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白:再不斬大人,我是為了你好

  「吶。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在白主動說出要介紹再不斬成為自己的朋友的時候,鳴人便在此時明白了。

  看來,自己的人格魅力隨著自己橫練後,變強後,已經可以吸引他人主動交好自己,更能把對方的朋友也介紹自己成為朋友。

  一而再,再而三,從丁次介紹他的朋友鹿丸,再到伊魯卡老師介紹水木老師,再再到現在的白介紹再不斬,鳴人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橫練這條路,他走對了。

  這是一條光明大道。

  「白,我的夢想就是交很多很多的朋友,從來不會嫌棄朋友多的,你能介紹再不斬成為我的朋友,我真是太開心了。」

  看著鳴人一臉的開心之色,白清秀的臉也是露出一絲笑意,在朦朧的月色下,顯得更加迷人了。

  「鳴人君開心就好,我覺得,再不斬大人也很願意成為鳴人君的朋友的。」白笑著說道。

  「嗯嗯,白,那我們開始抓緊時間成為朋友吧,正好也可以藉此消化一下。」鳴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嗯?」白一臉懵逼地看著鳴人。

  十分鐘後,

  白倒在地上,朦朧的月光下,那張清秀的臉已然消失不見,轉而的是一張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青一塊紫一塊。

  在波之國的時候,白便不是鳴人的對手,所以結果毫無疑問。

  白一臉無語地看準鳴人,鳴人君原來……是這樣交友的嗎?白心中已經隱隱後悔了,他這樣一個愛美的男孩子,臉被打成這樣,實在是……

  白很幽怨!

  但鳴人卻是一臉的開心,他沒想到,他又交了一個新朋友,離夢想又更近一步了,每天一個小目標,遲早有一天,全世界都會是他的朋友的。

  鳴人露出燦爛的笑容,猶如一個陽光的鄰家男孩,熱情地把倒在地上的白扶起來,說道:「白,現在我們是朋友啦!」

  「#@&*¥%……」白。

  「嗯?白……你說什麼?」鳴人一時間沒有聽清楚白在說什麼?難道是方言?

  白忍住臉上的痛,他的臉頰中了一拳,腫成了一個包子,說話不利索,猶如他智齒發炎的時候一樣痛,幽怨地看著鳴人,無語道:「喔索,明然君肚絲這靚腳盆油嘜?」

  饒是鳴人耳聰目明,還是沒聽懂白在說什麼,「白,可以不要說你家的方言嗎?」

  看著鳴人一臉無辜的樣子,白臉上更幽怨了,但鼻青臉腫的,鳴人看不出,白在心裡無奈道,「是你把我打到話都說不利索的啊?」

  想了想,白也懶得跟鳴人解釋,他在此刻瞬間悟透了,鳴人在其他地方心細如鬼,但在交朋友這一方面,好像缺了一根筋。

  「鳴人君,喔肥去了,明天見……」白搖了搖手,轉身離開。

  既然白要告辭,鳴人也不會多留,也跟白告別。

  白走在路上,從兜里拿出傷藥來,開始敷臉,敷臉的時候,白忽然想到,再不斬大人如果知道鳴人君的交友方式是這樣的,一定會拒絕跟鳴人成為朋友的。

  但再不斬這一生的執念,不就是殺回霧隱嗎?

  憑藉自己和再不斬的實力,估計很難做到的,現在有了鳴人君,事情便變得很輕鬆。

  鳴人一個人的實力,估計都可以碾壓霧隱的吧?

  所以,為了再不斬大人好,白決定隱瞞鳴人君這奇特的交友方式,先讓再不斬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後再說。

  說不定,再不斬大人會體諒我的良苦用心的。

  這般想著,白回到了在後山跟再不斬搭建的房子裡,看見房子裡搖曳著燭火,白便知道,再不斬大人肯定在披星戴月地學習。

  再不斬大人這麼努力的學習,白心中感覺到了一絲欣慰。

  他輕輕推開門。

  聽到推門聲,正在學習的再不斬回頭,嚯一聲站起來,沉聲道:「誰?」

  白:「……」

  「吶,原來是白啊,你怎麼搞成這幅模樣?」再不斬下一秒,就從服飾和站姿上認出了白,看著白臉上那略微有些熟悉的樣子,問道。

  白脫了鞋子走進來,跪坐在再不斬的對面,說道:「再不斬大人,明天早起,去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吧。」

