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情切良宵花解語

  第50章 情切良宵花解語

  如洪濤海浪般的傾覆,淺嘗入深,不知不覺媞禎就勾住溫鈺的脖子,被他捧坐在身上。♟👌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毫無疑問,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他柔和的嗓音和縹緲的眼神,令他與芸芸眾生里的男人氣質相差甚遠,尤其那滲入肌膚骨髓的優雅,連曖昧起來的姿態,都顯得頗有風情。

  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遠處的溪水淌淌而流,那麼清透水聲的一直浸透在人心底。

  他亦抬起臉來,近在咫尺的距離,「你說的話還是那麼讓人受用。」

  「真的嗎?」她雙手捧住他的臉,大袖垂落露出一段玉藕臂,手指抹著沾在他唇上的胭脂。

  他的聲音愈發溫柔,「這是你第一次對我疾言厲色,我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媞禎覺得還不夠,掙扎得推倒他,去親他的脖子。

  他很受用,迎合撫住她的腦袋,不一會,她就用唇脂吻出一朵六瓣花來。

  她抬起頭,笑嘻嘻的,「我在你脖子上種了朵花,白裡透紅的,可惜你瞧不著。」

  她的話像是點燃了他的慾火,旋即翻身把她壓在底下,密密麻麻的吻像暴雨一樣,在她脖頸上遊蕩。🐚👻  😂👑

  「那我也種一朵。」

  癢梭梭的,像是羽毛掃過,鬧得人咯咯直笑,忍不住縮起脖子。

  等她笑夠,就不跟她鬧了,用手指勾著她蹭亂的髮絲,整理到耳後。

  他眼神那樣深情,看得讓她魔怔,「怎麼了?」

  溫鈺揉過她的臉,笑了笑,「我覺得真好,你現在是我妻了,以後,咱們總能在一塊。」

  她問他,「那你高興嗎?」

  他的氣息熱融融的,攏得人迷糊,「我高興得要瘋了,生怕你跑了,不要我。」

  她摸著他的眉,牽動著唇角,「按你的道理,咱們是年少夫妻,也苦難夫妻,看著以往兩年的夫妻情分我都不能丟了你。」

  這是溫鈺像皇帝求封的陳詞,他自然記得。

  手不知不覺已經游上她的腰,「你永遠是我的妻,我會永遠對你好。」

  方才的一遭翻轉,她的罩衣早已褪了到小臂,那半遮半掩的風態,有著妖冶的勾魂,全全落在溫鈺眼裡,被這曼妙的身段和光潔的鎖骨晃花了眼。

  她輕齧他的耳垂,「只要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

  這句鼓舞勝過千軍萬馬,讓他徹底淪陷,所有的矜持也豁出去了,不管不顧地把她蔸進懷裡,急切的跟她摩挲在一起,近得可以聽清她溫熱的喘息。«-(¯`v´¯)-« 6➈丂𝕙Ǘ乂.ςⓄⓜ »-(¯`v´¯)-»

  這樣融洽的氛圍,似乎離真正的肌膚之親就隔了一層白紙的距離,好像下一刻就能發生。

  他心頭燒得火旺,吻得忘我,潛意識依舊壓著分寸,不敢逾越雷池。

  越愛一個人,越要小心翼翼,一行一動,一言一語,都是在念著愛的人,唯恐她有一丁點不高興,討厭了自己。

  所以他不敢唐突,要等真正水到渠成的那天,他不會著急。

  氣氛渲染得氤氳,外間的門板上卻傳來咚咚的提醒,說呼延晏正打遊廊往這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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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她都一顫,渾渾噩噩得從春情廝磨里掙脫出來,用不著細瞧,個個臉上都是口紅印,連衣裳都滾得擰擰巴巴。

  媞禎急忙從床上下來,用手擦著嘴角的胭脂痕,鞋都顧不得穿就在屋裡直打轉。

  知道她在找躲避,溫鈺旋即給她指了指右閣間的屏風,叫她慢慢收拾,自個急忙用袖子把臉擦一擦,捂好衣裳,蓋好被子。

  可掩飾得再好,屋裡曖昧還是散不去,滿屋子女人的香粉氣兒,呼延晏一進來就兜了一臉,尤其是溫鈺脖子上被人用唇脂吻出來的花,格外觸目驚心,就是想忽視都忽視不掉。

  方才發生過什麼,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好好的人兒,外表真是一副好模樣,卻上趕著白日宣淫,跟女人調情,這病病歪歪全是作出來的,一時間他都想躲出去。

  可一腳跨了進來,就沒有轉頭的理,索性湊前笑了幾聲,方想坐下歇一會兒,卻見著地上一雙珍珠繡鞋飛到完椅下,弄得他是真不好落腳。

  只好揣在一邊問候,「看著殿下臉色,是比之前好多了。」

  溫鈺跟他客套,「全托您的福,倒不知道,這大中午的日頭,舅舅怎麼過來了?」

  呼延晏輕輕吸了口氣,靦腆著老臉應承,「哪來的什麼事,就是惦記殿下的傷藥快用沒了,順道給您送過來。藥既送到,就不留下坐會兒了,您自個好好躺著歇息,我還有公務要批,先走了。」

  看著他待不住的架勢,溫鈺也不挽留,「管彤,去送一送。」

  屋裡靜下來,偶爾只聽見風吹簾動的聲響。

  等人走得遠遠的,媞禎才從右閣間溜出來,立刻捂著嘴笑,「這下可好了,把人給嚇走了吧。」

  溫鈺牽過她的手,揉捏著纖細的指節,「也好,這樣咱們才清靜。」

  媞禎抿唇一笑,順手握住案上的玉色骨扇,輕輕撲著風,「好香,你燃得什麼香,方才我進屋就聞著很好,幽遠清新,品起來十分舒暢。」

  他笑著看她,「是月麟香,用春時梨花散蘂加沉香和檀香調製而成,安神靜氣最好。」

  媞禎的眼睛撲靈一閃,「你會調香?」

  他輕聲細語回,「一點點而已。」

  她勾了勾唇,額鬢的珠滴噠噠垂搖,「哪裡是一點點,這個味道就是頂好的香料師傅也未必能頂過你,你是能工巧匠,還在我跟前妄自菲薄,不是怕我使喚你吧?」

  一把骨扇輕輕敲在他胸口,俏皮的舉動讓他心化。

  「哪兒的話,你要是真想要什麼香,我樂意效力還來不及,說來聽聽。」

  「歷來能入香的花,不過就是那幾種,可雍州時我見你用芙蓉花做過香囊,味道卻不寡淡,那是不是說牡丹也可以入香?」

  他順著她的思路一想,「牡丹味道雖淡,但加以催化也是能夠的,我可以試試。」

  「那……君子香呢?」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枯眉瞧自己半天,便趨過身子在他唇上點了點。

  瞬間意會了個明白透徹,趁機捏了捏她的臉蛋,怨她鬼畜,面上卻樂得喜笑顏開。

  磕糖繼續in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