,淡淡道。
「我尋到一處隱秘之極的飛升通道,即將前往東天仙界,來看看你,順便將那處飛升通道告訴你。也許有一天你會用得上」
寧凡言罷,取出一個玉簡,放在浴池池畔。
紅衣睜開眼眸,血瞳靜靜看著寧凡,一時竟是無話。
良久,她才濕漉漉地站起身,也不怕被寧凡看光,就這般步步走來。
走出浴池,蓮步款款走向寧凡,白嫩的身體,蒙著水汽,讓寧凡露出似有若無的笑意。
紅衣的身體,他早在生死劫中品嘗過無數次,滋味真的很好。
她這是要投懷送抱麼。
「讓你失望了,本皇對你毫無興趣,對飛升東天亦無興趣,本皇若飛升,想去古魔淵。」紅衣戲謔地看著寧凡,她怎會對投懷送抱。
對那份玉簡,她興趣寥寥,只是這玉簡是他千里迢迢送來的
這般一想,她卻是將玉簡攝入手中,揮手一揚,一旁的衣物已自行披在身上。
「本皇的身體好看麼?」紅衣戲謔地看著寧凡。
這個問題,她從前也問過寧凡,那時的寧凡豈敢回答。
如今麼
「好看,百看不厭。」現在的寧凡,有的是膽子調笑紅衣。
這一次,紅衣卻沒有生怒,也沒有讓寧凡管好眼睛。
她竟對寧凡的回答十分滿意。
「若你敢說本皇不好看,本皇必定挖了你的眼睛。」
語氣雖然冷冰冰的。但血瞳中卻難得地露出一分笑意,直達眼底。
她曾分神一萬,其中之一,是他的伴妖。
他助她復活,為她報仇,生死劫中,卻又極盡**
「若本皇有朝一日飛升古魔淵,成了一方魔主,你有沒有興趣,做本皇的皇后?」紅衣戲謔問道。
寧凡乾咳幾聲。大感無語。
他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一個個都想讓他當皇后?
不過他倒是相信,紅衣若飛升古魔淵,有能力成為一方魔主。
她本就是一個極有能力之人,若當年未被雨皇所害,如今的她,多半早已飛升。
從這個角度而言,寧凡是不是該感謝雨皇,加害了紅衣。才讓他得已與紅衣相遇?
呃,這個想法要不得,必須忘掉
「你不願!」紅衣血眸霎時冰冷。
她看中了他,他竟然敢不願!
「若我身為你的皇后。是不是可以與你大被同眠?」寧凡反問道,一隻手握住紅衣的皓腕,另一隻手打落紅衣披在肩上的衣袍,一把攬住她濕滑的纖腰。
「你你敢對本皇無禮!滾開!」明明境界高於寧凡。被寧凡摟住,紅衣竟嬌軀酥麻,有些使不上力。
感受著寧凡的手在自己臀瓣上來回撫弄。紅衣輕輕低喘,血眸漸漸迷離,卻低聲道,「我近日正在突破一個小瓶頸,不易流失元紅」
這是在低聲哀求麼。
堂堂不周雷皇,也會有如此軟語相求的時候。
寧凡自然看出紅衣突破瓶頸在即,只是逗弄她而已,並無要了她的打算。
「放心,不破你的元紅,只不過」
只不過寧凡的手,卻是在紅衣的身上肆意遊走,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揉弄了許久之後,寧凡才鬆開紅衣,此刻的紅衣面色潮紅,身體已濕。
「手感很好。」
「滾!」紅衣冷冷一字,似下了逐客令,血眸中卻深藏羞惱之色。
她竟然被他摸了個遍可惡!
「好,我們去那邊滾。」
寧凡故意曲解紅衣的話,一把將之橫抱而起,抱至極雷宮的榻邊。
雖說暫時不能要她,不過,美人有要求要一起滾床單,寧凡怎會拒絕。
將紅衣平放在榻上,紅衣隨手抓起一個枕頭,就朝寧凡砸去,被寧凡輕巧避開。
堂堂不周雷皇,打人不用法術,竟然用枕頭,果然是動了情麼
「放心,今夜不破你元紅你不是說我是你皇后麼,那本皇后就來好好服侍你。」
寧凡褪下外衣,拉下簾幕,翻身上榻,壓住紅衣。
「你」紅衣話未說出口,已被寧凡一口堵住紅唇。
寧凡一隻手在她嬌軀上遊走,另一隻手,卻去了溝壑處,挑弄那泥濘處。
「大膽!大膽大嗯」低罵聲,最終化作了絲絲縷縷的嚶嚀聲。
紅衣閉上眼,她好似置身於雲霧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任由寧凡撫弄,終究並未反抗
翌日,紅衣舒爽之極的醒來,發現自己被寧凡僅僅摟在懷中,二人皆不著片縷。
先是一惱,而後卻又露出戲謔的笑容。
「你醒了?舒服麼?」寧凡調笑道。
「不愧是本皇的皇后,手法一流,本皇很滿意,今夜你可以繼續!」
「皇后」寧凡的臉一下子黑了。
昨天不過是逗弄紅衣玩,才自稱皇后的。
他可實在不喜歡這個稱呼。
見寧凡臉黑,紅衣心中頓時暢快得多,她決定了,從今天起,她要日日夜夜叫寧凡皇后,氣死他。
再過兩個月,差不多該閉關突破小瓶頸了,嗯,再玩兩個月,就把這臭男人趕走!
心中正這般想著,忽然間,紅衣忽然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
敢情是寧凡的手,又伸到不該伸的地方了。
「皇后!本皇現在沒有心情跟你做這種事!速速住手!嗯住手」
「我有心情就好!」寧凡大有深意地一笑。
叫他皇后是麼,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2/2)無更了,大家可以早點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