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為夫的禮物呢?(一更)

  李嫻韻聽著雅朵有些矛盾的話,便知道雅朵是為了讓耶律焱跟她有獨處的時間。

  她現在嚴重懷疑,雅朵之所以從汗宮搬出去應該是耶律焱對她說了什麼。

  耶律焱牽著李嫻韻的小手站了起來,「祖母,您好好歇息,我跟嫻兒走了。」

  雅朵「嗯」了一聲,笑得很是開心,「快去吧。」

  耶律焱牽著李嫻韻的小手,剛出了偏殿的門,便把李嫻韻打橫抱了起來。

  李嫻韻習慣性的環住耶律焱粗壯的脖頸,輕聲嬌嗔道:「夫君,你放我下來。」

  她此時已經可以預見到雅朵搬出去之後,耶律焱會有多放縱了。

  「一會兒就放你下來。」耶律焱低頭凝著她的臉,眸中笑意閃爍。

  耶律焱抱李嫻韻的這一幕被雅朵的貼身侍女看到了。

  她走到自家主子跟前,俯身貼兒過去,低聲笑道:「主子,就像您說的那樣,兩個人一出門便抱上了,火急火燎的。」

  雅朵嘴角漾起笑容,仰頭看著自己的貼身侍女,「北宮就說嘛,得搬出去,要不然就成棒打鴛鴦的主兒了。」

  貼身侍女笑道:「您可不是,若非您來了,可汗和王妃到現在還分房睡呢。」

  雅朵笑得開心,誇讚,「就你會說話。」

  「多謝主子誇獎。」

  雅朵看著門口,笑道:「看來好事將近了。」

  尉遲芊是溫吞的性子,見主僕倆了得開心,權當看不見,自顧自跟耶律宣玩李嫻韻送的玩具。

  待主僕不再說話之後,尉遲芊看著雅朵,笑道:「老祖宗,臣婦來給您收拾東西吧。」

  雅朵笑道:「不用你收拾,你只管陪宣兒玩就好,我就是尋了一個由頭打發他們。」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徑直穿過主殿,來到內室,坐在窗欞旁邊的軟塌上,打橫將李嫻韻圈在懷裡,低頭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為夫的禮物呢?」

  李嫻韻就知道他看到人人都有禮物眼紅了,可是他的禮物已經送過了啊。

  「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就只有個劍穗?」

  李嫻韻笑著點頭,俏皮又可愛。

  耶律焱「嘶」了一聲,抬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臉兒,佯裝不悅,「他們的禮物都好幾個,可是為夫卻只有一個。」

  雖然劍穗他也很喜歡,但是若說用心卻談不上,是在街上閒逛的時候,她臨時起意的,可見有多隨意。

  可是給雅朵、尉遲芊和耶律宣,乃至宮人們的都是絞盡腦汁想的,惟獨給他的隨意。

  李嫻韻低笑出聲,抬手環住他的脖頸,笑道:「夫君,那我再送給你一個禮物可好?」

  「為夫也不是非要禮物不可,就是你……」

  李嫻韻湊過去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夫君,我把自己送給你,你可喜歡?」

  耶律焱英俊的臉頰瞬間洋溢著光彩,笑道:「那還用說?」

  李嫻韻搖著他的脖頸,「你說喜歡不喜歡?」

  「喜歡。」

  怎麼有種又糙又痴的感覺呢。

  李嫻韻抬手捧住他英俊的臉頰揉了揉,「所以不要再吃味了,你在我心中是最最最重要的,不要懷疑。知道嗎?夫君?」

  耶律焱痴痴地看著她,從她小嘴裡說出來的話好似天籟之音。

  李嫻韻若是想要哄人,定然把人哄得心花怒放且暈頭轉向。

  那聲嬌滴滴的「夫君」出口,耶律焱腰腹肌肉緊繃,便有了白日不該有的反應。

  她若是想要撩撥他,只勾勾手指,他便就範了。

  李嫻韻見耶律焱神情有異樣,下一刻便感覺到腿那裡有些頂。

  她的小臉兒瞬間紅了,「夫君,你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

  耶律焱好整以暇地看著李嫻韻,她很不會撒謊,每次離開的藉口找的都一樣,實在是可愛的緊。

  耶律焱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而是將她箍緊,英俊的臉頰埋在她的脖頸。

  可是她的領子是高嶺子,他親不到她的脖頸,遂抬手解她的衣衫。

  李嫻韻嚇壞了,大白日的荒唐實在是難為情。

  她抓住耶律焱的大手,「夫君,不要。」

  耶律焱看著她笑,「不干別的,只是親親。」

  他說著給她解衣服,「怎麼穿這麼高領的衣服?」

  耶律焱問完便後悔了,果不其然在脖頸上看到斑駁的痕跡。

  李嫻韻嗔怨地看他,「都怪你。」

  耶律焱笑道:「為夫以後把痕跡留在看不見的地方。」

  「登徒子。」

  耶律焱被罵了,反而笑得更加開心,在她瑩白的臉頰上一點點地吻,最後將英俊的臉頰埋在她的脖頸里,重重貼著蹭。

  這個男人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身體,知道如何把她變得乖順聽話。

  李嫻韻半合著眼睛任由他折騰,感覺有些太慣他了,下次要注意才行。

  耶律焱吻著、咬著、蹭著她的脖頸,含混地說道:「想為夫了嗎?」

  「嗯。」

  耶律焱輕笑,「知道你是騙為夫的,但是為夫還是很高興。」

  他在她耳根落了一吻,看著她紅了的小臉兒,「為夫沒有一刻不再想你,想把你摁在床上……」

  他野蠻粗暴的話語直往李嫻韻的耳朵里鑽。

  每每在成事的時候,耶律焱也會說這樣的話,愈發覺得他就是身著楚楚的衣冠禽獸,在床笫間孟浪得很。

  李嫻韻本來以為自己會排斥這種言語,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便像鉤子撓著她,抓著她,讓她下裳很快便像遭了水患一般。

  李嫻韻聞言,羞澀難耐,忍不住低吟出聲。

  耶律焱將她抱了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李嫻韻本能地想要躲閃,可是卻被某人拽了回去。

  她含羞帶怯地看著耶律焱,「夫君。」

  耶律焱低頭噙住她的唇瓣,輕撕慢咬,將她箍筋,一雙大手便在尾椎處作亂。

  李嫻韻覺得被熱氣蒸騰著,面紅耳赤,胸口中壓著什麼,好似雷雨前陰沉黝黑的天空,非得下一場大雨才能身心通透。

  見火候到了之後,耶律焱便抱住她放在他腰側的大股,將她豎抱了起來,緊緊地抵著,向床榻跟前緩緩走去。

  李嫻韻被他弄得很難受,想要讓他快點走,又不敢讓他快點走,矛盾的心理就像藤蔓一樣將她縈繞。

  到了床榻跟前,耶律焱順勢將她放倒在床上,欺身過來。

  李嫻韻抬手抵著她,理智微殘,「夫君,現在是白日?」

  「有誰說白日不可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