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在這個荒島上生存下去,必須要找到淡水、肥沃的土地、野雞野鴨。閱讀最重要的是火,有火了就可以做飯、燒水等等。
不過我最不擔心的就是火,我可以嘗試著鑽木取火獲得火種。
想到了這些,我在心裏面快速制定出來了一系列的計劃。
「椰子殼不要丟,可以當成水瓢盛淡水!」
我把椰子殼給收集了起來,看著她臉上有些灰塵,說道:「等你的腳好了,去洗洗澡吧!」
她的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我洗澡,你就可以偷看了不是?想得美。」
雖然我因為摘了椰子,讓她對我的防備放低了一點點,可是在她的心裡,我顯然還是屬於壞人。
「你不洗澡,我自己洗!」
三天沒洗澡,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我用石頭那椰子殼又給修剪了一下,外觀跟個鋤頭差不多,然後在靠近海水的地方挖坑。
沙土很軟,用堅硬的椰子殼非常容易挖,也就半個小時,我就挖出來了一個簡陋版的純天然浴缸。
然後,我有在這個『浴缸』跟海水之中挖了一個可以引水的小溝。
海浪翻滾,不一會就把這個『浴缸』注滿了水。
「我脫衣服了,你別偷看我占便宜!」
我脫衣服的時候,扭頭給給說了一句。
他立即羞紅了臉,轉過頭,嘴裡罵了一句流氓。
看我洗的很是開心,錢菲菲有些心動了,小聲嘀咕道:「臭男人,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想趁著我水洗澡的時候偷看我,沒門!等你睡著了以後,我再洗。」
洗完了澡,真是渾身舒爽,我把降落傘撲在沙灘上,當做簡易的床。因為這裡是小島,晚上睡覺也沒那麼冷。
我洗完澡了以後,就站在她的面前穿好了衣服,她又小聲罵我。
晚飯依然是椰子汁,躺在鋪平的降落傘上,我伸了一個懶腰,嘀咕道:「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淘個寶,不看看八卦新聞,還真是難以入睡啊!」
「我叫張雷鳴,你叫什麼名字?」
我雙手枕在腦袋後面,見她臉上露出一絲嫌棄之色,說道:「在找到別的倖存者之前,就只有咱們兩個,你總不希望,我一直叫你餵吧?」
「錢菲菲!」
她老不樂意給我說出來了她的名字,然後嘟囔道:「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去找別的倖存者呢!」
看著滿天的星星,我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睡著。
見我睡著了,錢菲菲這才小心翼翼的脫掉了衣服,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浴池』旁。
「哼!臭男人,想不到你還有些本事,躺在這裡還蠻舒服的!」
錢菲菲躺在建議的浴池裡,雖然是冰冷的海水,可是在這種條件下,還是卻是露出了三天來第一次笑容。
「三天的時間沒洗澡了,身上黏黏真不舒服!」
錢菲菲伸手在身上搓泥。
「啊~」
搓到胸部的時候,她的臉色驟然一變。
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天際,把我也給驚醒了。
「怎麼了?」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看到錢菲菲竟然在洗澡,夜色漆黑無比,我看不清楚她的身體。可是卻自動腦補了一番,下面頓時就硬了。
「還說不洗澡,原來是防備著我,在我睡覺了以後才洗。剛才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東西,所以才會尖叫起來。也好,讓我把她的身體看了個精光!」
「嘖~還別說,真不愧是空姐,身材就是好,是我喜歡的S形。」
我正在亂想非非的時候,錢菲菲穿上褲子跑了過來,聲音無助對我說道:「哎,我……你快幫幫我。」
她都快哭了,聲音里夾帶著一點哭腔,讓我無法拒絕:「你快看啊……我就要死了,你快看啊!」
她用兩個手扶著胸拔了一下,在胸的下面竟然有一個蟲子在蠕動,拼命的往裡面鑽。
原本足有36D白花花的胸部,因為多了這麼一個玩意,有些不美觀了起來。可還是卻讓我下面堅硬如鐵了起來。
「這是螞蟥!」
我驚呼道:「鑽進人的身體以後,會依人的血生存下去,別看它現在一丁點,可吸血了以後,就會變大!而且這種寄生蟲也非常的不乾淨,不知道有沒有攜帶著什麼病菌,如果有病菌,就麻煩了!不過這種東西都是在淡水區域生長繁殖的,大海里怎麼會有。
「你管它是什麼東西,你趕快給我弄出來啊!」
錢菲菲聽了我的話,嚇的花容失色,眼淚都流了出來,著急無比,說道:「你快把它弄出來啊,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死,求求你,就當我求求你了!你把它弄出來,以後……以後我就不對你凶了還不成嗎?」
「好好好!荒島上就咱倆,你要是真死了,我找誰說話去。」
我的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這個螞蟥也真是的,什麼地方不鑽,偏偏往這個地方鑽。她肯定是嫌棄或者是害怕螞蟥,所以才不敢動手自己摘除。
所以才求我動手。
「你趕快躺下!」
我讓她平躺在鋪開的降落傘上,然後把鞋子給脫了下來。
「你不准亂碰亂摸……不然……不然我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男人的地方給你切掉!」
在在荒無人煙的地方,赤裸著上身躺在一個陌生人的面前,還得要這個陌生人幫忙,在胸部摘除一個螞蟥。
這……太讓人羞恥了!
「扒開!」
我還真怕她把我剪掉,讓她自己用雙手把胸部分開,我拿著鞋子,卯足了勁在螞蟥鑽進肉體的地方打了一下。
「啊……疼死我了!」
我用的勁很大,一下就疼的她哇哇大叫了起來,眼睛裡含著淚水,不依不饒對我說道:「你是救我還是要害我?打的這麼疼……疼死我了!」
「螞蟥就得這麼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小時候我們在河裡洗澡,被螞蟥鑽進了身體以後,就用鞋底打,把肉給打青紫了以後,螞蟥自己就出來。」
「不行!」
聽我的辦法,她臉色變得很是難看:「那肯定得疼死我,你要再想個辦法,這個辦法肯定不行。」
「辦法倒有,你肯定不讓我用!」
「只要不是打,什麼辦法都可以!」她不假思索說道。
「用嘴吸!」
我很天真無邪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