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酒色澄清,宛若寒泉,清潭一般,有著淡淡的香味溢出並不濃烈。閱讀
戴維斯端起酒杯一飲而下,一股清涼的感覺,自心底向上,緩緩的流淌,將體內的那股欲望之火澆個清涼。
但是酒水又怎麼能澆滅浴火呢?
只會助燃。
戴維斯體內本來絲絲縷縷的慾火,一下子被佳釀澆灌,燃燒起來,胸口逐漸的有些發悶火熱的感覺湧上心頭。
嗅著身邊紫女那誘人的清香,看著她妖嬈的身姿,戴維斯不自覺的有著多種想法。
戴維斯現在想入股紫女投資她的紫蘭軒了,讓她和她的紫蘭軒從此變成他的形狀。
「公子此次前來韓國想要做什麼?」
紫女手指勾了勾柔順的長髮,烈焰紅唇泛著晶瑩,魅惑的雙眸閃爍著光芒,魅惑天成的氣質顯露無疑。
讓人不自覺的被她吸引,想要一品她獨特的芬芳。
「你又怎麼知道我才來到韓國?」
戴維斯有些好奇,左手輕輕地勾起紫女的下巴,那柔嫩細滑的觸感,令他渾身一盪,想要反覆的把玩。
「討厭。」紫女不動聲色的將戴維斯的手臂扶了下去,然後有些嬌嗔的分析道:「公子出手如此大方,卻第一次來到紫蘭軒,恐怕也是剛剛才到新鄭不久吧!」
「以公子這樣英俊的外貌,再加上瀟灑的氣質,如果以前來過紫蘭軒紫女自然不會忘記。」
說著話紫女又給戴維斯寫上一盞酒,清澈的明月照在酒杯中。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顯得淒清,多愁善感的人可能想吟詩作對了。
「此話倒也是言之有理,我這種氣質與容貌雙絕的人確實是舉世難尋啊!」
戴維斯輕輕的搖了搖頭,感嘆道,隨後將琉璃盞中的美酒一口飲下。
他希望世間向紫女這種敢於說真話的人多一些。
「公子還真是有趣的人呢?」
紫女聽見戴維斯的話語,先是微微一呆,隨後又輕輕掩面笑了笑。
「那像我這麼有趣的人,那紫女姑娘是否有興趣深入探討了解一下,讓我們彼此加深印象知根知底。」
戴維斯意味深長地掃視了紫女那風姿搖曳,飽滿的嬌體,曼妙柔美的身姿,顯現的淋漓盡致。
戴維斯現在很想和紫女深入探討一番,想要知道她的深淺,讓其把握自己的大小。
紫女並沒有聽出戴維斯話中隱藏的意思,反而嬌笑道:「公子這麼有趣的人,人家還是第一次遇到,確實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
「那紫女姑娘想要了解什麼?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呢?不過紫女姑娘可是要先將這杯酒喝掉。」
戴維斯給紫女寫了一盞酒,推到她的面前。
「那人家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紫女十分豪邁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瀟灑自如。
這裡是紫蘭軒是她的地盤,她不認為自己在此地會有什麼危險。
「好,紫女姑娘爽快。」
戴維斯大笑著又寫了一杯酒,看著靜靜坐在旁邊觀察他們的弄玉和其她紫蘭軒的姑娘,笑道:「如此盡興的時刻,怎麼能夠沒有樂曲和舞蹈助興?
