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早就發現,即使是李嫻韻什麼也不做,只是單單地呆在那裡,也能讓他邪念叢生。🐍😂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更何況眼下李嫻韻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他早已經方寸大亂,不能自持了。
耶律焱從桌案上拿起擦頭髮的軟巾,很是隨意地支起了一條腿,另外一條腿隨意地放在床上,很是隨性恣意。
因為突然的動換,耶律焱露出了更大面積的堅實胸膛。
在昏黃的燈光下,那大塊大塊的小麥色的肌肉染上了野性的顏色,讓李嫻韻看愣住了。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打定主意來勾她的。
雖然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被他誘惑住了,但是人怎能這麼沒有骨氣呢?
李嫻韻打算徑直走到梳妝檯跟前絞頭髮。
他要給李嫻韻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好把李嫻韻勾搭上床榻。
耶律焱「哦」了一聲,低頭將大開的衣領聚攏。
鼻血已然不流了。
耶律焱重重地點了點頭,卻依舊沒有將李嫻韻鬆開。
李嫻韻過了一會兒才將捏著鼻子的手拿開。
李嫻韻柔聲說道:「夫君,我會好好呆在你的身邊,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耶律焱這才站直身板兒。
猶記得從邊塞回上京的途中,二人在馬車裡面睡著了。
「沒事。」
可汗以為王妃不見了,嚇得連鞋都沒有穿就從馬車裡沖了出來。
李嫻韻出聲提醒道:「夫君,你的衣服。」
這一路上,李嫻韻已經儘量讓自己少喝那些補氣血的藥膳,但是沒想到還是吃得流鼻血了。
李嫻韻看他神色嚴肅,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覺斂了神色。
耶律焱剛整理好衣衫,幽蘭便端著兩包白布包著的冰塊走了進來。
她竟然真的流鼻血了!!
大庭廣眾之下。
耶律焱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身邊沒有李嫻韻的身影,害怕極了,臉色煞白,抖動著唇瓣喊了一聲「嫻兒!」
方才李嫻韻沒有回房的時候,耶律焱特意設計了撩人的姿勢,連領口開多大都是照過鏡子決定的。
耶律焱只穿著足衣大步向李嫻韻迎了過去。
「嫻兒,你去哪兒了?」
但是他們可汗那反常的舉動還是深深地刻入他們的腦海中。
李嫻韻便從馬車裡出來,跟幽蘭策馬前行。
李嫻韻被擄走的這些時日,耶律焱受盡了煎熬,找回李嫻韻之後,只要李嫻韻從他視線里離開一瞬,便著急得不行,跟魔怔了一般。
「怎麼流鼻血了?」耶律焱想到了什麼,說道,「你之前又不是沒見過為夫,摸都摸過了,怎麼還能流鼻血?」
把正在趕車的巴特爾嚇了一大跳。
耶律焱依舊與她交頸而擁,強勁的手臂愈加用力,心撲通撲通直跳,心有餘悸。
「嫻兒,為夫以為又把你給弄丟了。」
耶律焱一眼就看到李嫻韻正打馬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根吃了一半的牛肉乾。
周圍的將士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震驚、不敢相信,他們對耶律焱充滿了崇敬和畏懼,不敢多看,趕忙移開了視線。
耶律焱躬身關切地看著她,愧疚地說道:「都是為夫不好。」
「有可汗在這裡照顧,你下去吧。」
李嫻韻先醒過來,當時正值正午,陽光明媚。
如此失態,這還是他們那運籌帷幄、雷厲風行的可汗嗎?
不過,自古英雄難過沒人關,震驚歸震驚,但還是相當好理解的。
耶律焱拿起一個白色裝著冰塊的布袋子,敷李嫻韻的鼻子和鼻子周圍,這樣更容易止血一些。
更何況幽蘭還聽到耶律焱抱歉的話語,主子流鼻血跟可汗有關,她又怎麼放心把主子交給可汗呢?
聲音出口的那一刻,他便推開車門連鞋子都沒有穿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雖然幽蘭已經把她的頭髮擦得半干,但是就這樣睡覺還是有些潮濕。
見幽蘭進來,李嫻韻抬手推了一下耶律焱的胸膛。
「奴婢留下來照顧您吧?」
只有這樣擁著她才能讓他感覺到她真的回來了。
馬匹剛站穩,耶律焱便掐著李嫻韻纖細的腰肢,把她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耶律焱聞言不再反駁,而是命人送些冰塊進來。
「夫君。」李嫻韻出聲提醒。
李嫻韻趕忙捏住了鼻子。
自耶律焱找到李嫻韻之後,對李嫻韻更是寵愛得不得了。
彼時,李嫻韻坐在床邊,嬌聲抱怨,「夫君,早就跟你說過不能連續大補,你就是不相信,現在好了吧,把我喝的流鼻血了。」
可汗笨手笨腳的,怎麼能將細皮嫩肉的主子照顧好?
李嫻韻向他晃了晃手裡的黃油紙包,笑道:「我有些餓了,便從伙夫營拿了點牛肉乾,還給你帶了,可好吃了。」
幽蘭聞言,只好退了下去。
他本就長得強壯,李嫻韻這點小重量,對於耶律焱來說跟個小雞子一樣。
他的語氣頗為動情,好聽的嗓音中帶著被撕裂的干啞。
李嫻韻讓幽蘭把托盤放在床旁邊的桌案上。
李嫻韻只感覺鼻腔裡面有溫熱的液體涌了出來,下一刻兩滴豆大的鮮血便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李嫻韻本想站穩之後離開耶律焱的懷抱,沒想到耶律焱卻緊緊地將她箍在懷裡。
李嫻韻就知道他又開始瞎想了,依舊用手捏著鼻子,沉悶地說道:「我哪裡是因為看到你……才流的鼻血?明明是這幾日是你給我補的了。」
耶律焱見到血,心頭猛地一驚,拿了軟巾顧不得屐上鞋子,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拿著軟巾給她擦鼻血。
還有可汗那充滿了驚嚇和絕望的聲音猶在耳際。
可是她剛走了一步,突覺不適,趕忙停了下來。
他除了把李嫻韻照顧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還特意吩咐伙夫營各種山珍海味地往李嫻韻這裡送,妥妥的一個為色所迷的昏君模樣。
「主子,您沒事吧?」幽蘭向二人行了一禮,關切地問道。
耶律焱牽住韁繩,仰頭看著李嫻韻,「下來吧。」
可是耶律焱卻並不以為意。
耶律焱從淨房裡端來木盆和乾淨的汗巾,將汗巾沾濕,擰得半干,抬手給李嫻韻擦鼻子周圍的血漬。
「為夫下次不這樣密集地給你進補了。」
李嫻韻乖乖地坐著,紅唇輕啟,「你知道便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