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成績不理想,沈青的表現明顯僵硬了不少,她只表現出柳淙筠面對拓跋將軍時的恐懼和害怕,祈求他饒自己一命,因為她已經有了身孕。🎄💀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但拓拔將軍嗜血成性,並沒有答應她的請求,反而聽到她懷孕後,眼神里露出嗜血的光,拔出寶劍,一劍便刺穿了她的胸膛。
她倒在血泊里,滿眼都是絕望。
沈青表演結束後,幾位導演顯然不是很滿意,都感覺這段劇情的重心有些偏移,只是將拓跋塞的狠厲表現了出來,並沒有表現出柳淙筠這一角色的任何特點。
聽到點評後,沈青有點失落,不過她還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的不足,並說來到這個節目受益匪淺,以後會踏踏實實地專研演技。
她的坦誠引來了許多粉絲的稱讚,都說會繼續支撐她,陪著她成長。
在後台的花舒月聽說沈青表現不佳,心裡別提多高興,正等著看柳微微的表演,卻收到了導演助理的上場通知。
她這才知道,自己上一場的表演居然沒有柳微微的分數高!
即便心有不服,但她對下一場表演很有信心,很快換好衣裳,登上了舞台。🌷♡ ➅❾Şђย𝕏.匚o𝓂 🍔👌
幕布再次被拉開,花舒月飾演的柳琮筠已經趴在了拓跋將軍的腳下。
與沈青不同的是,花舒月的柳琮筠更加狼狽一些,她衣領微敞,髮鬢散亂,嘴上的唇脂也溢出了嘴角,像是已經經歷了一番折磨。
而她見到拓跋將軍時,恐懼中還帶著一絲希冀,起初是向拓跋將軍求饒,求他給自己一條生路,見無法打動拓跋將軍,立即撕開自己的衣裳,露出香肩來誘惑拓跋塞。
不僅如此,她還告訴拓跋塞,她們柳家與成王有交情,她母親曾是成王妃的閨中密友,如果拓跋塞放她一條生路,她願意成為北周的細作,接近成為獲取大奉的軍機!
不知道是女人的楚楚可憐,還是那些投誠的話最終打動了拓跋塞,他收起了寶劍,將趴在地上的美人扶了起來。
最後,花舒月的表演在拓跋塞抱起她走向床榻的那一刻結束了。
這場表演結束後,花舒月僱傭的水軍又開始誇讚她的演技,還拉著沈青做對照,說這段表演顯然是用心分析了人物的,而且也更有看點,也更具戲劇性。
但很快評論里就出現了不同的聲音。
【我是路人,一直在看你們誇讚這個月光女神,可我為什麼覺得她演什麼都要露點什麼博取眼球,好狗血,難道女性角色除了在這個方面尋找看點,就不能有其他的辦法了麼?】
【同感,月光粉誇得實在太過了,我並沒有在柳淙筠身上看到人物弧光,如果這樣處理,不明白楠大為何要在結尾處又將這個人物引出來,難道就是想噁心觀眾麼?】
比賽還在繼續,人們還在激烈地討論著花舒月的表演,一聲歇斯底里的痛訴拉開了下一場表演的帷幕。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柳淙筠,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出賣了我哥哥?你不想嫁給哥哥,就與北周人勾結,你對得起
我哥哥麼,對得起瓦城的百姓么!?」
拓跋塞的營帳里被押進來幾個美貌的大奉女子,發出這聲嘶吼的,是寧將軍的妹妹,柳淙筠的小姑子。
她看著柳淙筠,似乎想將她抽筋扒皮,如果不是北周士兵抓得緊,她大概已經撲到柳淙筠面前,將她掐死。
另一名女子看著柳淙筠的眼神也充滿了仇恨,她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惡婦,婿弟對你百依百順,為你改變,你的心是冷的,眼也是瞎的!?你以為在這些北周狗面前搖尾乞憐,他們就會放過你,讓你如願回到京都嫁給淵太子了麼?你休想!淵太子無論如何也不會看上你這個惡婦的!」
痛罵柳淙筠的婦人,是柳淙筠的嫂嫂,寧家幾兄弟全部戰死,就連寧將軍九歲的侄兒也上了戰場,死在北周戰馬之下,這位美貌的夫人得知唯一的骨肉已經不在,一夜間生出半頭白髮,看著向北周人求饒的柳淙筠,眼神猶如厲鬼。
柳淙筠看著這些妯娌和小姑,嘴角溢出了一個麻木的笑容,「大奉是打不過北周的,你們認命吧,你們想死別拉上我,我還想活下去!」
她的口氣太平淡了,好像死的那些人跟她毫無關係一樣。
拓跋塞聽到幾個婦人的對話,陰厲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興味,似沒想到柳淙筠竟與大奉太子有關係。
他走到柳淙筠面前,問她想死想活,若她想活著,他可以給她指條明路!
柳淙筠死寂般的眼睛裡瞬間湧入了一些生氣,這份求生的欲望很快被拓跋塞捕捉到,於是一步步給她下誘餌,問她若願意成為自己的細作,他可以許她榮華富貴,美男無數!
柳淙筠當然是願意的,她看著拓跋塞的眼神如同看著救世主。
聽到兩人的對話,寧家女眷罵得更凶了,北周士兵氣憤地抽打著她們,讓她們閉嘴,沒一會兒工夫,幾個女眷就被打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可能是害怕遭到如此酷刑,柳淙筠害怕地撲到拓跋塞的懷中,向他說著討好的話,祈求著他的憐憫。
拓跋塞心情大好,揮手讓人將寧家其餘女眷拉了下去。
女眷們痛罵著柳淙筠,眼淚從赤紅的眼睛裡流出來,似乎帶著血,每一滴淚都訴說著恨與絕望。
這些女人被拉下去後,拓跋塞讓屬下拿了幾罈子酒,將柳淙筠拉到懷裡,與她對飲。
他說,他喜歡識時務的女人。
拓跋塞要柳淙筠假裝倖存者接近大奉援軍統帥,然後伺機給統帥下毒。
柳淙筠應了,喝了一口酒,勾住了拓跋塞的脖子,順勢將酒水渡到了拓跋塞的口中。
此舉,將許久未近女色的拓跋塞勾得浴火焚身。
他拎著酒罈,掐著柳淙筠的下巴,將酒罈里的酒盡數灌進了她的嘴裡。
酒罈落地,摔成數半,柳淙筠笑著拾起一片碎瓷片,手中頓時被割破,流出一行鮮紅的血液。
她將手指放入拓跋塞口中,引得他一陣燥熱,立即給了副將一個退下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