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聽到了外面的流言蜚語之後,忍不住回到書房,提醒攝政王。
「王爺,外界都在傳言,你與燕王妃之事,這件事情,要不要屬下去處理一下?」
攝政王翻著書,「嘴巴長在別人的嘴裡,別人要說什麼,你也干涉不了。」
侍衛擔憂,「可這已經影響到了王爺您的聲譽,外界那些謠言,真的是越來越離譜了。」
攝政王停下了翻書的動作,詢問道:「如何離譜了,說來聽聽?」
「這……」
外界的那些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來,實在是太難以入耳了。
攝政王目無表情的說:「但說無妨。」
侍衛只好如實的將外界的話,都告訴了攝政王。
攝政王聽了之後,依舊是目無表情,「就這樣?」
侍衛不可思議,「就是這樣?」
難道,這樣還不夠。
外界的人,都在揣測著王爺跟燕王妃之間的關係了,甚至,還有傳言,這兩個人之間有私情。
這還不算事嗎?
攝政王對侍衛說:「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本王知曉了。」
侍衛見攝政王又繼續看書,只能無奈的退出了書房。
侍衛剛剛退到書房門口,遠遠便看到急匆匆而來的蘇璃。
侍衛趕緊在蘇璃靠近的時候,將蘇璃給攔截了下來。
「燕王妃,請回吧!王爺現在不見客。」
侍衛是想要阻止蘇璃去找攝政王,外界都傳得這麼離譜了。
要是蘇璃還整天的來找王爺,那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讓人傳得更難聽了。
所以,他要阻止蘇璃去見王爺。
就算會被王爺怪罪下來,他也認了。
蘇璃愣了一下,沒想到攝政王這個時候不見客,可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攝政王的。
蘇璃對侍衛說:「你能不能行個方便,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攝政王的。」
侍衛不以為意,「不管什麼重要的事情,王爺都不見,你還是請回吧!燕王妃,你以後還是跟我們家王爺保持一些距離吧!外面現在已經傳出了很多不好的消息了,為了避免別人誤會,你還是少的跟我們王爺接觸吧!」
蘇璃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這些話,是你們王爺讓你說的嗎?」
侍衛沒有直接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對蘇璃說:「你就當做是王爺說的吧!你回去吧!」
蘇璃有些為難,還有些倔強,「我今天是不會走的,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攝政王說清楚,如果攝政王真的不願意見我的話,那我就等在這裡,等著他出來……」
侍衛真的是想把蘇璃直接打暈給帶走,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討厭,這麼冥頑不靈呢?
明明都說了,王爺不願意見她。
怎麼還如此厚顏無恥的糾纏不清呢?
侍衛想說什麼話,書房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也許是因為蘇璃剛剛的聲音有些大,傳到了書房那邊去了。
攝政王站在書房門口,對侍衛說:「讓她過來。」
侍衛氣得牙痒痒的,但還是讓開,給蘇璃讓道。
蘇璃看到攝政王,興奮的走了過去。
攝政王看著蘇璃這副模樣,便對她說:「有什麼事情,先進來再說吧!」
蘇璃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跟在攝政王的身後,進了書房。
而在外面的侍衛見了,簡直是要氣炸了。
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好,竟讓王爺如此破例對待,簡直是要氣死人了。
蘇璃進了書房裡面有些忐忑不安,她一時間也沒有組織好語言。
匆匆忙忙過來,被侍衛這麼打攪一下,她倒是把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倒是攝政王很好奇的問蘇璃,「你是怎麼把尚書的孩子給救活過來的?」
蘇璃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我用了最保險的辦法,那就是讓尚書給孩子換血血液換了之後,核黃疸就會消失,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當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用這個辦法,要不然,嬰兒會有危險的。」
攝政王第一次聽說,還能夠直接換血的,對蘇璃簡直是越來越好奇了。
這女子果然是普通的大夫不一樣。
而且,攝政王也問過了最權威的御醫。
御醫告訴攝政王,確實是有這麼一門開膛取子的技術,但卻是從來不曾有人嘗試過,畢竟,開膛破肚一般都會用在那些難纏的婦女身上。
也就是說,開膛破肚之後,孩子會活下來,但大人就會因為難產而死。
可,蘇璃不僅僅救了孩子,還救了尚書夫人。
大人跟小孩都保了下來。
太醫對攝政王說:「如果能將大人跟小孩一起保下來的話,那這個人的醫術,簡直就是出神入化,華佗在世了。」
攝政王聽完之後,就沉默了下來。
並沒有告訴御醫,他親眼所見,有人將孩子跟大人一起救了下來。
看到蘇璃再一次救了孩子之後,他還是非常震驚的。
這醫術,她究竟是從何學來的。
而蘇璃的身份,攝政王也讓人給調查過了。
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這才是讓攝政王最為不能理解的地方了。
他根本不會想到,這身體的主人已經換了個靈魂在裡面了。
蘇璃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攝政王,「聽聞,聽聞,是王爺您將我從尚書府給抱回來的?」
攝政王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
蘇璃都快要尷尬死了,聽說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
可攝政王為什麼要抱著她回來呢?
攝政王當時應該可以有很多種辦法的,比如讓侍衛將她抱回來,也好過讓攝政王自己親自抱她回來啊!
所以,她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的。
蘇璃有些尷尬的說:「王爺將我抱回來,我很是感激,可這樣會影響到王爺你的名譽的,我的名譽已經惡臭了,我怎麼樣都可以,可王爺你的名聲,絕對不能讓我給毀掉了……」
攝政王卻直接說:「名譽這些東西,本王從未曾在乎過,而且,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要說什麼,誰又能阻止得了呢?清者自清,只要我們自己明白便好,何必在乎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