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李振國在電話中的嗓門出奇的大,差點把陸銘的耳朵給震聾。
陸銘趕緊把手機往旁邊移了移。
「陸銘,你告訴我,你不是認真的吧!」
李振國第五次問出這個問題,陸銘十分無奈。
到底自己說幾遍主任才願意相信。
「是啊,主任我不打算走體育,我還是準備走文化。」
「陸銘,你瘋了吧,你知道這個第一名含金量有多高嗎!很多人都是只能看不能摸啊!」
李振國也有點懷疑人生,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放著好好的機會不去,居然還想著未知的事情。
「主任,我知道我得了這個獎項基本是大部分名校都能去,但是這其中並不包括科辛大學。」
陸銘坐著看著自己包紮得像粽子一樣的膝蓋說到。
「唉,陸銘啊,你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
李振國很是心痛,雖然自己肯定是支持陸銘找到自己喜歡的學校。
但陸銘這種就是老天爺追著餵飯吃,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陸銘,你再考慮幾天,到時候你做什麼決定主任都支持你。」
李振國儘管心裡十分可惜,但是還是說道。
沒辦法強扭的瓜不甜,現在的孩子都已經成年了,應該讓他們追求自己想要的了。
「好的主任,讓您操心了。」
陸銘掛斷了電話,想要下床活動一下,下一秒江文黎就沖了出來。
「不要動!兒子,快吃點豬腿補補!」
「媽!您兒子就是摔了一下,不是瘸了!」
陸銘十分無奈,這也太誇張了吧,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已經終生殘疾了呢!
「那個絆你的小伙子真的歹毒!年紀輕輕的居然有你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怎麼辦!你告訴媽那個小子名字看我怎麼收拾他!」
江文黎一個勁地說著自己的不滿,陸銘聽得都要困死了。
陳飛因為賽場上絆人已經被取消了成績,並且以後都不能再參加比賽了。
季晟凱告訴自己,七中校長知道陳飛做的這件事以後整個人勃然大怒。
這簡直是給七中丟人,教練也狠狠罵了陳飛一頓,現在的陳飛現在頹廢的不行。
「好了媽,人家都已經解決了。」
陸銘拍拍江女士的肩膀。
「您兒子好的呢,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沒事了。」
說著江文黎才放下心來。
「不管怎麼樣,這幾天都不許激烈運動了,聽見了沒?」
都說母子連心,雖然江女士做法很誇張,但是陸銘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在擔心自己。
「行了媽,我知道了。」
江文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陸銘說道。
「我當然去,那一天去你告訴我。」
陸銘瞬間提起來了興趣。
之前陸老爺子的承諾差不多也該兌現了。
現在正是寒假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學習儘量高考考好成績,但是陸銘並不是這麼打算的。
自己那個股票在漲了以後,陸銘過幾天就順利賣掉了。
畢竟股票有風險,自己不打算一直碰。
陸銘股票賺了十萬,如果說開公司肯定是遠遠不夠了,陸銘當時也是買一點準備給陸勝刺激一下。
自己不準備要自己父親的錢來開公司,自己要考自己的錢來開一家公司。
陸銘把這十萬存起來,再怎麼說也是一筆錢。
陸銘翻了翻抽屜,從中找出一個名片撥打了電話。
這個是曾典的名片。
「餵?請問是哪位?」
對面的聲音十分冷酷,帶著十足的距離感。
陸銘笑著說道。
曾典聽到這個聲音以後瞬間變得十分激動,沒錯的!這個聲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
「陸銘!是您嗎!我以為您早就把我忘了呢!」
曾典的語氣瞬間就變成了熱情和激動,陸銘聽著這不同的語氣笑了。
「曾叔,最近家裡的事情您怎麼樣了?」
「一切都好!有了您的錢,我現在也算是渡過難關了,您的恩情我會一直記得的。」
聽著曾典激動的聲音,陸銘笑了笑。
「那曾叔能否幫我一個忙呢?」
「當然!您有什麼事情我絕對會鼎力相助的!」
曾典十分肯定地說。
「那好,您明天有時間和我去一趟古玩市場嗎?」
「是想讓我幫您看看貨對吧!當然可以了!」
「那好,我們明天兩點見。」
陸銘笑著說道,隨後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的古玩市場。
陸銘和曾典在古玩市場相約。
「恩人,您這麼年輕,沒想到你對這古玩會這麼感興趣。」
「曾叔,我比您年紀小,你叫我小陸就行了。」
陸銘汗顏說道,曾典喊了自己一路恩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行俠仗義的大俠呢!
「呵呵,好的小陸。」
「我也只是對古玩比較感興趣罷了,但是對於古玩的這個真假我不能辨別,所以要請您這樣專業的人來看呢。」
陸銘說道。
「怎麼會,我上次看您感覺很厲害呢,別人都說我的貨是假貨。」
陸銘當然不會告訴曾典是因為自己是重生回來的,也只能糊弄過去。
「我就是看您人好,所以覺得您賣的東西都是正品呢。」
聽陸銘這麼說,曾典雖然開心但有點擔心地說道。
「小陸,你就是太善良了,但是古玩這個可不能只看善良,要不然會被坑的一無是處!」
一想到這,曾典嘆了口氣以後搖了搖頭。
這麼多年自己經常光顧古玩市場,這裡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事應有盡有,有的事情還能讓人大開眼界。
「曾叔有什麼要傳授的嗎?」
曾典搖搖頭。
「這裡面的學問太多了,我說也說不清,就給你舉個例子吧。」
「您請說。」
曾典想了想說道。
「就拿瓷器舉例吧,瓷器通常有三種比較基礎的方式來區分,分為胎質、造型品名和釉藥。」
「就拿第一個胎質來分吧,各時代瓷器的胎體是不相同的瓷土的成分不同,煉泥方法不同,這一點就能區分一些。」
「原來這麼深奧。」
陸銘思考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