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離開司器署之後,耶律焱沉聲說道:「去地牢。」
「是!」
金烏駕著馬車先與等在巷口的眾護衛匯合,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地牢行進。
今日在勤政殿上,耶律齊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到古麗的身上,稱自己只是被脅迫的。
蕭敵魯等大臣豈可放任絆倒耶律齊這麼好的機會,自是據理力爭。
耶律焱答應過古麗饒耶律齊不死,但是沒有說是怎樣的一種活法。
在朝堂之上,耶律焱褫奪耶律齊的王爺之位,將他的封地盡數收了回來,貶為庶民,終身囚禁京郊善化寺。
這個寺廟的名字是對耶律齊天大的諷刺。
耶律焱知道耶律齊必然賊心不死,把他放在眼皮底下,讓他再難掀起什麼風浪。
這是最好的處置方式。
耶律齊必定是皇家血脈,若是殺了,不管怎麼說,耶律焱都會落下一個不仁不義、手足相殘的惡名。
除了對耶律齊的處置之外,古麗以叛國罪論處,貶為庶民,移除皇家秘錄,葬於亂葬崗,不得立碑寫傳。古麗所有直系親眷格殺勿論,其他來往過密的親屬則流放滇西苦寒之地,三代不得入朝為官,無詔終身不得返京。
這是對叛亂者最重的懲罰。
王權的車輪滾滾前行,壓過的是累累白骨,歷朝歷代都是如此。
耶律焱處理朝堂事務之時,便命昊陽宮的膳房準備了足夠的吃食,打算中午的時候給李嫻韻送飯,然後再去軍營看一看。
等處理好政務之後,吃食也都準備好了。
耶律焱坐上馬車帶著護衛一路出了皇宮,心裡滿是對見到李嫻韻的期待和欣喜。
可是剛經過街市,便有一群刺客從樹上和牆頭殺將了過來。🐼♡ ❻9şĤǗX.ⓒόⓂ 🍮♪
這次的刺殺尤其地猛烈。
不過,耶律焱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很快便控制了局面。
地上橫斜著屍體,幾個活口也被控制了起來。
耶律焱讓幾個侍衛將活口關入地牢審訊,打算送完飯便去地牢看看。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地牢,門口的士兵,一看是自家可汗來了,趕忙恭敬地將地牢門打開。
耶律焱帶著一行人走了進去。
地牢里十分幽暗,每隔幾米,牆上便會亮著一根火把,烈火熊熊燃燒,照亮了幽暗的地牢。
有一股很難聞的霉味兒充斥其間。
偶有不怕人的老鼠從過道上爬過,旁若無人的地東嗅嗅西嗅嗅。
牢中的士兵十分恭敬地在前面帶路。
等到了審訊的房間,士兵將門打開。
耶律焱邁腳走了進去。
只見木架上綁著一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刺客。
耶律焱進去的時候,正有一個士兵將皮鞭子沾了辣椒水,使勁抽過去。
刺客疼得齜牙咧嘴,但是仍舊咬著牙堅持,半句話都不敢說。
眾人這時候聽到聲響,趕忙跪在地上曲臂行禮,「參見可汗。」
耶律焱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刺客前面五米的距離,長身而立。
有護衛給耶律焱搬來了一把太師椅,放在他的身後。
耶律焱坐下,冷眼看著受刑的刺客,整個人顯得既冷峻又衿貴,好似來自煉獄的惡魔,又好似來自天界的神君,兩種極端的感覺完美地融合在耶律焱身上,讓人移不開眼睛。
審訊的士兵跪在地上曲臂行禮道:「可汗恕罪,一句話都沒有審出來。」
耶律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淡聲說道:「總共抓了幾個活口。」
「七個。」審訊的士兵如實說道。
「那便行鑿顛之刑,七個人輪番試下去,總能找到願意說真話的人。」
鑿顛是一種用鐵器鑿人頭頂的死刑,因為殘酷冷血,被廢除了。
刺客一聽嚇得腿都軟了,尤其是士兵一手拿著尖錐,另外一隻手拿著錘子,走了過來。
尖錐接觸到刺客頭頂,士兵抬起錘子作勢要夯。
刺客嚇壞了:「我招!我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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