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
我這麼想著,也是沒還手,任由扎高把我打倒在地,可是隨即,我們身邊的人,竟然全部都趴下了。
我剛想抬頭,卻只見耳邊呼嘯而過一直弓箭。
握草?
弓箭?
什麼意思?
「颯颯」的聲音還在繼續,對面來的是群野人我敢肯定,畢竟,韓國人在短時間內,還造不出來弓箭,而我們那邊的武器,我看了一下,已經盡數被前往抓女人的野人給洗劫了。
能拿走的就拿走,不能拿走的,就給全部毀壞了。
這行為,真他媽像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
「狗東西!」
想到這裡,我禁不住罵了一句,可是並沒有什麼卵用,弓箭還在朝著我們這邊亂飛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邊是停下來了。
我看了一眼,這邊的野人受傷的也有幾個,但是還好,都不在重要部位,稍微的用草藥弄一下的話,就沒事了。
可是中了弓箭的那幾個人,卻都哭喪著臉,躺在地上就像是已經死了似得。
我看他們這麼的樣子,真想上前去給他們幾腳。
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還沒弄清楚呢,所以,還是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的比較好,再加上……扎高就在我身邊看著我。
「怎麼了?」
我也看著她,她的眼睛濕潤潤的,手指指了一下我的屁股,哎喲握草,剛剛趴著的時候,沒想到屁股撅的太高了。
而且站起來的時候,就在看旁邊的那群慫貨了,而且我本身對於痛覺就不太敏感,所以……也就沒發覺。
不礙事。
不就是屁股嗎?
我毫不猶豫的就把弓箭拔了下來,我看了看四周,剛剛我的背包被一個野人給拿走了,掃視一圈之後,我發現了,背包就在一個肩膀上中了一箭的人手上,
我剛想去拿過來,把裡面的草藥給找出來,給自己上點藥,可是……
「……」
嘰里咕嚕,這又是什麼鳥語。
我看了一眼扎高,怎麼都是野人,她看到這群野人時,臉上並沒有見到同伴的興奮,反而……是恐懼?
「……」
扎高對著那群人喊了一句話,對面的那群人只是越逼越近,臉上都帶著張狂的笑容。
我想起來了!
怪不得,我對扎高帶領的這群野人,一直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按照野人的習性,抓到獵物就是直接就地吃掉的、
可是他們卻並沒有。
扎高這群野人身上,少了一份……兇殘和暴力。
難道,這是對立的兩面?
「……高……」
又是嘰里咕嚕的一堆,但是我卻能從中捕捉到一個字眼,「高?」
難道對面這群人,要的只是扎高一個人?
扎高含著眼淚看了我一眼,離我更近了一步,在我耳邊嘰里咕嚕了一句,我也聽不懂,但是卻默默的記住了語音。
「吃他媽。」
「……」
吃他媽?
我咽了口唾沫,雖然知道,這語音用漢語翻譯出來是這個意思,但是在野人的話裡面,應該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吧?
但是聽了還是覺得怪怪的。
扎高眼神中……那是含情脈脈麼?這種眼神,我在我兩個老婆的新婚之夜,洞房的時候,錢菲菲和張慧靈,露出的就是這種眼神。
我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是不是因為,這個女的要把我給對面的那群野人了,所以心裏面愧疚的謊,跟我說對不起呢?
那你還真善良。
我心裡暗自罵了一聲娘,鬼知道原來野人還分好欺負的,和不好欺負的兩種啊,還不如讓我一直跟扎高這群人在一起。
看看他們這群,中了一箭就要死不活的慫貨樣子,我就覺得跟她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吃虧。
不過扎高這群隊伍,除了她之外,就還只剩下兩個女人了,這男女失調的,怪不得要去搶我們的女人。
「……」
扎高含著眼淚,對後面的那幾個野人說了幾句話後,其他人都是義憤填膺的樣子,那兩個女人也從隊伍裡面站了出來。
有人小聲抗議著,可是眼神瞥了一眼那邊,終究還是犯慫了。
我看了一眼那邊的野人,看樣子得意洋洋的,反正我看著他們那副樣子,心裏面還是很不爽的。
你們得意洋洋個屁,。
不都是野人麼,咋還就相互殘殺了呢?
扎高最後看了我一眼,帶著兩個女人……向著對面的隊伍,走了過去。
什麼?
我瞅了一眼,背後的人都已經全部都是男人了,難道說,那個「高」字,在他們野人的認知裡面,是女人的意思?
對面那群野人,是在……搶這群野人裡面中的女性?
腦海裡面似乎已經出現一個思路了,可因為時間真是太緊迫,實在是容不得我細想什麼。
我轉了一下腦子,剛剛扎高的那句話還在我耳邊縈繞著,她雖然是個野人,但是……
剛從水面被那群野人呵斥上來的時候,我回頭去看,扎高那個嬌羞的笑容,此刻一直都在我的腦海裡面迴旋著。
不行,我不能。
扎高和這群野人,看起來都是絲毫不具備攻擊性的,甚至,在我旁邊的那個男人,都小聲的哭起來了。
我看了眼他,男人還哭,丟不丟臉。
但是再想想,在這個孤島上……對於扎高這群人來說,難道是還處於母系社會?對面那群野人,怎麼看,怎麼就像當初推翻母系社會初期,那群激進的人。
……
我他媽這到底是到了什麼鬼地方!
暗自咒罵了一聲,媽賣批。
「扎高!」
沒錯,這一聲是我喊出來的,扎高回頭看我,眼神之中既有驚喜還有疑惑,我抿了抿嘴,並不說話。
我先是轉身從那邊的背包那個人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到我的匕首,然後暗自揣在懷裡面,明面上,我只拿了個長矛,還是那種扎高族人自知做的劣質的。
可是實際上我的匕首,終於又回到了我的褲腰帶上,這次因為沒有內褲的襯托,很容易掉,我便用一隻手拖著。
我笑著,往扎高那個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叫著扎高的名字,「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