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凝視著身上的男人,看著他專注渴望的眼神,心軟了。
耶律焱本該是頂天立地、堅不可摧的,眼下竟然在彷徨,在乞求。
他真的很愛她啊。
如果說李嫻韻方才只是有一點點心疼眼前的男人,現在是徹徹底底心疼了。
李嫻韻輕「嗯」了一聲,抬起纖軟的手臂輕輕環住耶律焱粗壯的脖頸,抬頭上去,輕輕地貼住他的唇瓣,重重地壓了一下。
此吻甚是動情,擂鼓般的心跳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一吻過後,李嫻韻稍稍離開他的唇瓣,含羞帶怯地看著他。
嬌滴滴的小模樣,任誰看了都心弦鼓動。
對於她的回答,耶律焱顯然不滿意,他還需要更確定才行。
耶律焱那帶著情動的嗓音響起,「你答應了?」
「嗯。」
耶律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那你答應為夫永遠也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
「好。」
李嫻韻答得乾脆,耶律焱很是高興。
他英俊的面頰上終於漾起了笑容。
一掃方才的陰鬱,笑容終於直達眼底。
耶律焱輕嘆一聲,埋首猛地噙住李嫻韻的唇瓣。
李嫻韻也是動了情的,學著他的樣子,生澀地回應,與他糾纏。
耶律焱好似被點燃,瞬間便血液沸騰。
只片刻的功夫,他的俊臉變得赤紅,悶哼一聲,緊緊地摟住李嫻韻,頭深深地埋在她白嫩的脖頸里。😎🐨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他身上好燙,出了好些汗,好似有一座大山堵著,憋得難受。
李嫻韻摟著他的勁腰。
二人摟了半晌,李嫻韻也不見耶律焱有所緩解。
李嫻韻猶豫了一下,嬌聲說道:「夫君,我幫幫你會不會好一點?」
耶律焱輕笑,此舉只會讓他更難受。
可是他卻沒有拒絕,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再疼也要忍著。
耶律焱緩了片刻,從李嫻韻身上下來,好像巨石一般平躺在床上。
床吱扭作響。
李嫻韻真害怕床會塌掉,不覺在心頭感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魁梧健壯了。
好在每次他壓她的時候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他的胳膊肘或者是半條腿上,若是都壓在她身上,她這小身板早就廢了。
李嫻韻慢慢起身,見他的視線落在某處,面上一紅,便要去遮掩。
可是某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掐過她的腰,將她抱了上去。
他的腦袋剛好在她的胸襟處。
李嫻韻驚呼出聲,嬌聲輕喚,「夫君。」
耶律焱緊緊地箍著她,片刻之後,才鬆開李嫻韻,抬眼看著她那粉嫩的面頰,壞笑道:「嫻兒,你來餵為夫好不好?」
李嫻韻面上瞬間灼燒起來,如此羞恥駭人聽聞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不過某人的大手已然拿捏在她的尾椎處。♬💢 💘♧
李嫻韻咬了一下唇瓣,嗔聲道:「夫君,我……」
耶律焱將她箍在懷裡,眼尾微紅地痴痴看著她。
李嫻韻只好拿著餵入他的口中。
耶律焱張開大口含住。
李嫻韻不敢看他,抓著他衣襟的手越抓越緊,呼吸愈發不穩。
若不是耶律焱心疼李嫻韻這樣趴在他身上難受,勢必還要把玩個痛快。
他將李嫻韻摟在懷裡,抬頭在她唇瓣上深深地吻了上去。
同時,拿著她素白的小手,貼著她的唇瓣含混抱怨,「不是要摸嗎?」
李嫻韻方才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早忘了要「幫幫」這樣的話。
眼下被提及,小臉兒跟放在火堆跟前烤過了一般。
李嫻韻被耶律焱抓著放了上去。
耶律焱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落了一吻,「可還滿意?」
「滿意什麼?」李嫻韻不明所以,紅著臉問道。
耶律焱笑得邪惡,內心猶豫著要不要把她帶壞。
雪蓮一般純潔無瑕的人,終究也是要長大的。
耶律焱這樣想著,貼在她的耳邊低語,「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
他說到後面,許是良心發現,聲音漸漸小了。
但還是清清楚楚地灌在李嫻韻的耳朵里。
「偉岸」這個詞一出來,李嫻韻便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夫君,你……你……」李嫻韻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拿眼睛剜他。
耶律焱含笑吻她,同時抓過她的手覆了上去。
李嫻韻想躲的,可是哪裡敵得過耶律焱,只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猛然翻身上來,緊緊地箍著她,居然隔著衣料就……
半晌耶律焱才平復了下來,摟著她的小臉兒,笑著吻她,「怎麼辦,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嬌嗔道:「都怪你。」
耶律焱痴痴地笑著。
「傻子。」李嫻韻紅著臉說道。
某人卻比誇他還開心。
二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耶律焱摟著她,在她臉頰上胡亂落了一吻,問道:
「餓了嗎?」
「嗯。」
耶律焱聞言,起身從衣櫃裡給她拿衣服,也給自己拿衣服。
二人過了許久才從內室里出來。
膳食都在灶上溫著了。
李嫻韻一出來,小白貓便跑了過來,圍著她「喵喵」叫著。
李嫻韻低身將小白貓抱了起來,素白的小手輕輕地順著它的毛,嘴角噙笑。
「小雪球,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耶律焱剛被平復了火氣,眼下看著小白貓,心情也好了幾分,只是一雙黑眸卻全在李嫻韻身上。
幽蘭恭敬地問道:「主子,要布膳嗎?」
李嫻韻「嗯」了一聲。
耶律焱見她光顧著逗貓,一步未動,遂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笑道:「不是餓了嗎?」
李嫻韻沒有看他,只垂眸繼續順著小貓的毛髮,抬腳向外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出一步,便被某人打橫抱了起來。
耶律焱看著她笑,「當心摔著。」
一直到了膳房,李嫻韻都沒有怎麼分出神來跟耶律焱說話。
一會兒順小貓的軟毛,一會兒摸摸它腳掌上的肉墊,一會兒又用手撥小貓的鬍鬚……
那小貓是個知道爭寵的。
對別人亮過爪子,還撓過侍女,但是對李嫻韻卻乖順得很,想怎麼拿捏怎麼拿捏,小腦袋一個勁兒地往李嫻韻的手上拱。
起初耶律焱很努力想要吸引李嫻韻的注意。
他給李嫻韻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說道:「嫻兒,等你身體好了以後,為夫帶你去狩獵好不好?」
李嫻韻輕輕地捏著小貓的軟耳朵,半晌才「嗯」了一聲。
被冷落的好明顯。
耶律焱不死心,將李嫻韻摟在懷裡,「嫻兒,你今日在太醫院還順利嗎?有沒有人惹你生氣?」
李嫻韻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小貓說道:「夫君,你說雪球的耳朵怎麼這麼軟啊,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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