接著奏樂接著舞!」
霎時間怎給紫蘭軒的雅閣響起了淡雅如同流水般的樂曲,伴隨著舞女那柔順美妙的身姿,真的,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公子看起來不像是一般人,身上仿佛有一種高貴的自然之感淡淡的流露出來,公子究竟是哪國的王公貴族呢?」
紫女端起酒杯輕輕地送入戴維斯的嘴邊。
「哦,如果我是哪國的王公貴族,恐怕早已經在紫蘭軒的名單之上了。到時候恐怕你們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自己了吧!」
戴維斯臉上依舊帶著輕鬆淡然的笑意。
紫女春意盎然的臉色,驟然一頓,隨即又恢復平靜。
「是嗎?那公子此次前來韓國想要做什麼呢?」
紫女手掌輕輕托著腮幫,美眸緊緊地注視著戴維斯,仿佛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唯一,她的眸光帶著閃亮與些許的媚意。
紫女是一個媚入骨髓的女子,渾身上下都帶著自然而燃的感覺。
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團慾火,可以隨時將別人點燃。
戴維斯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如果我說是為了紫女姑娘而來,想要入股紫女姑娘的紫蘭軒,不知道姑娘是否答應?」
「入股,不知道是何意?」
紫女姑娘的眼眸帶著些許的疑惑,但是瞳眸深處仿佛早有思量,她應該大致已經猜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入股自然是和紫女姑娘一起經營這紫蘭軒了。
紫蘭軒的盛名在幾大國之間可是廣為流傳。
聽說紫蘭軒的姑娘可是天下一絕,其中尤其以弄玉姑娘最為出名,紫蘭軒的閣主更是絕色美人,艷絕天下。
我早就想來紫蘭軒見識一番,當我真正見到紫女姑娘和弄玉姑娘之時,我才知道傳言確實不假。
如果能夠和紫女姑娘合作,我覺得那應該是雙贏。」
戴維斯的手臂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環住了紫女纖細的柳腰,感受著那溫熱富有彈性觸感。
紫女輕輕的扭動著她曼妙的身姿,想要躲避開來,但是戴維斯的手臂仿佛如影隨形一般讓她離不開戴維斯的身邊。
「公子,別開玩笑了,我這風塵煙花之地,像公子這樣高貴儒雅之人,怎麼可以輕易沾染。」
紫女輕輕推了推戴維斯,想要離開他的身邊。
戴維斯輕輕的在紫女曼妙的身子上捏了一把,然後放她離開,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看了看眼前這個宛若妖物一樣魅惑眾生的女子。
「你這紫蘭軒可不僅僅只是煙花風塵之地。」
戴維斯繼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澄澈的酒釀映照著萬千燈火。
「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戴維斯的話語,子女微微皺眉,本來柔和明媚的美眸一凝。
「紫女姑娘真的聽不懂我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戴維斯的嘴角勾起弧度,沒有再去看著紫女的表情。
「這紫蘭軒可不僅我一人說的算,小女子還沒有能力做主。」
紫女十分謙遜,身體微微一弓,恰到好處的露出她身前的大熊貓。
此招效果甚好,戴維斯的眼眸忍不住的撇了撇。
本能而已,本能而已。
畢竟太大,太飽滿看著就充滿著彈性與柔軟。
想讓人拿在手中把玩。
不過距離真誠的道歉還稍微差了些。
畢竟衣服還在身上。
「一聽這清澈宛若明月的曲子,我就知道應該是弄玉姑娘又在撫琴演奏了。」
只聽門口咔嚓一聲,雅閣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形象出現在門口。
用料極為考究精緻的紫色衣衫,上面繡著繁華的圖文,一看就可以知道身份不簡單。
韓非。
來人正是韓國的王子韓非。
韓非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是法家思想之集大成者,即商鞅的「法」、申不害的「術」和慎到的「勢」於一身,將辯證法樸素唯物主義與法融為一體,他的學說一直是封建社會時期,統治階級統治國家思想的基礎。
是一位可堪大用的人才。
如果再將一些後世的法理給他參悟,他的法家思想恐怕會再進一步。
大周帝國需要這樣的人才。
韓非是一個君主集權主義者,他尊崇尊君卑臣,畢竟他是韓王安的兒子,同時擁有著極為遠大的抱負。
「這位公子是?」
韓非站在門口,遙望著戴維斯雙手作揖。
戴維斯看著韓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不相信韓非是無意間來到這裡。
「公子韓非之名是久仰了。」
戴維斯為旁邊未使用的酒杯寫了一杯酒,屈指一彈。
酒杯就向著韓非飛了過去,隨後穩穩噹噹的停在了他身前的半空之中,懸浮在那裡。
「嗯!」
紫女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一皺,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如此厲害。
「兩位公子你們慢慢聊,紫女還有事情就先下去。」
紫女關好門,就向紫蘭軒深處走去。
「蘭花釀配上這紫金紅瑪瑙盞先生可還滿意?」
韓飛笑著說道,隨後接過眼前的酒,向著戴維斯擺手一敬。
「這酒是不錯,只是差了美人的陪伴,這酒味兒頓時就淡了很多。」
