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準了一點,張慧靈如果不給我求饒,我是絕對不會把她給放下來的。
原來無論張慧靈讓我做什麼事情,雖然是跟她舌吻一下,但是她從來就沒有跟我求饒過。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她開口求饒,好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可是我還是小瞧了她,說什麼也不求饒,不給我說好話。
我把她抱起來轉圈,張慧靈的頭髮甩動起來,咯咯的小聲,在這個林子裡宛若精靈一樣。
開心的笑聲不夾雜任何情緒,就只是純粹的開心,讓人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轉了一會,我頭都暈了,可張慧靈還是不求饒。
我也不敢繼續轉圈,怕一會一鬆手,把張慧靈給扔出去,張慧靈肯定會受傷。
於是,我把她給放在了地上,看著她,說:「你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你給我求饒的時候!」
腦補了一下,張慧靈在我身下求饒的樣子,內心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才不會跟你求饒!」
張慧靈看著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道:「嘿嘿,到時候你可別求我就好!」她貼在我的耳朵旁邊,小聲說:「不知道是誰,每天晚上都會求我,要跟我發生性關係,咯咯。」
她呼出的氣息打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很是舒服,讓我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挑釁道:「妹子,你這是在點火啊!信不信,你會因此付出代價啊?」
說話的時候,我伸手指了指下面。
張慧靈見我有了反應,臉色微微一變,說了我一聲流氓,然後掙開我的胳膊跑掉了。
吃過了午飯以後,黃毛他們幾個男人在製作武器。
我見他們只是製作單一的長矛,搖了搖頭。
長矛的殺傷力是毋庸置疑的,扎進身體以後,就會留下一個血窟窿。
可在日本男人數量碾壓我們的情況下,只是攻擊顯然是行不通的,必然也要有防禦。
意識到了這點以後,我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古戰場。
古戰場上,有各種各樣的兵種、方陣。
兵種是弓箭手,士兵、死士等等。
而方陣,說白了就是陣型,是可以以少勝多的絕佳陣法。
想到了這裡以後,我的內心激動了起來。
我們可以,弄一個方陣。
一個大型的方陣,需要成千上萬人組成,我們沒有那麼多人,卻可以使用一個小方陣。畢竟日本男人也只是我們的兩倍,小型方陣是足夠了。
「黃毛,你們不要只是做長矛,攻守兼備,弄一些厚重的盾牌!」
我給黃毛說:「盾牌越厚越好,可以抗住任何攻擊,而且還要很大,能把一個人輕鬆的擋住。」
我比劃了一下,說:「弄兩米的盾牌就差不多了。」
「這咋弄?」
黃毛詫異的看著我,說:「咱們連金屬都沒有,怎麼製作盾牌?難道要打磨石頭嗎?」
「木頭,用木頭!」
我說:「就跟弄木筏子一樣的原理似得而,把木頭捆綁起來,不就是一面很大的盾牌了!」
「這樣不行吧!」
黃毛詫異的看著我,說:「咱們人數本身就比日本男人少,再弄這些盾牌,怎麼跟日本男人打?肯定是要被碾壓的,要說,還是一人一桿長矛,跟那些日本男人拼命最好。」
「你個蠢貨!」
我在黃毛的頭上打了一下,說:「硬拼的話,在人數相差兩倍的前提下,咱們要死傷很多人。可是有了盾牌以後,咱們就可以把傷亡減弱到最低。幾個人拿著盾牌,站在前面抵擋日本男人的攻擊,幾個男人站在後面,用長矛攻擊,還要用一些弓箭手,在日本男人跑過來之前,先用箭矢消耗他們一波。」
聽了我的話,黃毛的腦海里想像到了一副金戈鐵馬的浩蕩畫面,感覺熱血沸騰,差點就驚叫了出來。
每一個男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不安分的戰鬥分子。
當把這個戰鬥分子釋放出來了以後,每個男人都會表現出非常狂暴的一面,可以把人給活生生的碾壓。
「這個注意好,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黃毛一拍腦門,說:「我真笨,有了這個辦法,咱們跟日本男人打仗的時候,就不用人數的問題了!」
在火槍出現之前,任何一次戰鬥都是冷兵器,以人數力壓為主。
兵種的分工,方陣的運用,就起到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可以關乎到一場戰役的勝負。
顯然,黃毛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拍著腦門自責。
他的反應,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們先設計盾牌,記得一定要把自己給保護在一起,最好是一個可以移動的堡壘,這樣咱們就是退可攻,攻可守了。」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到我身上了,晚上之前,一定會給你一個非常滿意的結果!」
黃毛拍著胸脯保證。
我看著我們二十多個人,各司其職的忙碌,為了生存而忙碌的樣子,似乎也只有我沒有什麼事情干。
我找到了錢菲菲,她正在跟幾個女人用編制麻繩,一根根的麻繩捆綁在了一起,就形成了一張網。
「這個是做什麼的?」
我看著網眼很大,不是打魚用的,有些好奇的問了一聲。
「誰說是抓魚的了,這個是抓人的!」
錢菲菲給我說:「把這些網平布在地面上,設上一個機關,人走上去以後,就會被網給包起來掛在樹上。」
聽著她的這個辦法,我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我們旁邊就有機關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可以睡得安心一些。只需要一個人看守就夠了。
「你真厲害!」
我拍了拍錢菲菲的肩膀,由衷的誇讚她。
「這個可不是她想出來的辦法!」
歐陽娜打趣道:「錢菲菲是一個幫忙的,這個辦法可是我們一起想出來的,你怎麼能誇她聰明,而不是誇我們聰明呢?」
看得出來,她是故意在打趣我跟錢菲菲。
「你們都聰明,都聰明行了吧!」
我尷尬笑了笑,說:「我給你男人說去,讓他給你說說,嘿嘿……看她晚上不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