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後,休息一會後,我們就出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需要跟爸媽他們匯合嗎?」
「不用,他們一大早就趕過去了。」
夕嵐點頭,習慣是生活點滴累積起來的,沈白喜歡投餵夕嵐,雖然在這裡很克制,可下意識的行為是掩飾不了。
而夕爸爸和夕媽媽一副在看報的看報,塗指甲油的塗指甲油,實際上豎起耳朵留了心眼八卦他兩。
饒是沈白臉皮後也頂不住來自他們悄咪咪好奇的目光,默默轉過頭卻看到夕嵐似笑非笑掃了他一眼,眼底的笑容就沒有減過一分。
「害羞了?而且昨晚不是挺來勁的麼。」
沈白笑著說:「誰來勁了?」
「你在反諷我?」
適當給某人留面子是沈白經過實踐得到的經驗。
「是我來勁了,不該拉著你胡鬧。」
夕嵐神色自然:「知道就好,下不為例。」
「嗯好。」沈白說完對夕嵐露出一笑。
下不為例都是藉口,真正的時候把持不住誘惑。
由於昨晚沈白耗費的精力,一頓早餐,有一半的量進了他的肚子,而夕嵐則是因為來生理期胃口不好。
末了夕嵐還特意問:「夠吃嗎?」
吃飽了的沈白見她沒動多少筷子,儘是他在吃,厚臉皮也頂不住,只能點點頭。
用過早餐後兩人簡單收拾東西,帶上夕爸、夕媽準備的禮物,告別了他們就出門去姥姥家。
從高速路上車行駛半個小時在轉入公路,前後加起來差不多一個小時多。
一路上夕嵐顯得特別精神,嘰嘰喳喳說不停嘴,即便沈白只回答簡單的「嗯」「好」也無法打擊她的熱情。
沈白集中精神開車,也分出神去聽夕嵐說話,才上高速路沈怡就打電話過來,之後姑嫂兩人都在煲電話粥,聊天的內容五花八門,跳躍性很大。
終於到達姥姥家,夕嵐決定要血洗前恥,瞄準了大門究竟在哪裡,還仿佛確認,沈白看不下去,一手領著禮品,一手抓著她走。
「沈白,放開我,被人看到多不好啊。」
上次他們「恩恩愛愛」來,這次被拎著進門多丟臉。
「行,你提兩盒,擺個樣子。」
「行啊,上道呢沈白。」
夕嵐用力拍了拍沈白的肩膀,從他手裡拿過禮品,臉上喜氣洋洋。
她想念小姨的廚藝了,不知道這次會有哪些驚喜?
進入院子,沒有預想的一大幫親戚,就沈白父母一家四口,還有姥姥一家人,院裡擺了燒烤架,烤肉的香味飄散,喚醒了夕嵐的味蕾。
「嫂子,快過來,這有剛烤好的肉串。」自從得知他們到達村子後就掛掉電話,在此期間沈怡多次張望門口,好不容易盼來來到姍姍來遲的哥嫂。
「好,等我洗個手。」
禮品盒拎在手裡還沒超過三分鐘,聽到有吃的夕嵐轉身就把東西交到了沈白的手上,讓他自己拿去放。
「姥姥您好,表哥、小姨夫好。」
夕嵐一一問候打招呼,泡芙是跟沈父他們過來的,正窩在姥姥懷裡享受老人家的擼貓,狸花貓蹲在她腳邊。
白遠表哥咧嘴笑呵呵點頭,叫了沈白一聲,沈白抬起拎滿東西的手,表示需要進屋放東西,然而進了物之後就再也沒見人影,估計是被姥爺叫去下棋了。
燒烤是小姨夫負責的,在小姨的耳濡目染下他練就這身好本領,家裡逢年過節要舉行燒烤活動,免費苦力人都是他擔當第一。
小姨夫把烤的外焦里嫩的魷魚串遞給她,蘸料自己添加,夕嵐道了聲謝謝。
姥姥的著裝依舊,唯獨不同的是她帶了眼鏡,也許是近視眼鏡,也可能是老花眼鏡,她始終慈眉善目,周身環繞歲月靜好的沉澱溫暖感,和藹笑著說:「許久不見,嵐嵐這孩子越發俊俏了。」
沈怡連忙找存在感:「我呢?姥姥我呢。」
