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想想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做父母無法替他們走。【記住本站域名】
而且,教育跟引導是很重要的。
她跟蕭惟璟在一塊的前提是彼此的唯一,他不能有三妻四妾,更別說有其他子嗣,如此能有效避免下一輩的爭權奪勢。
至於自己生養的,沈寧有信心教養好,培養他們廣泛的愛好,人生有無數種選擇。
見她傻愣愣的,蕭惟璟趁機摟著親了口。
沈寧連忙推開,「離我遠點。」
剛生完既油膩又肥胖,而且滿身都是味道,連她都嫌自己邋遢,真難為他下得去嘴。
蕭惟璟不停嗅鼻子,「什麼味?」
沈寧打死他的心都有,她為什麼有味,不生孩子能有味啊?
癌男!
她吐槽自己就算了,他居然也敢跟著嫌棄,狗男人!
生個毛線,把孩子塞回去算了。
眼淚說來就來,流得跟不要錢似的。
咦,怎麼回事?她好像有點產後抑鬱。
蕭惟璟傻眼,他不過開玩笑而已,以前拿刀捅都不哭,現在眼淚跟水似的。
該死,自己惹哭的,還得自己哄。
於是,放下身段各種賠不是,連哄帶騙送她三間鋪子,最後連強吻都用上了,才勉強把人哄好。
蕭惟璟違心,「本王就喜歡你身上的女人味。」
誰沒有狼狽的時候,想他被花盆砸傷顱腦昏迷不醒,不照顧讓人伺候。
女人,就是沒事愛瞎鬧,整天胡思亂想的。
當然,他只是敢怒不敢言。
相較眼淚,蕭惟璟還是喜歡她齜牙咧嘴的囂張模樣。
他再次堅定想法,生孩子有毒,僅此一次!
蕭惟璟摟著她,滿足地看著眼前排排睡的仨娃,「阿寧,謝謝你送給本王的珍貴禮物。」
「王爺,你喜歡他們嗎?」
「喜歡。」
「喜歡哪個?」
蕭惟璟不跳坑,「只要是你給本王生的,全部都喜歡。」
呦呵,真是越來越會了。
「不過,本王更喜歡女兒一點,她長得像你。」
「長得不像我,你就不喜歡了?」
蕭惟璟掐她的嘴,「胡說,你這是在挑事。」
休養幾天,沈寧狀態好了不少,決定將最弱的小老三由自己餵養。
稀罕歸稀罕,但蕭惟璟卻不同意,「已經給小老三找了最好的奶娘,而且白天都在你身邊,沒必要再親自餵養。」
眼睛抬起來,能不能看他兩眼?
新鮮勁過去,蕭惟璟想要回到以前的親密關係,卻發現再也回不去了。
沈寧跟大變活人似的,以前還會查他,回來晚了要交代。
現在呢,他在用膳,她說小老二拉臭臭的顏色不對,估計奶娘吃了寒涼的食物;晚上摟著想親兩口,她說孩子不知睡了沒有,有沒有踢被子?
每句話不離孩子,他這麼個大活人睡她身邊看不到,眼瞎嗎?
如果有的選,好想把孩子塞回去。
身為父親,他哪會不喜歡,但喜歡也得有個度,別本末倒置了。
蕭惟璟忍無可忍,「阿寧,你不覺得自己冷落我了?」
沈寧瞟了他一眼,「你多大了,還吃孩子的醋?」
蕭惟璟,「……」
「走開點,你把孩子擋住了。」
蕭惟璟,「……」
可晉王是誰?他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忍辱負重深呼吸,「你不僅是母親,還是本王的妻子。」
「沒有的事,你我可沒成親。」
別說,仨娃越長越好看,全部都是她的。
蕭惟璟忍無可忍,使眼色讓奶娘把孩子抱走,然後把門關上……
「唔!!!」
狗男人不干人事,沈寧氣得差點吐血,卻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真的是……
事後,沈寧踹了他幾腳,「你有病啊!」
蕭惟璟大言不慚,「嗯,自從本王愛上你,就病了。」
最終還是沒拗過沈寧,小老三白天由她餵養,晚上則是奶娘帶著。
這是蕭惟璟的底線,不能毫無原則縱容她。
家庭跟孩子,對男人跟女人來說截然不同。
但沈寧並非不可理喻之人,孩子確實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但陪自己終老的卻是狗男人。
稀罕勁過後,她將時間擠出部分給蕭惟璟,用於維繫夫妻感情,省得狗男人使下三濫的招。
天天吃飽喝足,小老三逐漸長大,雖然沒有哥倆底子好,哭聲還是弱了些,但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眨眼半個月,沈寧跟蕭惟璟商量取名跟滿月的事。
蕭惟璟想了想,「皇族後裔不能擅自取名,需由禮部主持,若得皇帝喜歡會賜字,若沒有則由禮部跟宗人府定。」
滿月必須得辦,但不宜聲張,畢竟現在還藏著,聲張出去不妥。
蕭惟璟建議低調辦,「阿寧,委屈你跟孩子了,等塵埃落定那天,本王會加倍補償給你們。」
自己選的路,沒有什麼好委屈的。
有如狼如虎的公婆,如惡仇的奪嫡兄叔,沈寧並不在乎形式,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就好。
邊境還算安穩,偶爾有摩擦,駐邊軍隊直接解決壓根無需上報到都護府。
蕭惟璟的日子從沒這麼美過,白天處理完軍務,閒了回家抱孩子,晚上玩媳婦兒,真是快活似神仙。
滿月宴格外低調,只讓那幫神獸過府吃喝。
跟以往不同,手裡有錢日子好過,神獸們沒了摳唆勁,給仨娃送的禮物可不便宜。
他們沒有文人墨客的風雅,不是金鐲子就是長命鎖,總之全部都是金疙瘩。
沈寧在宴席露面,餵養不宜喝酒,於是以茶代酒喝了兩杯。
孩子差免疫力差,過手的人多容易生病,象徵性抱過來露露面,奶娘們很快又抱回後院。
不打算再生娃的蕭惟他百無禁忌,跟麾下將軍們喝得痛快無比。
然後,連門都進不去。
誰給她的膽子,竟然敢將他擋在門外,「呵,倒是本王不講究了。」
管家特意送解酒藥過來,等他身上酒味消了才能接觸孩子。
半個月後,在狗男人軟磨硬泡下,戒葷大半年的兩人終於同房。
意猶未盡,折騰到後半夜才歇。
早晨,蕭惟璟突然開口,「阿寧,我們給她建個碑?」
她?沈寧錯愕,半晌才意味過來,「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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