戴維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弄玉姑娘這般宛若天仙下凡的女子為先生撫琴,這酒也不差多少啊!」
韓非快步走到桌前坐下。
「剛才紫女姑娘在此陪伴,那酒味兒才更加濃烈有味道,那位姑娘這宛若天仙的人兒,我也不好意思讓她下凡塵。」
戴維斯說著,眼神看著韓飛有些嫌棄。
「先生倒是一個妙人,有先生在這新鄭恐怕不平靜了。」
韓非又舉起一杯酒向著戴維斯敬去。
戴維斯道:「這你可就說錯了,這世間紛擾與我有何關係,我只希望可以在紫蘭軒多陪陪這些美妙的姑娘。」
「當先生涉足於塵世之事,恐怕就不是先生所能左右的了。」
韓非仿佛略有些感慨。
「那只能說明你的力量還不夠。」
戴維斯笑著回應。
「哦,這麼說來,先生對自己的力量很自信。」
聽見戴維斯的話語,韓飛眼眸瞬間一亮。
「不是自不自信的問題,而是放眼天下沒有一合之敵。」
戴維斯笑得十分自信。
「是嗎?我倒認識一個很帥氣的人,不知道先生想不想見一見?」
韓非笑著說道。
「是嗎?」
戴維斯只是隨意的回覆道,他並不在意這些。
「先生此次前來新鄭是要做什麼?」
韓非的笑意逐漸收斂,話語趨於平靜。
「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非想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我只是不忍心看著紫蘭軒這些可愛的姑娘受人欺負。」
戴維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如果真要說來此地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恐怕就是看戲了。」
「看戲?」
韓非默默的念叨著這個詞。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傳說當中的鬼谷傳人!」
韓非十分鄭重的說道。
「鬼谷傳人。」
戴維斯想到了那個一頭長色白髮的裝逼男子。
見一見也好,現在青年時的衛莊應該也只是一個裝比少年吧。
戴維斯道:「聽說鬼谷傳人的縱橫劍法十分了得。」
「你自己親自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只見一個白髮男子站在門口。
他的白色頭髮留至肩部,一身黑色華麗的服飾,繡著繁雜的紋路,看上去很有逼格。
還是比哥,那一開口渾身的比氣怎麼都遮擋不住。
「看來你很有信心哦。」
戴維斯笑了笑。
「迄今為止能從我劍上活下來的人,不足五指之數。」
衛莊的頭顱輕輕抬著,面容冷峻,散發著凜冽的氣勢,讓旁人不敢靠近他。
「縱橫劍法嗎?那就讓我見識見識吧!」
戴維斯曾經在前世看動漫的時候,十分的嚮往過縱橫劍法。
正好來到這個世界,如果不見識見識確實是一種損失。
「好心提醒你一句,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哼!」
衛莊踏著窗戶就離開了房間。
「呵呵」
戴維斯只是搖了搖頭迅速跟了上去。
雙方都站立於絕高的房屋頂上,相距大約有二十米左右,這個距離出手即殺招。
只見衛莊手持鯊齒,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劍氣波光粼粼,向四周濺射。
錚!
德維斯手中凝聚出了聖道軒轅劍。
這是他一直以來使用的招式,十分順手也十分強大。
軒轅劍上面散發著的氣勢明顯要比衛莊散發的氣勢要強烈。
「來吧,讓我看看所謂的鬼谷傳人究竟有幾斤幾兩吧!」
戴維斯左手,背後右手持劍,面向衛莊,毫無懼色,甚至發出挑釁。
「哼!」
衛莊很是不屑,隨後腳掌輕踩樓閣,一瞬間,身體仿若青雲飛雁一般,身體輕盈迅速的向著戴維斯的方向攻擊而去。
砰!
戴維斯手掌一揮,黃金色的聖道軒轅劍瞬間和鯊齒碰撞在一起,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錚!
隨後兵戈的碰撞拉扯,聲音既清脆又有些刺。
凜冽的劍光在月光照射下閃爍,兵戈的碰撞寒冷而又清脆。
看著久攻不下,衛莊眉頭微微一擰,他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小覷了眼前這個人,不過問題不大,他對自己擁有著很強大的信心。
他畢竟是那個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的鬼谷傳人。
他的劍法攻速更快了,劍氣縱橫,凜然的殺氣顯露無遺,寒冷的鋒芒在月光照射下更顯得有些冰冷。
戴維斯仿佛沒有什麼標準的劍法,但是衛莊的每一次攻擊都會被完美的格擋,讓他每一次進攻都付諸流水。
砰砰砰
犀利的劍法越來越快,宛若雨點一般不停息。
可是如此密集凌冽的劍法在戴維斯的防守之下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戴維斯的防禦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所有的攻擊都會被他完美的格擋。
衛莊的眼神一凝簡直不可想像,眼前這個人強的有些超出他的預料。
他可以明顯感受到戴維斯攻擊遊刃有餘,仿佛十分輕鬆。
戴維斯的重瞳睜開著衛莊的劍法,在他的眼神之下被分解,戴維斯很快的就領略到了縱橫劍法的真意。
「縱橫劍法不是你這麼玩的,我讓你這個鬼谷傳人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縱橫劍法?」
戴維斯微微一笑,手中的軒轅劍轉守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