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這落後的古代,就更加沒有治好的可能了。
她後期會很痛苦!
想到楚青禾後期會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蘇玉嬌就覺得解氣,也算給牡丹報仇了。
蘇玉嬌見到皇后,又給她開了一些止疼藥,沒有辦法對症下藥。
畢竟要先做一系列的檢查,她根本無法完成。
開完藥之後,皇后留她們在宮中用膳。
席間,蘇玉嬌嘗試著提醒兩位公主的事情,但似乎沒用。
她說的過於直白,『天道』會自動屏蔽她的話。
她說的過於含蓄,皇后根本聽不懂。
無奈,她只能再次找機會。
或許,還要通過陸子謙才行。
真的無語,都和離了,還要睡在一張床上,搞得好像她放不下對方似的。
找其他人入她的夢也行,但是她又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的秘密。
皇子府。
楚仲淵坐在溫泉池內,水汽盎然,美人相伴,極致奢靡。
仔細看去,池中竟有人影浮動,身形窈窕,皮膚白皙,猶如一條條美人魚。
旁邊四名宮女,有的捏肩、有的捶背,有的餵水果……
楚仲淵閉眼享受著,一點也不像在禁足的樣子。
突然,一個太監模樣的人,彎著腰腳步輕盈的走近:「主子,夜影回來了。」
「讓他進來。」
「是。」
楚仲淵拍拍女子的頭,語氣淡漠:「都下去吧。」
池中的鶯鶯燕燕全部安靜的退下。
「說吧。」
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恭敬的跪在楚仲淵面前:「屬下參見主子。」
「說吧。」
「屬下尾隨南疆國太子走了一路,打探到陳芸娘並非南疆國聖女,真正的聖女是蘇玉嬌。」
楚仲淵點頭,陳芸娘假聖女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他想知道的是,南疆國聖女到底有何特殊之處,可以讓南疆國如此敬重?
還是說,他們對聖女的敬重只是一個信仰?
「還打聽到什麼,陳芸娘是死是活?」
「陳芸娘被南疆國太子囚禁在南疆國的一處密室中,重兵把守,她根本無法逃脫。」
「陳芸娘似乎沒有特殊之處,屬下認為她就是個普通女子。」
「南疆國聖女有何特殊之處?」他問。
「屬下聽說,真正的南疆國聖女有一塊龍蛇玉,玉佩認主之後,便可以呼風喚雨、憑空變物、無所不能!」
「屬下還從他們的言談中聽到,蘇玉嬌已經滴血認主了。」
呼風喚雨,憑空變物,無所不能?
楚仲淵眼神微眯,這不就是神仙嗎?
蘇玉嬌當真有這麼神?
還是那塊玉佩的神奇之處?
「去叫夜風來。」
「你繼續去南疆國盯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出陳芸娘。」
「是。」
他就不信陳芸娘沒有特殊之處,否則她為何會頻頻出現在自己夢中,並且最後成為跟他一起登頂的人?
楚仲淵從池中出來,隨手披上一件外袍就出了溫泉殿。
他在書房翻出一個黑色書包,是金牡丹出事後,他的手下撿來的。
他看過裡面的東西,奇奇怪怪,沒有一樣是他認識的。
但無一例外,這些東西無論是做工還是材料,都是大銘國沒有的。
準確點說,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楚仲淵翻出那把短小的匕首,堅硬無比、寒光閃爍,所用材質竟是比他的玄鐵寶劍還要上乘。
難道這些都是天上之物?
「主子,您找屬下?」
「嗯,這段時間讓你盯著蘇玉嬌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發現沒有?」
夜風恭敬回答:「蘇姑娘這段時間似乎變得無所不能,她的有些行為連屬下都覺得詭異。」
「詳細說來。」
「前段時間,就是您剛被禁足那天晚上,蘇姑娘似乎很高興。」
楚仲淵把玩著匕首的手指微微一頓,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
「繼續。」
夜風看了看主子的臉色,見他沒動怒便繼續說道:「那天晚上蘇姑娘親手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慶祝……咳咳……您被禁足。」
夜風又看了看楚仲淵的臉色,見他沒反應就繼續說。
「太子和兩位小公主都去了。」
「蘇姑娘從屋裡拿出一個很漂亮的糕點,上面插滿了鮮花,說是自己做的。」
「但是屬下一整天都盯著蘇姑娘的一舉一動,她的確忙了一天,但卻沒有做糕點。」
「她只是進了廚房一趟,再出來時手中就多了一盒糕點。」
「之後的兩天,蘇姑娘給皇后做了一個,又給魏忠做了一個。」
「無一例外,都是她直接從廚房裡拿出來的。」
「她對院中的人說,她一大早起來準備東西,還當著廚娘的面摘花、和面、打雞蛋、撒糖霜……」
「還口口聲聲說給皇后做的東西要精細一點,且手藝不能外傳。」
「她的話讓人誤以為她是在做糕點,但屬下在房樑上看的清清楚楚。」
「她把廚娘趕出去後,那些面都蒸了饅頭,那些鮮花被扔進灶膛。」
「然後,她準備出去的時候,就從櫥櫃裡拿出了一盒鮮花糕點。」
楚仲淵難以置信的問:「你親眼看到她憑空變出來的?」
夜風搖頭:「屬下並未看到,這也是屬下奇怪的地方。」
「不知是她提前藏在柜子里的,還是憑空變得?」
「若是提前藏得,屬下也該看見才對。」
「總之,那位蘇姑娘很古怪。」
「還有就是陸家老爺子辦壽宴那天,周氏跳井,她藉機進了一趟房間,然後從袖口裡掏出一捆很奇怪的繩索。」
「那繩索很粗很大,上面還有一些掛鉤和綁帶,總之拿在手裡很大一團。」
「她竟然直接從衣袖裡拿出來了。」
「那晚天氣炎熱,蘇姑娘穿的衣裳很貼身很輕薄,袖子裡不可能裝那麼大一捆繩索。」
「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但是每次屬下都無法親眼看到她是如何憑空變物的。」
楚仲淵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有趣。」
「見過她那塊玉佩嗎?」
「沒有。」
「多派幾個人手繼續盯著。」
「是。」
楚仲淵一個人站在窗前,目光深邃,似乎在醞釀一個大的計劃。
他說過,江山美人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