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容梔:我能聽見夏崢嶸心聲!我編的。

  「你還記得我嗎?我們一起出過任務的。記住本站域名」

  陸雋的臉一下子白了,又慢慢發紅,最後紅透了臉。她垂下頭,頭髮掩蓋了她的臉。

  她沒有說話。

  容梔從前和陸雋一起出過任務,知道她就是這樣自閉的性子,並不強求。

  「我去看夏崢嶸,你要不要一起來?」容梔主動詢問。

  想了想,容梔體貼地說:「去就點點頭,不去就搖搖頭。」

  陸雋滿臉通紅,用力搖頭。

  容梔笑了:「那我過去了,咱們明天見。」

  她站起身,態度鄭重,看著陸雋的眼睛說:「上次你救了我,謝謝你哦,陸雋。」

  說完,沖陸雋笑了笑,容梔轉身邁著長腿走了。

  陸雋怔怔地看著容梔的背影,眼中滿是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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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崢嶸住在韶城最高檔的豪華私立醫院,門前停一排豪車,圍滿了記者。

  容梔翻身下車,摘下頭盔,把摩托停在樹蔭下。

  眼前一輛豪華房車開過來。

  門開了,經紀人和助理小心地伺候著陳思怡下了車。

  狗仔們騷動起來,有人快跑兩步,問:「陳小姐,您來探望小夏總,是準備公開戀情嗎?」

  陳思怡戴著墨鏡,低著頭,沒有做任何回應,匆匆和經紀人助理一起往醫院裡去了。

  夏崢嶸一個人住私立醫院的VIP病房。

  經過這一次,他愈發謹慎,門口的保鏢站了有整整二十人。

  病房布置得就像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如果忽略他被包成粽子的頭。

  「年輕的黑衣服靚女?」夏崢嶸兩眼放光,一屁股坐在輪椅上,「動作快一些啊!請她上來!」

  阿宗走過來推著夏崢嶸的輪椅,夏崢嶸理了理頭髮:「你們小夏總是不是最帥的?」

  阿宗肯定道:「帥。」

  門一開,夏崢嶸用自認為最帥的表情轉過頭,見到來人,他臉上期待的神情一下子垮了下去。

  這群保鏢是蠢貨嗎!

  怎麼是陳思怡!

  他很直接地說:「你怎麼來了?」

  陳思怡發現自己不受歡迎,高傲的自尊心非常屈辱,但還是強撐著露出一個完美的嬌笑:「討厭,人家來看看你,你怎麼也不領情。」

  夏崢嶸說:「下次見我,你要先跟秘書預約。」

  陳思怡笑容逐漸消失:「小夏總,我以為我們的關係不需要預約。」

  夏崢嶸正色道:「Miss陳,生意場上,你情我願,你陪我吃了頓飯,我給你資源,不要搞得像約會一樣,OK?我拜託你,這麼靚女,有點腦子好唔好?」

  向來以階層為傲的陳思怡被更高階層的人這麼說,難堪地在墨鏡後面紅了眼圈。

  夏崢嶸是船王原配的小兒子,他上面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全都在各種意外中死去。原配跟船王夏煌衷白手起家,風雨幾十年,竟然只留了夏崢嶸一個兒子,臨死前掙扎著把他託付給了船王那群老手下。

  船王本就沾黑起家,夏崢嶸跟著這群老傢伙長大,自然舉止匪氣、手腕狠辣。論起相似,他這性格才是所有兒子中最像船王的。

  陳思怡知道夏崢嶸向來講話粗鄙,但她從小都被身邊人捧著,被人這麼說,臉上掛不住:「小夏總……」

  夏崢嶸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性子,他內心煩躁,從輪椅上站起身,揮了揮手:「滾滾滾,號喪啊!我還沒死吶!看得我心煩。」

