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淵讓她負責,她索性直接領證了。
她想繼續爽。
更要氣死莫霖風。
還要防備姜家人。
姜酒做了一個夢,夢裡她欺負了莫北淵,把他這樣這樣,那樣那樣,還在他身上為非作歹。
夢裡的男人身材很好,俊美的臉,強壯的身材,姜酒一怔,她竟然夢到莫北淵了。
不敢相信,她就這麼饞莫北淵的身子?
不過確實,他的身材超棒!功夫超好!
臉上陣陣癢意,她睫毛輕顫,緩緩睜開了雙眸,看到莫北淵,她愣了兩秒,勾唇微笑:「老公。」
莫北淵聽到這兩個字,渾身一顫,眼神里皆是化不開的震撼。
老公……
這兩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好聽呢?
莫北淵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伸手將人撈起來,大步奔向臥室,快的猶如風一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門砰的一聲被莫北淵用腳帶上。
姜酒:「???#@&……」
……
姜酒腿軟的很,一個踉蹌竟跌在白色毛絨地毯上。
昨晚因為她的一聲老公,莫北淵那廝跟磕了藥一樣,不知疲倦。
夜半三經,狗都不叫了。
姜酒倦得睜不開眼,莫北淵倒是攥著她的小腰,一夜好夢。
待她醒來時,莫北淵已經不在了。
姜酒下樓,王媽已經做好了早飯,她吃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收拾好東西便匆匆出門了。
藥店,姜酒吃了藥這才鬆懈下來。
剛結婚,她還沒爽夠,可不能懷孕了。
莫北淵那傢伙很棒,她很喜歡。
姜酒回了她的住處,既然已經領證了,自是要跟莫北淵一起住,有些東西,她也要收拾收拾拿過去。
沒想到在樓下竟然碰到了莫霖風。
姜酒挑眉,雙手環胸。
莫霖風急得不行,著急中看到了姜酒,他眼睛都亮了,小跑過來。
「寶寶,你跑哪兒去了?我錯了……以後我保證只愛你一個人,好嗎?」
找來找去,還是她這個花瓶比較美麗,而且父母又喜歡,他追了三年也不想放棄。
更何況,她身後還有姜氏財團,娶了她,就等同於擁有了她手裡的股份,就算是姜氏找回了親生女兒,但是這個養了這麼多年,還能一點兒情分都沒有?
「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男人,女人麼,也能偶爾犯個錯,我不介意的。」她喜歡誰他不管,反正他要的只是一個花瓶。
姜酒嘖了一聲:「莫霖風,你不介意,我介意,你啊……我嫌髒。」
「你……姜酒,你想勾搭我小叔,以為我不知道?呵,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小叔能看上你?」
莫霖風絕不相信小叔會喜歡姜酒這樣的女人,而且,小叔心裡已經有人了!
姜酒撇嘴,還別說,莫北淵那男人喜不喜歡她,她還真不確定。
不過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他喜歡她的身子。
當然,她也饞他的身子。
想起莫北淵要她叫他的名字,她紅著臉叫了,他才輕吻一下,道了句乖寶寶。
姜酒眸光閃爍,臉色有些不自然。
莫霖風卻以為她被自己說中了,得意洋洋:「當然了,我也有錯,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跟你過日子的,你看,我都賠償了你一千萬,就算了,行嗎?」
他想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還想跟她結婚?
不好意思,她已經結婚了,只是結婚對象不是他。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想要跟你好好過日子?你是億萬富翁,還是絕世好男人?什麼都不是,也配?還有,那一千萬,也不是你主動給我的,小狗。」
姜酒特意加重了小狗二字,莫霖風咬牙切齒:「姜酒,你給我等著!」
「嗯,我等著你叫我小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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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心情舒暢,將東西打包回到北苑,便來到了書房,白皙修長的雙指在鍵盤上飛舞著,夜色降臨,她這才伸了一個懶腰。
寫霸總小說,時間過得就是快,她臉不紅心不跳的關上電腦。
洗漱出來便看到迎面而來的莫北淵,姜酒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聲音里的嬌氣:「你回來了?」
莫北淵臉色陰鷙,極其冷漠,姜酒發覺他臉色不對勁,悄無聲息後退兩步。
這一幕落在莫北淵眼中,他眸光陰冷,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不允許她後退!
直接攔腰將人抱起來,攥的她腰肢生疼,她倒吸一口涼氣:「啊……你……你瘋了嗎?」
莫北淵嘴唇緊繃,將人輕輕摔在了床上,隨即俯身壓過去。
他是屬狗的嗎?竟然咬人?
姜酒被咬痛,氣急,猶如一隻小野貓,瞬間反咬回去。
兩個人嘴角皆是破皮。
姜酒瞪著他,瘋子。
莫北淵垂眸,大掌抓緊的床單,她都跟他結婚了,還那般迫不及待的跟莫霖風約會??
莫霖風有什麼好?
不學無術,靠家世背景過日子,不僅不學無術,還無知妄作,極其不負責。
最主要的是他不是個男人!
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莫霖風連他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他都不知道姜酒怎麼喜歡他的。
莫北淵吃醋了,還是陳年老醋。
看她難受,他終是敗了,不忍傷她,放低了姿態,虔誠附吻。
姜酒詫異他的變化。
果然是瘋子。
狗男人!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有些後悔嫁他了,應該再仔細調查調查他的背景的。
只知他現在是商界大佬,二十五歲披荊斬棘搞定莫家虎狼一般的家庭,僅僅三年時間成為莫家一家之主。
男人似乎不太滿意她此刻出神,捏住了她的下巴,姜酒吃痛,唔了一聲,便全然被他附身堵住,男人纏著她,繞著她,肆意纏吻。
……
姜酒累的手都抬不起來,手機是莫北淵遞給她的。
她方才確實聽到了手機微信響了。
是莫霖風。
【我小叔剛剛跟個女人恩恩愛愛,我都聽到了,那聲音魅惑的呦,我聽著都要起來了,我小叔身邊很少有女人,你別想著勾引他來氣我,你絕對沒戲,回來跟我吧,大不了,我不跟他來往了。】才怪。
姜酒眉頭一挑,他還能起來?
不對,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