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沈寧被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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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醫院正想了想,答應下來。

  兩人走到角落,沈寧開門見山問,「昨晚之事,大人親眼目睹,所謂三人成虎,如今宮中已是流言紛飛,敢問可有破解之法?」

  太院醫正震驚,沒想到她問得如此直白。

  「此乃流言,宮裡自有規矩處置,晉王妃不必在意。」

  「雖說是流言,可惡語傷人六月寒,這種事不是憑嘴巴就能解釋清楚的。再者母妃差點為此丟了性命,此事可一便可二,總得要拿出個妥善的解決之道,大人你說是不?」

  太醫院正躊躇,神情為難道:「若想徹底解決此事,其實倒也很簡單。」

  沈寧態度誠懇,「還請大人明言。」

  「滴血認親。」

  沈寧反問,「滴血真的可以認親?」

  太醫院正沒試過,但滴血認親一直被奉為圭臬,沒有人懷疑,這是宮廷或民間都遵循的辦法。

  從他神情來看,皇帝肯定是問過他的,她很快便想好應對之策。

  回到房間,她低聲問蕭惟璟,「你有辦法拿到壽王的畫像嗎?」

  「你要他的畫像幹什麼?」目光深邃嚴肅。

  「今天這架勢你沒看到?」沈寧在他旁邊坐下,「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

  「壽王在宮裡是個禁忌,別說留他的畫像,連提都不能提。」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

  蕭惟璟想了想,「你晚點陪著太后,我來想辦法。」

  大反派果然智商沒掉線,皇宮別的地方或許沒有,但太后手裡肯定有偷偷收藏的。

  可既然是偷藏,想到找到又談何容易。

  為了給蕭惟璟拖延時間,她很快來了主意。

  蕭業弘離宮,李珍珠心情明顯失落,沈寧陪著她聊了會天,然後抱著孩子找太后。

  提到孩子,總有扯不完的話題,太后賞了重孫不少禮物。

  前後一個多時辰,等沈寧回到房間時,桌上多了幅畫卷。

  天色已晚,蕭惟璟頂著張棺材臉去沐浴,沈寧將畫卷徐徐展開,一名溫潤如玉的美男子出現在眼前。

  不得不承認,相由心生這句話。

  年輕的蕭靖之有潘安之貌,哪怕跟皇帝極為相似,但乍看之下絕不可能認錯,他溫潤儒雅的貴族氣質更為出眾,是個翩翩瀟灑的俊俏公子。

  如此相似的長相,卻因為氣質南轅北轍,一眼便能辨認出來,可惜有人作繭自縛。

  當然,氣質也可以後天培養。

  沈寧不帶個人情緒,湊近仔細打量蕭靖之的五官。

  她嗅了嗅鼻子,然後用指尖抹抹畫像,眉頭跟著緊蹙起來。

  蕭惟璟這王八蛋!

  等他沐浴出來,沈寧已經將畫像扔到旁邊,眼睛直直盯著剛出浴的他。

  蕭惟璟被盯得毛骨悚然,「看什麼?」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兩人離得不遠,有什麼話不能說?蕭惟璟不搭理。

  見拽成這樣,沈寧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朝他勾手指頭,拍拍榻邊的位置,露出難得的溫柔笑意,「你過來呀。」

  「饞本王身體了?」臉黑黑,但心跳得有點快。

  沈寧不打擊他的普信,「是啊。」

  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突然耳朵紅了。

  難得她來興趣,蕭惟璟在她旁邊坐下,趁機將浴袍扯開些,露出結實的麥色胸肌。

  不等他擺好姿勢,沈寧的手迫不及待探過來,「把眼睛閉上。」

  這麼急?蕭惟璟殺人放火都沒這麼緊張過。

  當然,面兒上仍是禁慾高冷,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沈寧伸手摸著他的五官,摸摸捏捏揉揉,偶爾還戳兩下,甚至翻他的耳朵。

  蕭惟璟蹙眉,這是什麼愛好?要親就快點!

  平時跟閻王似的,閉起那雙犀利的眼睛,五官倒是柔和不少。

  沈寧摸著他的骨相,意外發現他的耳朵居然紅了。

  這個發現就跟新大陸似的,把她都給震驚到,這是敏感還是害羞?

  想到他的普信,沈寧突然湧起惡作劇,指尖在他耳垂上輕輕擰了兩下。

  蕭惟璟倒吸口涼氣,聲音染了幾分沙啞,「你摸夠沒有?」

  果然,他的耳朵紅得滴出血來。

  嘖嘖嘖,原來是敏感點啊。

  「沒有。」沈寧憋住笑意,微微探起身子摸他的後腦勺。

  還別說,腦袋輪廓挺好,按封建老話是權貴之相。

  沈寧精通外科,但對整形外科不太了解,耐著性子又將他五官輪廓摸了遍。

  這次格外投入,沒有注意到他逐漸灼熱的氣息。

  兩人挨得很近,女子獨有的泌香縈繞口鼻,蕭惟璟頭腦發熱暈乎乎的,似乎柔軟的手不是在摸他的臉,而是在捏他的心臟。

  他不止手腳微顫,連心臟都在抖。

  她做到這一步了,他是不是也該主動點?

  嗯,這種事該由男人主導。

  確定他的骨相,剛要起身洗手,誰知突然被他摟住腰,接著身體被掀倒在榻,他緊接著壓上來,覆首堵住她的柔軟唇瓣。

  「你幹嗎?」沈寧被撞得頭暈。

  剛張開嘴,誰知他就鑽了進來,動作霸道強悍。

  胸腔空氣被擠,沈寧抬手要推開,誰知被他箍住按在頭頂上……

  沈寧被懵了,瞳孔地震。

  壓抑太久,加上她欲迎還拒的反抗,蕭惟璟下嘴有些狠,沈寧被咬了。

  等徹底意識過來,差點氣得沒吐血。

  越是掙扎,越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明顯變化,很兇。

  身體突然僵住,蕭惟璟發散的意識被拉回來,他緩緩從她身上坐起,垂眸盯著抵在胸口的手術刀,「什麼意思?」

  「這話不該我問你嗎?」

  「你既然不想,為何要勾引本王?」

  勾引?沈寧差點沒噎著,那是摸骨好吧!

  她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至於用如此拙劣的勾引手段?

  「我是在摸你的臉。」

  「都摸本王臉了,還不是勾引?」

  沈寧竟然無言以對,憋了半晌才道:「我、我在看你是不是假的!」

  她倒是想實話實說,但他的行動已經說明一切。

  鷹隼般的眼神讓人皮發麻,沈寧下意識別開臉,「誰讓你這兩天怪怪的。」似乎在等死,壓根沒有反制的意思。

  「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你呢?」沈寧反問道:「人家在籌謀滴血驗親,你禁得起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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