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沉吟了片刻,腦海里回想了下花舒月的樣貌性格,卻是道:
「那丫頭不錯是不錯,但性子太柔了些,淵兒的身份特殊,得找一個能跟他一同經歷風雨的人!」
別到時候什麼忙也幫不上,還得拖淵兒的後腿。💎😂 ➅➈ร𝐇𝕦𝔁.𝕔𝓸м 😡😝
太后深深嘆了口氣,她很想看到淵兒能安穩地過日子,可她這身子也不知道能撐到哪一天。 ✷✱
皇上雖然多疑,還算個明君,不會輕易對兄弟動手。
但那幾個盯著儲位的皇子,她就有些看不清了,她真擔心她一走,便再沒人能護得了成為父子。
「這些日子,你也多留意著,若是遇到不錯的,就叫過來讓我看看!」
大長公主倒不覺著性子柔一點不好,男子們不都喜歡柔柔弱弱的女子!
這時,大長公主突然想起了花芊芊那張臉,又有些擔憂離淵會看上那個姑娘。
但她轉念一想,若是淵兒真喜歡,以後便允他將花芊芊收進房裡,也不必給什麼名分就這樣陪著淵兒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便沒有跟太后再提這事兒。
「你也不必陪著哀家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去外面轉轉吧,我聽說趙王和梁王各自帶了一隊,淵兒也去了圍場,也不知今年誰會贏!」
柳嬤嬤接話道:「老奴聽聞上半場是梁王領先呢!」
大長公主笑道:「這可不好說,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蕭世子和花家那兩兄弟功夫都不錯,都與趙王是一隊的。💜🍫 ➅9ѕᕼᵘχ.Ć๏m ♞♨」
同樣談論著哪個隊會贏的可不止大長公主等人,圍場邊搭建起來的帳篷里,女眷們三五成群地在一起閒聊著。
易菀湊到了花舒月的身邊,對花舒月道:「舒月,那邊開了搏局,大家都在押今日狩獵哪個隊會得勝,你不過去瞧瞧麼?」
花舒月看向了搏局的方向,眸光微閃,她是知道結果的,最後是趙王贏了,皇上還賞賜了他四龍珠冠呢!
「好呀,咱們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搏局邊,就看見梁王隊伍下的籌子已經堆成了山。
許多人都是押了梁王隊贏!
花舒月瞧見那些籌子,眸子就是一亮。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把所有的銀子拿出來押在趙王身上,不僅能贏得大筆銀子,還能換來趙王的歡心,實在是一舉兩得!
因為買羽絨花了許多錢,她自己的私房錢都用得差不多了,臨行前花老夫人和花家幾兄弟又給她貼補了一些。
如今她手裡還有一萬兩銀票,於是她便讓青兒將這一萬兩銀票都取了過來,通通押在了趙王的隊伍上。♡💗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組織搏局的內侍都看傻了,迄今為止,這可是最大的一注!
周圍的夫人小姐也紛紛瞧了過來,她們見花舒月這樣輕鬆就能拿出一萬兩銀子,頗為羨慕,有幾個小姐跑過來小聲問道:
「舒月,你押這麼多銀子不怕輸麼?」
花舒月笑道:「當然不怕,我對我哥哥們……還有趙王殿下有信心!」
瞧見花舒月押了這麼多,幾個姑娘也紛紛心動起來,五十一百兩地押到了趙王隊。
瞬間,押注的情況就有了變化,不過這變化也只是產生在趙王隊和梁王隊,其他幾隊幾乎沒有人押注。
「公公,三萬兩,我押小成王隊獲勝!」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齊齊轉身瞧去,就看見一個膚白勝雪,紅衣如梅的女子翩然走了過來。
「三萬兩?!」那內侍聽見這個數目,幾乎破了音。
這三萬兩押下來,小成王的隊伍的籌子直接變成了首位!
「花六姑娘,您可想好了!」公公善意地提醒道:「您看現在場上的比分,小成王的隊伍可是落後著呢!」
公公說得客氣,哪裡是落後,小成王的隊伍幾乎就是墊底。
眾人也沒一人看好小成王隊,雖然武鄉侯的箭術不錯,可他一人勇猛有什麼用。
易菀忍不住嘲諷道:「這可真是能顯擺!在哪都想出風頭!」
有幾位小姐也跟易菀想得一樣,以為花芊芊是想出風頭才拿出這麼多銀子,也紛紛出言譏諷。
「不就得了太后的賞兒,這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別理她,等最後輸了她才會知道心疼銀子!」
「就為了壓人一頭就拿三萬兩齣來,可真是敗家!」
「六娘花她自己賺的銀子,又沒敗你們的家,你們在這裡羅里吧嗦的有完沒完!」
程甄今日穿著一身胡服,梳著簡單的墮馬髻,很是颯爽。
她瞪了一眼那些眼裡冒著酸水的姑娘,將幾張銀票拍到內侍面前,到:「一萬兩,押小成王隊!」
自家姐妹和自家老爹,她就是變賣家底兒也得挺起來!
花舒月瞧見賭籌越來越多,興奮得嘴角都抑制不住的往上揚。
她們押得越多,輸得就越慘,到時候她贏的銀子也就越多!
她真的很想看看,等她們看到最終結果的那一刻,會不會哭出來呢!
三萬兩啊,她倒是沒想到,那個仁濟堂居然這麼能賺錢!
花舒月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鷙和算計,再抬起頭時,已經換上一副笑顏。
她款款走到花芊芊身邊,低聲道:「六妹好興致啊!既然六妹這般相信小成王!不若這樣吧,你與我私下立個賭局如何?」
沒有其他相熟的人在身邊,花舒月也懶得跟花芊芊裝兄友弟恭,直接道出了心思。
花芊芊挑眉看向花舒月,「你想要賭什麼?怎麼賭?」
「賭銀子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這樣,我從我的嫁妝里拿出一間最賺錢的鋪子出來,六妹也押上你手中最賺錢的鋪子當賭注,如何?」
聞言,花芊芊「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花舒月,你的臉怎麼這麼大啊!」
花舒月下意識看了一下周圍人的反應,咬了咬唇瓣,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六妹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不敢賭,直說就是。」
「你用不著激我,」花芊芊不屑地看了花舒月一眼,「我可以跟你賭,但你拿你最賺錢的鋪子可不行!」
花舒月最賺錢的鋪子,怕是一個月的利潤也不及仁濟堂一日的利潤,花舒月居然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