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就讓為夫病著好了 (一更)

  第553章 就讓為夫病著好了 (一更)

  耶律焱瞅著李嫻韻,說道:「好。」

  李嫻韻從藥箱中拿出止血的藥粉,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夫君,藥粉撒上去會有點蟄,你忍忍。」

  耶律焱想說這點傷這點疼算什麼,但是到口的話卻又咽了回去,「嗯」了一聲。

  被自己女人心疼著的感覺可真好。

  李嫻韻將藥粉輕輕地灑在傷口上,抬眼便撞進一雙含笑的眸子裡,「疼嗎?」

  耶律焱這才想到應該裝羸弱的,瞬間皺起了眉頭,做痛苦狀,「好疼啊。」

  這拙劣的演技。

  李嫻韻被他氣笑了,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幼稚得不行。

  李嫻韻有些心不在焉,耶律焱城府深沉,讓她不禁害怕起來。

  「可是為夫已經等不了了,親親。」

  但是這樣不好的念頭還是不受控制地從心頭一閃而過。

  她只是動了一下念頭而已,他就發現了。

  其實他們已經行了同牢合卺禮,婚禮已然完成了,可是耶律焱卻還是覺得對不住李嫻韻。

  耶律焱被她逗樂了,笑道:「雖沒有為夫表現的那麼誇張,但確實是不舒服。」

  她本來真的以為耶律焱遇刺了,但是當給耶律焱號完脈之後,發現他是裝病,便將一切的事情都串聯起來了。

  耶律焱素來深謀遠慮,走一步看十步,這也是他能夠讓契丹在短時間內強盛起來的原因。

  這個女人總是勾著他,自己卻不知道,總是一副撩撥了人又很是無辜的模樣,撓著人。

  「沒想什麼。」李嫻韻張口否認。

  「其實為夫有解痛的更好的方法,不如咱們來試試。」耶律焱壞笑道。

  耶律焱放在床榻上的大手不覺握了起來,身下也有了反應。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狗男人居然還能想著那種事情。

  耶律焱依舊張著口「嗯」了一聲,心裡思量著,親上了之後便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李嫻韻只好俯身,張口與他纏繞在一處。

  「還在查。」耶律焱說道。

  耶律焱眼中有驚喜閃過,笑道:「你怎麼知道為夫是佯裝遇刺的?」

  耶律焱也正看著她,牽過她的小手,在手心裡揉了揉,頗感愧疚地說道:「嫻兒,讓你擔驚受怕了,也毀了咱們的婚禮。」

  她說著湊近耶律焱赤果的胸膛,攏住嬌艷的小嘴兒,向傷口輕輕地吹著氣。

  李嫻韻水眸閃動,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他。

  契丹和後梁的戰爭一觸即發,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不能腹背受敵,他要藉此知道誰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倒戈,好除之以絕後患。

  溫熱幽香的氣息鋪撒在堅實的胸膛上,不覺讓人心襟動搖。

  她坐直身子,將手中的軟布展開輕輕地給他包紮傷口,「夫君,那刺客是誰派來的?」

  李嫻韻從藥箱中拿出包紮的軟布,「那我給你吹吹。」

  李嫻韻怎能不知道他的意圖,「等包紮好傷口再說。」

  這次換做李嫻韻輕嘆一聲,「就親一會會兒啊。」

  李嫻韻將傷口包紮好後打好結,抬眼看向耶律焱。

  「你武功高強,即使有人近身也不能傷你分毫,更何況那佯裝成使臣的刺客必定是站在高台之下,能夠近你的身已是不能,除非你是有意為之。」

  她怕壓著耶律焱的傷口,兩隻纖軟的小手支撐在床榻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嬌嗔道:「你還傷著。」

  耶律焱抬手摩挲著李嫻韻孩童般滑嫩的小臉兒,眼眉含笑。

  李嫻韻驟然被托舉起來,驚呼一聲,軟塌塌地趴在耶律焱的身上。

  結果自然是沒完沒了的親吻,李嫻韻掙扎了幾回,耶律焱都沒有讓她起身,直到自己稍稍盡興了才鬆開對她的鉗制。

  耶律焱不說話,只張口探了出來。

  嗓音細膩,聲音中滿是撒嬌的意味。

  李嫻韻吹了幾口氣,抬眼看他,「好些……」

  他現在還病著,何必拿自己的猜想,讓他憂神。

  在發現耶律焱深眸中染了濃濃慾念的時候,李嫻韻的聲音便瞬間頓住了。

  耶律焱輕嘆一聲,「好,不想親為夫算了,反正為夫病著也沒有人心疼,就讓為夫病著好了,不要管為夫了。」

  耶律焱依舊保持方才的動作,「嗯」了一聲,向外伸了伸,一副迫切的模樣。

  李嫻韻瞪了他一眼,將藥瓶放回藥箱裡面,紅唇輕啟道:「別裝了,演得太假了。」

  如此城府深沉的男人,若是有一天也會這般算計她,該如何是好。

  耶律焱深深地凝視著她,「嫻兒,你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若是再這樣由著他親下去,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傷口還沒有包紮呢。

  「佯裝遇刺的方式有很多,你以後不要再冒這個險了。」李嫻韻邊給他包紮邊說道。

  不等李嫻韻直起身子,耶律焱便托住李嫻韻嬌軟的腋下,將人托舉到跟前。

  耶律焱素來洞察人心,發現了李嫻韻的異樣,握了握李嫻韻的小手,問道:「嫻兒,你在想些什麼?」

  「嫻兒,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只不過為夫若是不演的真一些,怎麼能夠暴露周邊國家的狼子野心呢?」

  李嫻韻看了他一眼,繼續手中的動作。

  李嫻韻只感覺唇舌都是麻木的,這個男人的慾念真是太強了。

  他雖然嘴裡說著不讓管,但是放在李嫻韻後脖頸上的粗糲大掌沒有鬆開,摟著她後背的手也沒有放下的意思。

  不過,耶律焱卻沒有提慕容策的名字,她對慕容策憎惡又害怕,說出來只會給她徒增不必要的煩惱。

  李嫻韻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想的,這場婚禮耶律焱費心費力,若只是為了佯裝遇刺,不必費這樣大的周折。

  「那你想怎樣?」李嫻韻一字一頓地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些不相干的事情罷了。」

  李嫻韻見狀瞬間便紅了小臉兒,「夫君,你怎麼這樣啊?」

  耶律焱先是張口輕輕地啄,再像吃糖果一樣慢慢地吮,就在要探出去的時候,李嫻韻不願意了,偏過頭去,嬌聲喚道:「夫君。」

  想讓他死的人很多,但是在他跟李嫻韻即將成婚的這段時間不折手段地派人刺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耶律焱說著扣住李嫻韻的後頸,將她的小腦袋按了下來,張口銜住她嬌軟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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