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先生在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後,就想這樣輕而易舉的離開了?」周謹言開口。
周謹言是一個的頂流,所謂頂流不是隨便說說,盧與全也知道他是一個明星,流量很大那種,但明星就是明星,也需要靠資本才能走下去,所以他根本不把周謹言放在眼裡。
「小伙子說話做事太意氣用事了不好,指不定哪天我就是你的投資商,讓你演男二,你還得感謝我。」
這話就明晃晃的羞辱人了,以周謹言在娛樂圈裡的地位,他怎麼可能會演男二?就算要演,也是大導演的戲,給影帝級別的人作配,斷不是盧與全這樣的人能操控。
「我自己就能是投資商,畢竟我家裡的錢以後都是我的,盧家的錢,可不一定是你的,你能不能當投資商還不一定呢,對吧?」戳心窩,誰不會啊?
周謹言家裡事業也不小,不需要懼怕其他資本。
盧與全果然被戳中了心窩,他確實還沒拿下盧家的繼承權,惱羞成怒了,「小伙子說話沒輕沒重,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但是我今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也沒有資格阻攔,畢竟有些事情,空口無憑,對吧?」
他是說過那樣的話,做過包圍酒店的事情,但是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了嗎?沒有。
就算是包圍酒店的事情,有妨礙治安嫌疑,但他隨便找個藉口也能搪塞過去,重點是他這個包圍酒店的行為得到了周廳的允許,這就是合法的啊。
如果不合法,那這些人也有責任,至少擔負一個監管不力的責任。
這種情況下,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畢竟他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甚至可以說之所以出動這麼多保安,是為了保護盛晚這個明星,娛樂圈明星哪次出行不是這樣,多正常?
所以這些人,哪怕官職再大,也不能阻攔他的離去。
盧夫人聽兒子這樣說,底氣也回來了,不再忐忑不安,又恢復了高冷貴婦的樣子。
「我們今日確實只是過來吃酒席的,但沒想到盛家人非但不歡迎,還要造謠污衊,這樣的人家,我們也結交不起,就不多留了。」盧夫人還要陰陽怪氣一把。
說罷,盧與全和盧夫人就離開了。
唐教授見狀就不樂意了,瞪著自己的學生,「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中年男人雖然不樂意,但現在也確實沒有強留人的道理,只能小聲解釋道,「回頭等我們收集到了證據再抓人也不遲,現在還是宴會要緊。」
周廳給人批閱了出動保安的文件,這個事件本身就得到允許了,加上現場確實沒發生什麼傷害,就算是G城大人物也不能無緣無故抓人。
頂多是過後問責周廳,然後再仔細調查這個事情,查清楚了才能進行下一步。
廖坤也是這想的,抓人本來也不是由他直接管,這個周廳人都在這裡,回頭有什麼問題,查清楚了才能辦他,而且那個手續也很複雜,現在確實是沒有證據。
「說的不錯,現在宴會最重要,其他的過後再說。」
陳家人聽到他們這樣說,又看到盧家人已經走到門口了,就坐不住了,盧家人這是完全撇清關係了啊,那他們怎麼辦?盧家人不是G城人,可是他們的根在G城啊,回頭這些人有什麼帳,還不是都算到陳家人頭上去,這以後還怎麼混?
陳正陽心中的後悔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但他終究沒骨氣,不敢跟盧與全對抗,只是著急的扯廖美芳袖子,讓她出面去跟盛家人溝通,讓他們放過他們。
廖美芳也是被盧與全的厚顏無恥給氣到了,但是她當然也不敢跟盧家人對峙,只把希望寄托在盛家人身上,這些人都是來給盛家人撐腰的,那隻要盛家人不計較,陳家就沒事。
廖美芳小心往盛繁華的方向挪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口,「姐……」
盛繁華哪裡有閒情理會陳家人?盧家人就這樣走了,以後肯定會找機會對付盛家人,他們夫婦在G城也許沒事,但是兩個女兒都在都城讀書,這可怎麼辦?
盛爸爸也是不甘心,但是他也不能攔著盧家人不讓走,而眼下確實也是宴會最重要,他只能忍下心中的憤懣,先處理宴會的事情再說。
盛惜感受也差不多,但是她看了看姐姐,嚴格說起來,在這個事情里,姐姐受到的傷害最大,她心中一定更難受。
然而盛惜卻並沒有從姐姐臉上看出什麼來,姐姐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叫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盛晚當然表情平靜了,事情走向完全如她預想,她也根本沒想過請來唐教授就能把盧與全給抓走,她沒那麼天真,請唐教授只是為了讓宴會準時進行,僅此而已。
至於盧家……
盛晚手指動了動,也差不多了。
剛想到這裡,說外面就又傳來了動靜。
「一個都不許動!」
隨著話音落下,外面響起一陣又一陣的喧譁和尖叫。
酒店大廳里的人趕忙跑出去看,然後就驚呆了。
只見盧與全和盧夫人被人抓住了,除此之外,盧家人請來的那些保鏢,也一個個被制服了。
而制服他們的人身上穿著……千機盟的衣服!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千機盟是什麼,又意味著什麼,但是唐教授和shuji、s長等人是知道的,所以才表情震驚。
千機盟是一個與國際接軌的機構,就一個總部,就在都城,掌管很多事情,權限非常廣泛。
能讓千機盟出動的事情,一定得是大事,或者跟國際接軌的事情。
現在千機盟的人出動了,這盧家人到底是是犯了什麼罪?
沒人能給他們解釋,因為千機盟一旦出動,就一定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不需要給別人做解釋,只需要抓人就可以了。
盧與全當然慌了,包括盧夫人,被千機盟的人抓住的那一刻,直接就腿軟跌坐地上,要不是有人架著,都亂成一灘泥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抓我?」
架著盧與全的人沒說話,倒是有人從車裡出來,一張俊臉不耐煩到了極點,「嗶嗶什麼?給我掌嘴。」
話音一落,盧與全就噼啪甩了幾個巴掌。
盧夫人看到了,又驚又怒又害怕,想尖銳的質疑那些人憑什麼打人,結果一把槍咔嚓一下就頂到自己腦袋上。
盧夫人下身一熱,直接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