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還要她親自出馬。
王媽第一時間解釋:「老夫人,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沒有想到,老夫人竟讓她……
在湯里下藥。
老夫人頓時瞪她:「你是說我腦子裡滿是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不不,是我,是我腦子裡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
老夫人哼了一聲,嘴角壓不住。
她即將有新的孫子了。
王媽不由輕笑,走過去給老夫人按肩膀,她在莫家幾十年了,老夫人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明明一腦袋廢料,卻裝純情老兔兔。
年輕時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
姜酒洗了個澡,還是覺得燥熱。
把空調都打開了,還是熱。
不僅是表面熱,而是……從內心深處迸發出的一種燥。
空調開的很足,剛進來的莫北淵都覺得冷了:「很熱?」
「還好……」
莫北淵察覺到她的不對,臉頰耳朵都是紅撲撲的,整個人粉得不得了。
莫北淵眯眼,上前,手背貼在她的臉上,嘶……好燙。
姜酒唔了一聲,好似瞬間解暑了一般,她貪戀的抓住他的手貼在臉上,只是,越發不滿足這星星點點。
她很不對勁,加之母親催促他上樓,莫北淵大抵是猜到了,轉身想要下樓,卻是被姜酒從身後摟住了腰身。
「別走……」
她的聲音很軟,跟小貓兒似的,在他心口撓痒痒。
莫北淵剛轉身,姜酒就踮起腳尖,纏了上來,吻,毫無章法落在他的唇邊,卻狠狠攪亂了他的心。
「老公,要……」
姜酒緊緊貼著他,眼眸渙散。
莫北淵扭頭避開了她,喉結微動:「姜酒!你清醒一點兒。」
「清醒不了……莫北淵,吻我……」
姜酒大概也猜到了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多半是母親那一碗湯的問題,但此刻她已經不想去想那些了。
她現在只想和眼前的人忘我糾纏。
莫北淵帶著人去浴室,姜酒扒著門不願意過去,小嘴一撇,委屈巴巴的:「我洗過了……」
「我沒洗。」
姜酒眼睛瞬間亮了,興趣被點燃:「我幫你洗。」
她三下五除二把莫北淵給拆了……
莫北淵哭笑不得,好像……也不錯?
他本想想去質問母親,但是現在他不想了,姜酒這樣他很喜歡。
姜酒滿心歡喜的給他洗澡,只是根本控制不住,一直在占便宜。
莫北淵呼吸重了幾分,抓住了她的小手,用力:「姜酒!」
「幹嘛呀,我在幫你洗澡。」
「一起洗。」
莫北淵將人拽過來,姜酒一時沒留意,竟直接被拽到了浴缸里:「啊……」
溫熱的水淹沒頭頂,姜酒下意識的想要抓住東西,一雙小手胡亂搗鼓著,終於是穩住了沒摔倒。
莫北淵臉色瞬間複雜,皺起了眉頭,又緊張又刺激的感官充斥著他的思緒。
姜酒穩住了自己,抬眸對上莫北淵古怪的臉龐,她下意識的鬆了手:「不……不好意思……」
啊啊啊,怪尷尬的。
姜酒眼睛止不住飄過去。
……
莫北淵握緊了浴缸的邊緣,顫了又顫。
……
從浴室出來,莫北淵將人放在了床上,路過衣櫃,他拿出了上次姜酒沒穿的護士服。
很是期待:「這個?」
姜酒瞥了一眼,拒絕:「不要。」
莫北淵眉心輕皺,有些失望,耳邊傳來姜酒急切的叫聲:「你快來!我難受!」
這湯太厲害了!
根本沒有消停的意思!
姜酒踉踉蹌蹌衝著莫北淵撲去,一把將他手裡的護士服扔掉:「不要不要……我不要衣服,我要……」
姜酒的眼裡都是莫北淵。
她不要衣服,她要莫北淵。
莫北淵將護士服踢開:「老婆要,老公就給……」
算了,穿了還是要脫,麻煩。
莫北淵的能力是極其好的,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次姜酒的精力也這麼好……
纏著他一次又一次。
她嘴上說不行,卻絲毫沒有停過……
天色蒙蒙亮,為夜色添上句號。
…………
*
客廳,老夫人嘖了一聲,很是擔憂:「老王啊,你說我會不會太過分了?是不是藥下重了?」
蒼天吶,她夜裡起來上廁所,還能聽到主臥的動靜……
這年輕人,體力就是好。
只是姜酒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別玩兒壞咯!
不然還怎麼給她生孫子?
王媽摸了摸耳朵,沒敢吭聲。
任誰家的母親會給自己兒媳婦兒下藥催生的?
主要是分量還不小……
也不知道夫人能不能堅持住。
主要是夫人那小身子骨……她真怕夫人會受傷。
「你怎麼不說話?」老夫人瞪眼,她怎麼不說話?
「老夫人……這……要不您先躲躲?」
「我為什麼要躲?那臭小子,還應該感謝我呢!」
哎呀,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
不該謝謝她?
「湯是你熬的,藥是你下的,咱們兩個誰也跑不掉。」
王媽:「……」
得,上了一艘下不去的船。
*
姜酒大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莫北淵的腹肌上,她順手摸了兩把,慢悠悠轉醒。
身子的不適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渾身仿佛被鬼壓床了一般,根本起不來:「嘶……莫北淵,你是人嗎?!」
莫北淵慵懶的靠在床頭,望著姜酒的目光滿含笑意:「嗯?一會兒說我是人,一會兒說我不是人,好賴話都讓你說了。」
「你看看我??好慘!」
渾身沒一處好的,那青青紫紫的痕跡讓人看了還以為她被家暴了呢!
「我能好到哪兒去?」
姜酒這才看向莫北淵,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兩眼一黑,不敢相信。
莫北淵也沒一處好地……
姜酒捂臉,昨晚太瘋狂了。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腹肌:「辛苦了辛苦了……」
莫北淵眸子深邃,她明明在占他便宜:「還要?」
姜酒嚇得手一縮,連連擺手,下意識要下床,卻是猛地跌坐在地上:「不要不要……啊……」
她的腿,她的腰,她的媽她的姥,她的褂子她的襖。
莫北淵連忙將人扶起來,姜酒慘兮兮的哭:「受傷了……」
莫北淵看著她的腿,並沒有什麼,昨天也沒讓她跪……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