老人家哭笑不得,無奈說:「你啊也漂亮了,如果不調皮會更可愛。」
沈怡立刻就不依了,放下手中的串,站起來去抱住姥姥的肩膀,撒嬌半搖晃。
「我可是人見人愛的小寶貝,才不會調皮,姥姥騙人。」
「好,你是小寶貝。」
姥姥開心地笑,寵溺地拿過手帕幫忙擦掉沈怡手指上的油漬。
撒嬌不可怕,軟妹子撒嬌要人命。
瞧瞧那聲音軟的,耳朵都要酥了。
和往常一樣,被哄好的沈怡一天喜滋滋,別提多悠閒自在,左右開弓擼串,直到看到了夕嵐身後黑著臉的母上大人,才後知後覺害怕。
「媽,我可以解釋。」
沈母恨鐵不成鋼:「不留餓著肚子吃飯,乾脆擼串撐死你算了,跟你說過多少你少吃上火的東西,口腔潰瘍好了傷疤忘了痛。」
「嫂子也吃啊。」沈怡委屈。
「啊?」夕嵐嘴裡還咬著肉串,見母女兩皆看向自己,她愣愣地舉起左手的簽子,不多就兩根。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沈母那個叫氣啊,她的閨女幹啥啥不行,乾飯第一名。
沈怡目瞪口呆,隨著她的視線暗示下,低頭看了眼腳下,好狡詐的嫂子,居然把簽子都撥到她這邊。
憤憤不平睜大眼睛,夕嵐心虛不敢看她,默默移開了眼,其實她是怕沈白突然查崗的,就一不小心,嘻嘻……
「沈怡,回去後如果你的口腔潰瘍復發,這個月的零食沒收。」
母上大人發下最後通告,沈怡求助無門,可憐巴巴環顧四周,最後想到法子,她家母老虎需要姥姥來治。
然而剛剛還坐在這的姥姥和兩隻貓都不見了,小板凳空空如也。
孤軍作戰,沈怡只好求母上大人原諒,發誓再也不敢了,也會好好監督嫂子不貪嘴。
夕嵐:「……」有種自作孽的荒謬感。
把沈母哄走了,還沒來得及秋後算帳,沈白就出來喊吃飯。
夕嵐自知不道德,十分不講武德,還用了充值皮膚送她做道歉禮,姑嫂兩沒隔夜仇,家裡和諧一片。
沈怡的開心掛在臉上,屁顛屁顛從沈白面前走過,好心情的向他打了招呼。
沈白一臉驚奇,寫滿了「他妹有病,而且還不輕。」
解決了嘴饞,垃圾簍全是簽子,沈老師不想表達情緒,他只是沉默地站在旁邊,想著不主動問夕嵐情況,等她自個會發覺異樣。
然而他高估了某人的裝傻充愣忽視程度。
繼續擼烤串,口渴了就灌快樂水,可惜是常溫的不夠過癮。
相對下沈白臉上的弧度漸漸消失,而插褲兜的手握緊,面無表情凝視著裝傻充愣「沉迷」串串香無法自拔的夕嵐。
周圍氣場瞬間冷了幾度,夕嵐不由得哆嗦。
沈白盯著他,神色變幻無常,淡漠道:「夕嵐,吃飯。」
涼颼颼的幾個字隱含著威脅的意味,覺得火候剛剛好,夕嵐這才驚訝又迷茫地轉過頭,一副啊,你來了,親愛的。
又是被自己一波精湛的演技驚嘆到,夕嵐心滿意足幹完最後一塊肉站起身,轉移轉遞繼續豐衣足食。
「放了辣椒醬?」
「沒有,絕對沒有,特殊時期我哪敢浪啊,又不是十幾歲的時候,大冬天都能路腳踝,不穿秋褲。」
沈白淡漠「嗯」了聲,抽了幾張紙巾,擦拭她的嘴角還有油膩的手指。
一番話就像是打在棉花上,無力地反彈回來,弄的沈白一時間情緒有點低落,抿嘴靜看吃干抹淨,證據也沒銷毀的某人一眼,心底嘆氣。
他都看到了,蘸料里是辣椒,夕嵐還抹了好幾次。
到水龍頭邊上洗乾淨手,表面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夕嵐,實際感覺到無形中的低氣壓,一股冷風直灌入,她轉過頭,便看到旁邊的沈白那張烏雲密布的臉。
夕嵐震驚,鬧大了?
