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蕭惟璟:你還是晉王妃,碰一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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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他幽怨的話,沈寧差點鹽汽水噴死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不是他橫生事端,她現在已經鳳凰涅槃,不知在哪曬太陽吃燒烤摟美男呢。

  狗男人!

  出爾反爾見不得她好的狗男人!

  要不是有殉葬風險,他真愛死哪去死哪去,爛在臭水溝都不想管。

  挨咬的蕭惟璟似乎還挺高興,灼熱的深邃眸光鎖住她不放,似乎有什麼壓抑已久的東西要從體內噴薄而出。

  儘管沈寧避開,卻仍感覺渾身寒毛豎起。

  聽到動靜的竹青跑進來,看到蕭惟璟時笨拙打掩護,「王、王爺,小姐剛睡了覺,醒來又發病了。」

  「把舌頭捋直說話。」

  蕭惟璟臉色陰沉,他現在聽不得說話結巴的,感覺有無數刀子在扎心。

  緊張的竹青連忙捂住嘴,跑出房間躲起來。

  嗚嗚嗚,王爺好兇,感覺要拔她的舌頭。

  沈寧繼續啃葡萄,「王爺,你何必跟小丫頭置氣。」

  蕭惟璟沒說話,從身後環抱住她,「阿寧,下次別開玩笑。」

  「開玩笑的王爺吧?」沈寧皮笑肉不笑,「你好像忘了自己在山洞承諾過的。」

  蕭惟璟身體發僵,神情晦暗不明,半晌才道:「阿寧,即使死刑還需三司會審,你覺得本王有錯的,本王改了便是。」

  「原則問題,跟改不改沒關係。」沈寧說話不留情面,「人生苦短,王爺可以委曲求全,但是我不可以的。」

  俊朗的五官極難看,他實在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她可以為他哭為他笑,會用盡辦法救他性命,甚至不惜冒著性命替他據理力爭。

  要是沒有半點感情,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可絕情起來,那是真的絕情。

  他身份尊重位高權力,強要一個女人怎麼了?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龐德松說,女人哪怕再不情願,也是可以睡服的。

  他完全可以把她禁錮起來,直到她身心沉淪臣服,為他生兒育女歲月靜好。

  可沈寧不是普通女人,她狠起來破罐子破摔。

  這具身體患有失心瘋,投鼠忌器的他壓根不敢賭,萬一她受刺激過重甘願放棄,讓真正的「沈寧」甦醒過來呢?

  蕭惟璟心堵得厲害,心情躁鬱不止,她為什麼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乖乖依附男人。

  非得較真狗屁的尊嚴底線!

  偏偏,他真的忌憚。

  畢竟,只要她還在,他才有機會。

  所以,哪怕沈寧說話帶刺,扎得蕭惟璟心裡不舒服,他也沒想跟她針尖對麥芒。

  起碼她還願意扎他,心裡多少還是在乎的。

  面對沈寧的咄咄逼人,蕭惟景咽下滿心苦澀,但手還是摟著不放,堅硬的下巴輕輕抵著她肩膀,用前所未有的溫柔道:「阿寧,本王說話算話,會放你離開的。」

  沈寧信他才有鬼,「所以,你現在這樣是為哪般?」

  蕭惟璟隱忍,「你我現在還是夫妻。」

  這不廢話麼,墜崖前他就這麼說的,簡直就是在放屁。

  他現在強撐殘軀,沈寧也不跟他頂,伸手揉著腦袋,「哎呀,疼疼疼……感覺有東西要鑽出來。」

  知道她故意威脅,但蕭惟璟仍然變了臉色,「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發什麼誓?」沈寧嘴角略帶諷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可是你命硬連閻王爺都不收。」

  蕭惟璟一忍再忍,「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打蛇就得打七寸,沈寧祭出殺手鐧,「你發毒誓,治好病如果不和離,效忠於你的北境軍隊在今年冬天會遭報應。」

  蕭惟璟面如黑炭,久久沉默不語。

  別怪她卑鄙,是他命硬不怕毒誓,北境那支軍隊才是他能感到痛的肋骨。

  「王爺,當初為了救你,龐德松他們不但寫下叛主契約還服下毒藥,他們為救你做到這一步,足可見他們的忠心。難道你要為了一己之私,置十幾萬為你賣命的人不顧?」

  「阿寧,我們之間非得要走到這一步?」

  沈寧含笑道:「我想給王爺體面,可惜你不想要。」

  蕭惟璟面沉如水,冷冽的目光緊緊盯著她。

  她沒有絲毫退讓,神情冷靜而堅持。

  最終他舉起手指,咬牙切齒把毒誓發了。

  沈寧這才滿意,誰知下一刻嘴巴就被他堵住,不但被咬得生痛還鑽進來攪風攪雨。

  「唔……」

  真是怪物,血都快流光了,居然還這麼霸道。

  怪她,又把他治得活蹦亂跳。

  強迫不假,但沈寧又不是屍體,而且後腦勺被他大掌固定住,她壓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被吻著暈暈乎乎,她差點沒有窒息,情急之下摸到他後背摁了下。

  傷口被摁,蕭惟璟悶哼出聲,沈寧藉機擺脫他的束縛,鬱悶地擦著嘴巴,「王爺,你剛發完毒誓。」

  他知道!

  但那又怎麼樣?

  「你現在還是晉王妃,碰一下怎麼了?」

  沈寧無語,只得提醒道:「王爺,欲多傷身,還請克制一下,先把傷養好了。」

  碰了滿鼻子灰,蕭惟璟心情惡劣,「不礙事,弄你還是可以的。」

  沈寧,「……」怪她心太軟,早知治不死,就該往死里治,否則他哪有精神炫耀男人的劣根性。

  蕭惟璟將她抱坐在腿上,冷著聲音宣示主權,「和離前,你都是我的。」

  說著,不但親她的臉,還帶啃脖子的。

  「嘶……」動作幅度太大扯到傷口。

  對於他的強烈占有欲,沈寧實在無語至極,「王爺還是悠著點,我可不想在和離前守寡。」

  她這張嘴,真的好想封掉。

  蕭惟璟沒再碰她,脫掉鞋子上榻休養。

  沈寧的傷沒好,再加上風寒作祟,實在沒力氣將狗男人扔出去。

  身體是自己的,她才不會蠢到像大反派那般不知愛惜,眼不見為淨繼續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蕭惟璟側身盯著不放。

  那模樣,極似了受委屈的可憐憨狗。

  寶寶可憐,但寶寶不說。

  沈寧受不了他的目光,硬著頭皮給他塞了顆葡萄。

  他吃東西很快,很快把半盆吃光。

  沈寧也有點撐,剛好竹青把兩人的藥端進來。

  喝完藥漱口,睡意很快襲來,閉上眼睛睡覺。

  蕭惟璟手伸過來,搭在她纖細柔軟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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