  「嗯?」再不斬疑惑地看著白,「鳴人會願意跟我成為朋友嗎?」

  「當然,再不斬大人,你知道鳴人的夢想是什麼嘛?他的夢想就是能交上很多的朋友,就在剛才,我便跟鳴人君成為朋友了呢。」

  「如果再不斬大人跟鳴人君成為朋友的話,那麼,在下次再不斬大人準備殺回霧隱的時候,以鳴人對朋友的仗義,說不定能伸出援助之手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應該怎樣才能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呢?」再不斬疑惑道,現在他寄人籬下的,總有一點點自卑感。

  「很簡單,你就跟鳴人君說,希望跟他成為朋友就行了。」白說道,說完,似乎覺得再面對再不斬,會暴露情緒,所以假裝拿起書來看。

  再不斬看著白,關切地問道:「白,你還沒說,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得到再不斬的關心,白感覺心裡暖暖的,但白決定了隱瞞,自然不會說出來,於是白想了一個藉口:「再不斬大人,你知道那種……就是那種很特別的平地摔,山路不好走,不小心摔了一跤。」

  再不斬將信將疑,看了一會書,對再不斬這種不愛學習的人來說,實在是煎熬,便丟下一句,我去外面透透氣,便起身走出屋子。

  ……

  「鳴人。」送走白,鳴人往回走,在半路上,就看見佐助。

  「今天吃的太飽了,還感覺沒消食,就找佐助維持一下友情吧。」想到這裡,鳴人一閃,來到佐助跟前,說道:「佐助,我們來友好切磋吧。」

  佐助直接別過頭:「不要!」

  廢話,現在的他,自信打不過鳴人,跟他切磋,不就是找揍嗎,他佐助可不傻。

  「就當消消食嘛。」

  「放心,我會輕一點的。」

  「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

  「砰砰砰……」

  十分鐘後,佐助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鳴人則是一臉心滿意足,他覺得,經過這場友好切磋,他跟佐助的羈絆又加深了。

  ……

  再不斬在月光下行走,感覺到了一絲寧靜。

  這種沒有煩惱,無憂無慮的生活,好像也蠻不錯的,不用出生入死做任務,也不用躲避霧隱的追殺,真好。

  「再不斬!」

  忽然,再不斬被一聲大吼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山道上,站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

  「你是……佐助?」再不斬眯著眼睛,看了很久才認出佐助來。

  「佐助,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嘛?」再不斬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可是記得,在波之國,這個傢伙可是盯著自己的臉打呢,都打腫了,跟豬頭一樣。

  不過,現在的佐助,臉也腫成了豬頭,再不斬心情十分愉悅,覺得這次出來透氣真是出來對了,還能看到佐助鼻青臉腫的樣子。

  吶,再不斬可不會在臉上表現出欣喜的,只是在心裡爽翻了天。

  「有事。」佐助冷冷地說道。

  「我是來找你切磋的。」

  「切磋?」再不斬感覺後背發涼,這個傢伙……不會被人打了,就拿我做出氣筒吧?氣抖冷,霧隱的上忍,什麼時候能夠站起來?

  「佐助君,天色太晚了,要不日後再說吧……」再不斬頭皮發麻,但不敢露出怨色,他打不過佐助。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佐助說完,一個飛雷神消失不見。

  「砰砰砰……」

  十分鐘後,佐助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再不斬倒在地上,從口袋裡摸出一面鏡子,借著朦朧的月光,打量自己的臉,看到那張腫成豬頭的臉,再不斬只感覺自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我太難了!」

  再不斬蕭瑟地站起身,在月光下瑟瑟發抖。

  「早知道就不出來透氣了,在屋裡學習,它不香嗎?」再不斬在心裡後悔不迭。

  再也沒有透氣的心情,再不斬往屋裡走去,推開門,看見白正在安安靜靜地看書,在不斬心裡忽然冒出一個猜測,難道,白的臉,也是佐助做的?

  太過分了,這事一定要在鳴人面前檢舉揭發。

  白看到再不斬回來,抬眼,看到了再不斬的豬頭臉,眼神里閃過一絲喜悅,問道:「再不斬大人,你已經跟鳴人君成為朋友了嗎?」

  說著,白感覺很欣慰,再不斬大人,看來真的也是希望跟鳴人成為朋友的呢,不然不會如此急切。

  再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