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說了這麼一些方面,
看著沉默的佐助,猿飛日斬沒有多說,他在等待佐助的選擇,或者其他相悖的意見。
有意見是好的,但考慮到佐助年紀問題,意見是可以保留的。
猿飛日斬這樣想。
鳴人也看著佐助,他聽完猿飛日斬的話,也想了很多。
約莫著過了幾分鐘,沉靜如水的佐助終於是開了口,說道:「謝謝三代大人幫忙收斂我族人的遺體,遺產的話,我同意三代大人的建議,至於接下來的去處,我想,我可能暫時不回宇智波族地住了。」
猿飛日斬鬆了一口氣。
而鳴人聽到佐助的想法,他也表示理解。
一來他現在真的太弱了,猿飛日斬的決定,不是他可以推翻的,二來慘案就發生在宇智波族地,再回去住的話,只會觸景生情,平添煩惱。
至於佐助之後的去處,等下就邀請佐助來我家住就好啦,反正多一個人,多一份生氣,也熱鬧一些。
「佐助,你安心養傷吧,不要有太多的思想負擔,要記住,木葉,永遠會是你的後盾。」
這般勸慰著佐助,猿飛日斬便起身告辭。
畢竟,他不是一個無所事事的老人,還還是木葉的火影,目首,還得整天為了木葉的發展憂心勞神。
鳴人把猿飛日斬送出去。
回到病房,鳴人從旁邊的水果籃子裡拿了一個蘋果出來,邊削蘋果邊對佐助說道:「佐助,等你出院了,就到我家住吧,反正我一個人住太無聊了,你就當來陪陪我吧。」
佐助看著鳴人,心裡真的覺得鳴人這個朋友太會做事了,說話也相當有技術。
明明是自己找不到去處,是自己需要人陪,度過這段最難的時光,他卻說是因為自己太無聊的原因,需要人陪。
這樣一說,意思完全轉變了過來,讓佐助沒有感覺到自己拖累鳴人,以及不會產生思想負擔。
「嗯。」
佐助心思通透,自然明白鳴人的好意,自己是真的沒想到去處,只能答應鳴人。
「對了,我有一些猜想,我想跟佐助你說說。」
說著,鳴人把手裡削好的蘋果放在佐助的手裡,等佐助接過,鳴人也把凳子拉得靠近一點佐助,整個身子伏下來,靠近佐助,
「聽著,佐助,如果你聽到我的猜想,不要驚訝,要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
佐助不知鳴人為什麼忽然一臉嚴肅的樣子,但他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反正,鳴人連死都不怕也要從鼬的手裡救他,萬萬是不會再害他的。
「就在宇智波巨變之前,我在後山便感應到了大戰的氣息,氣息很強烈,遠在後山的我都感應到了,而就在我想離開後山,前往宇智波族地的時候,有暗部忍者出現,攔住了我,不想我前往宇智波族地。」
「那個時間段,我想你正在回家的路上。」
聽著鳴人的講述,佐助目光幽幽,顯然也在思索著鳴人話里的意思。
「顯然,有人很早就知道宇智波會發生巨變,這才有了暗部忍者出現攔住我的一幕,我擺脫了暗部忍者,來到宇智波族地後的事,你也知道。」
「但就在你暈倒後,我跟你哥哥……」鳴人知道自己現在提起鼬,佐助會不開心,所以也不再稱呼為佐助的哥哥,而是直接喊名字,
「我跟你哥哥打了幾回合,你哥哥應該是感應到有人正在靠近,便跑了。」
「果然,一分鐘不到,猿飛日斬就帶著一大堆忍者過來了。他們來的真是時候呢,連在後山的我都能感受到宇智波在交戰,為什麼他們就沒感應到,偏偏在交戰結束後才趕來?」
鳴人直盯著佐助。
當然,說這些的時候,鳴人沒有說是九尾感受到了宇智波族地傳來的惡意,只是推脫到自己的身上。
「你是說……」佐助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但胸膛還是不免地劇烈起伏。
「沒錯,」
鳴人點頭,「宇智波巨變,我覺得這是一個提前就布置好的陰謀,以我的直覺,這裡面,猿飛日斬的身影是註定逃脫不了的。」
「呼呼……」佐助小口地喘氣,「我要去問清楚……」
鳴人按住佐助,說道:「冷靜點,佐助,你覺的你去問清楚他們會承認自己是幕後元兇嗎?不會的,他們會說你因為失去親族神經出問題了。」
「那……」佐助一時間感覺很無措。
「佐助,說到底,還是我們太弱了,如果我們夠強的話,直接衝進火影大樓,打到他們承認為止。沒錯,用拳頭說話,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理啊,佐助。」
鳴人伸出拳頭,一臉地興奮。
對於鳴人的話,佐助不得不接受,是啊,他太弱了,如果他夠強的話,那一天,他就能殺死宇智波鼬了,為父母報仇。
「佐助,快快養好傷來吧,然後我們努力修煉,變強,鐵拳之下,誰敢不真言。」
「至於這次的猜想,就先埋進肚子裡先,等我們強大了,再去討個說法吧。」
鳴人認真說道。
「嗯,我知道了,鳴人。」佐助點頭,抬頭,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佐助住院的這段時間,有不少的同學時不時就會來看望佐助,其中數春野櫻,山中井野,日向雛田來的最勤。
每次,山中井野和春野櫻都在病房裡陪佐助說好久的話,佐助雖然冷酷,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因此沒有表現出不耐的神色,而是安靜地聽著兩人的說話,偶爾還會插插嘴。
頓時,小櫻和井野大受鼓舞,來的時間也變得更多了。
畢竟,佐助願意心平氣和地跟她們聊天哎,今天一小步,明天說不定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兩人痴痴地幻想著。
令鳴人奇怪的是日向雛田。
這個白眼女孩,不是來看望佐助的嘛,為何每次跟佐助打了一聲招呼,詢問了下身體狀況後,就來到病房外的椅子上,一直細細碎碎地跟自己聊天。
而且聊得非常細,小到今天吃了什麼,家人跟她說了什麼話,她統統都跟鳴人說了。
等鳴人說要扶佐助去上廁所的時候,或者其他重要的事的時候,雛田才依依不捨地告別。
看著白眼女孩依依不捨地離開醫院,
鳴人大惑不解,很想說,喂,妹妹,你是來看望佐助的哎,不是來看望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