  一走出病房,陳思怡就哭了。

  經紀人和助理見狀,圍上來小聲勸:「別在這裡哭,很多狗仔盯著,不然明天又要出新聞了。」

  「上新聞就上新聞!」陳思怡怒聲說,「他究竟把我當什麼人?」

  「船王的兒子,就能這麼踐踏別人?」

  經紀人慾言又止,陳思怡可能忘了,她幾天前才因為一點小事,遷怒素人,還去網上造黃謠霸凌對方。

  這可比船王兒子嘴上說兩句嚴重多了。經紀人心想。

  經濟人趕緊把陳思怡拉到拐角處,又哄又勸,陳思怡突然抬頭,死死看向某個地方,經濟人也跟著看過去。

  竟然就是那個被造黃謠的素人女孩。

  韶城的春季短到幾乎沒有,3月剛過就直接進入炎夏。容梔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短袖,下身一條黑色松垮長褲,襯得腰肢纖細,整個人都有股說不出的慵懶味道。

  她懷裡抱著一束花,熱熱鬧鬧的顏色簇擁著一張素白小臉,明艷得仿佛在發光。

  造孽啊。經紀人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放到娛樂圈都拔尖,真要想找金主,分分鐘的事情,至於穿得這麼寒酸?

  結果因為陳思怡,在網上被黑成那個樣子。

  容梔徑直走到病房前,保鏢看了看她,直接把門開了,她走了進去。

  她跟夏崢嶸很熟?

  陳思怡死死抓住經紀人手,壓抑著嗓子,嘶聲道:「是容指導!就是這個小賤人勾引了小夏總!」

  經紀人的手被陳思怡握得生疼,不斷安撫她:「思怡,冷靜些!她和小夏總是同學,來探病而已,並不說明什麼!」

  陳思怡咬著牙,面色青白:「她就是非要和我搶,她就是活得不耐煩!我動不了寧逸媛,我還動不了她?」

  病房裡。

  容梔忍住笑,夏崢嶸的頭包得像個粽子,坐在輪椅上,阿宗推著他到窗邊。

  兩個人昨天上午打了一架,晚上又並肩作戰,此刻氣氛有些……僵硬?

  夏崢嶸臉上別彆扭扭的。

  容梔叫人把帶來的花插進花瓶中,率先開口。

  「感覺還好嗎?」

  夏崢嶸翻了個白眼:「我腦震盪,當然不好。」

  這個語氣火藥味太濃,阿宗在身後找補道:「小夏總的意思是,他磕到的地方是頭,所以後遺症比較多,眩暈、耳鳴,醫生囑咐要好好觀察,這幾天還是危險期。」

  容梔嚴肅了面容:「磕到後腦了?那真的要好好觀察。」

  阿宗頂著一張淺黑憨厚的臉,想了想,說:「小夏總難受得飯都吃不下,容小姐有時間的話,可以經常叫同學們一起過來,陪小夏總吃點東西。」

  容梔點頭:「我會組織的。畢竟小夏總這次受傷因我而起,屬於無妄之災,幫忙配合醫生的治療也是我應該做的。」

  夏崢嶸心裡暗暗給阿宗豎起大拇指,回去就給他漲薪!

  這不就關心上了麼!

  夏崢嶸臉上非常高冷:「什麼因你而起,呵,蠢女人。同學們吵死了,我才不要他們來。」

  他心裡狂喊:「來吧來吧來吧最好天天來,醫院好無聊,我就只是裝個比你千萬別聽我的。」

  「何天是我老豆四姨太的哥哥。」夏崢嶸臉上寫著不耐煩,「那撲街原本就衝著我來的……我可沒救你。」

  他心中狂喊:「我就是為了救你,為了耍帥才不帶保鏢的,結果自己把自己玩脫了,你可以一定要對我感動不已啊!」

  容梔沒有聽心聲的超能力,也沒點亮過善解人意技能,十歲以後她在軍隊長大,習慣了有什麼說什麼,耿直道:「成,你不喜歡同學們吵你,我就告訴他們誰都不許來。」

  夏崢嶸氣結,盯著眼前的少女。

  容梔面上的體貼真心實意。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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