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賭

  幾個人都是沉默,沒有說話。【,無錯章節閱讀】

  在張浪的印象中,那個朱琳是個容易極其發怒,卻十分衝動的女人,這個時候居然不說話,這說明十幾年的時間,這個女人的性格有了一些轉變嘛。

  張浪的雙手重新揣到了兜里:「如果你們不說話的話,那我就點兵點將了哦?」

  張浪笑了笑,十幾年前,十九壺就是用這樣的態度羞辱自己和藍風鈴的,張浪覺得自己有必要模仿一下十九壺的態度。

  他從沒體驗過站在金字塔頂端是什麼樣的感受,該有什麼樣的表現,他只知道誰傷害了自己就要去捶他。

  所以張浪在儘量回憶明蕩漾和十九壺這樣的人,他們和對手交談時的眼神、態度、以及動作。

  張浪乾咳了一聲,從口袋裡伸出一隻手,指著一字一句道:「點兵點將,點到誰,誰就是我的……兵兵將將……王……」

  最後那根手指還是落在了雨鳶身上,張浪笑道:「小妞子,算你運氣好……畢竟咱們也是老熟人……」

  朱琳憤怒道:「瞎搞,明明該點我的……你為什麼點她?」

  張浪忍不住失笑:「我愛怎麼點就怎麼點……你們不是喜歡做那些姦污的事兒嗎?我也有這種愛好啊?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貨色,我都下不去……咳咳……」

  那個吊字,張浪始終說不出來,他不想做大老粗。

  不過從朱琳的態度看來,這女人是真的了解到實力的差距,內心也開始害怕了。

  雨鳶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忌憚:「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在哪裡見過?」

  張浪笑道:「小妞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十幾年前有個少年在你們船上調戲你的事兒?」

  雨鳶和朱琳的臉色都是一變,張浪又笑道:「所以十幾年後,還可以是老樣子……」

  雨鳶的朱唇輕輕張開:「你……是藍風鈴?」

  可是,她記憶中的藍風鈴,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啊!

  張浪搖搖頭:「你記憶力真差,我是當時和藍風鈴一起的人,張浪!」

  朱琳喝道:「原來是你,我總算是想起來了!」

  張浪哈哈大笑,一隻手陡然伸出。

  嗖!

  操控術剎那間使出,雨鳶尖叫了一聲,身子居然是被張浪吸了過去。

  張浪伸手把雨鳶攬在懷裡,緊緊抱著,雨鳶掙扎了一下,卻發現猶如鋼箍。

  張浪指著朱琳和棍子男道:「你們之前對這個部落的人做了什麼事兒,我現在以牙還牙……在這個過程中,你們若是敢反抗一下,試試?」

  張浪一隻手抱起雨鳶,朝著邊上的草叢中走去。

  雨鳶驚叫道:「住手……」

  可張浪沒有住手,已經把雨鳶扔到了草叢裡。

  張浪的身體也是跟著撲了上去。

  這樣一來,雨鳶和張浪的身體都在地上,被草叢擋住。

  只不過,張浪沒有撲到雨鳶的身上,而是半躺在一旁。

  雨鳶一隻手拽著一株草,她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根本毫無反抗的可能。

  張浪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雨鳶的腳,緩緩道:「我讓你看看,你同伴……都是些什麼人……」

  張浪開始脫著雨鳶的鞋子,說道:「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雨鳶問道:「什麼賭?」

  張浪道:「你覺得你的兩個同伴敢不敢來救你?」

  雨鳶輕哼了一聲:「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眾人同心,你覺得呢?」

  「那如果沒有來救你呢?」

  「不可能……」

  「他們要救你早就出手了,會眼睜睜看著我把你帶到草叢?」

  「……」

  「這樣吧,如果他們不來救你,你怎麼辦?」

  雨鳶再次沉默。

  張浪嘆道:「這樣吧,你和我打這個賭,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怎麼樣?」

  其實在張浪的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大算盤,雖然這樣做很冒險,但是這四個人中,張浪也看出只有這個雨鳶才是他復仇十九壺的希望。

  在剛剛和鉤子男交手的時候,張浪暫時選擇冷靜了下來,自己現在單槍匹馬,如果真的就這樣去找十九壺,很可能還會鎩羽而歸,到時候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個問題。

  他只有賭。

  或者等。

  但是賭和等之間,張浪選擇了賭。

  雨鳶帶著疑問看著張浪,張浪沉聲道:「如果他們沒來救你,你就去把他們殺了,我留你一條命,如何?」

  雨鳶瞪大眼睛望著張浪。

  張浪笑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被姦污,卻不出手相救,他們也沒把你當成真心的同伴吧?你還是他們的親人?我記得你在十九壺的船上已經很多年了吧?」

  雨鳶沉默。

  「你賭不賭?」張浪再次逼問。

  雨鳶咬牙道:「賭!」

  張浪一笑,他已經脫掉了雨鳶的鞋子。

  雨鳶的腳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張浪伸出一隻手握著,然後用兩根手指用力一按。

  「啊……」雨鳶呻吟了一聲,急忙捂住了嘴。

  張浪道:「你捂著幹什麼?大聲叫出來!你還賭不賭?」

  雨鳶放開手,咬著嘴唇望著張浪。

  張浪一笑,再次用力在雨鳶的腳底按了起來。

  「啊……啊……」雨鳶終於是忍不住放聲大叫。

  朱琳在外面叫道:「雨鳶,你怎麼樣?」

  棍子男沉聲道:「咱們……要不先走一步,去叫人?」

  鉤子男語聲有些喘息道:「走,走,去叫人……去叫人!」

  雨鳶的臉色一片慘白,她聽到了外面三個人的話。

  雨鳶抿著嘴唇,大叫道:「朱姐救我……鉤子……救我!」

  外面的三個人居然同時沉默了。

  張浪緩緩停下手裡的動作,嘆道:「想必咱們的賭博,勝負已分,接下來怎麼做,看你了……」

  張浪伸出手,在雨鳶的外套上撕了一道口子,這樣看起來更加真實。

  他緩緩起身,走出草叢,提了提自己褲子,舔了舔嘴唇:「三位,親眼見證自己的同伴被人姦污,是個什麼感受?」

  幾個人惡狠狠地瞪著張浪,卻沒人敢說話。

  雨鳶穿好了鞋子,慢慢地從草叢中走出來,面如死灰。

  「雨鳶……你沒事兒吧?」朱琳有些關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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