於是她裝乖問:「不開心?」
沈白沒有回話,拉過一旁的小板凳坐下,雙手交疊,大長腿無處安放,只見他直視前方,側臉線條緊繃得厲害。
也不知這麼繃了多久,就聽到了沈白髮出一聲冷哼,不咸不淡地瞥看夕嵐一眼:「當著老公的面都能忽視,你覺得我能開心。」
夕嵐:「……」為毛覺得此刻的沈白像深閨怨婦。
不過她覺得話里話外都在內涵的沈白莫名有點可愛,可以判斷,他急了。
「這不是怕你又說教我嘛,嘻嘻,沈老師有肚量不生氣,開心點啦。」
於是,夕嵐還掏出五顏六色的糖果塞給他,還帶著軟綿綿的奶音:「吃顆糖,超甜的哦。」
不知賣萌可恥,夕嵐賣起萌來一點也不含糊,狠狠抓住了沈白的心臟,態度慢慢的變軟。
如果前提是忽視掉夕嵐學電視上,捏著他的下巴強迫餵到嘴裡的行為,沈白相信她是誠心求和的。
老婆最近被偶像劇毒害嚴重了。
夕嵐還在哄騙:「真的,不騙你,我嘗過了。」
「不鬧了,回去再算帳,現在先去吃飯。」
還算帳?咦沈白好小氣,夕嵐不以為意撇嘴,不能理解。
家人們圍成一大桌,倒是有幾分擁擠,看到沈白和夕嵐進門,紛紛招呼,讓他們快點入座。
飯桌上不可避免的是催婚表哥,問沈怡成績,問小兩口何時生孩子……
沈白應付面帶笑臉:「隨緣,我們不著急還年輕想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都是知根知底的家裡人,瞧出了沈白不樂意談起這個,就轉移話題,聊到了家中果園。
沈白是不想給夕嵐施加壓力,生寶寶是他們兩的事,家長不應該介入,無形中會給夫妻雙方帶來壓力,從而就變成了例行公事的機械。
一頓午飯,儘是歡喜交加,孩子們長大了,聚在一塊吃個團圓飯很難得。
老人家累了需要午睡,長輩們嘮嗑談心敘舊,小輩們聚在客廳玩大富翁,白遠表哥開車去接他的小女友,剩下兩個閒人沈白和夕嵐回到房間過二人你世界。
咳咳……是沈老師犯困了想午休,但是矯情非要抱著老婆才能睡得著。
沈白看著她那張強裝沉穩的臉,只覺得有趣,禁不住衍生出了逗弄的心思,鹹豬手不安分游弋。
壓低嗓音,眼裡隱含著算計,輕聲說:「我也嘗嘗糖甜不甜。」
「呸,臭不要臉,光天化日就耍流氓小心我去告狀。」都過多長時間了,嘴裡的糖果味早就消散乾淨。
「告吧,他們巴不得。」
說著伸手扣住夕嵐的脖頸,含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時間一分一秒流淌,原本夕嵐還負隅頑抗,「死活不從」,最後羞答答坐到沈白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仰著頭,眼眶都紅了還泛起水汽,一副求人欺負的模樣。
「你做什麼?」
夕嵐急忙抓住了沈白即將伸進衣服里的手,下意識去躲,這也太大膽了吧,房子裡長輩們都在,又不是在家裡能肆意。
「就是想摸摸你的肚子。」
「…都是肉有什麼好摸的。」夕嵐更想說的是,再摸多少下也不會懷孕。
「肉的摸起來軟,也舒服。」
「沒什麼好摸了,肚子你也有。」
「就一下。」沈白目光期盼地看著夕嵐,但夕嵐假裝看不到。
這話具有歧義,夕嵐很懷疑話里話外有潛台詞,乾脆直接問:「你真的是想摸肚子而已?」
「如果能摸其他,我也接受。」
「……」
見她沒反應,以為是同意了,於是就在沈白付諸行動時,夕嵐突然推開了人,幾步間跑開,開門走人。
「別忘了旁晚的娛樂活動哦,午安。」
沈白無語凝噎,到嘴邊的福利飛走了,可恨可惡。
在沈白飽含複雜情緒下,夕嵐得意洋洋合上們,也不怕他會追上來,慢悠悠踩在樓梯下去,見到一樓熱鬧,也加入進去。
倒是苦了被挑起火苗的沈白,經過夕嵐冷水澆下去,小火苗滅了,他靜靜地坐在原位置上不懂不懂好幾分鐘。
確定自己被無情拋棄後,沈白躺在床上,目光悠長的盯著天花板,房間有股陽光味,很舒服,不知不覺間沈白眯上眼睡過去了。
玩了一會,夕嵐放不下心,輕手輕腳上三樓,悄悄推開門,看到躺在床上的沈白,風扇呼哧呼哧吹,赤腳走進去,拉起毯子蓋到沈白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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