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容梔熱情邀請江韻賞月&江韻又菜又吃不到

  容梔鬆了手,寧逸媛高跟鞋的後跟折斷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生理性的眼淚掉下來,透過朦朧的淚眼,她看見容梔坐回座位上,慢條斯理的喝了幾口檸檬水。記住本站域名

  四周的狗仔統統豎起耳朵。

  有料?

  寧逸媛抹了一把眼淚,惡狠狠地威脅著自己請的狗仔:「你們誰都不許亂寫!」

  然後奪門而出。

  很快,在場的狗仔們都收到了封口令。關於這天的情形,大家心照不宣地放在了肚子裡。

  寧逸媛被車直接接回陳家老宅。

  「失敗了?」陳立元面色不變,「我早就說過,你靠自己根本就不行啊,我的蠢妹妹。」

  「不是的。」寧逸媛瑟縮一下,「只是……我……」

  陳立元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打斷了寧逸媛的吞吞吐吐。

  「我不會再打你了。」他冰冷的手指撫上寧逸媛的面頰,「畢竟你現在可是要走一條……只有女人才能走的路。」

  「你的這具肉體。」陳立元把手放在寧逸媛的鎖骨上,慢慢滑下去,「就要好好雕琢,保持完美。」

  白色的衣服落在地板上,沾染上淡淡的灰塵。

  光裸的身軀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中,寧逸媛瑟縮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陳立元卻收了手,後退兩步,抱臂上上下下打量著,目光中不帶一絲感情,好像在看一件待售的商品。

  「腰圍還是粗了些。」他說,「今晚別吃晚飯了。」

  寧逸媛垂下眼,不敢說話。

  「你要聽話。」陳立元溫和地說,「你腦子又蠢,沒了我們,你什麼都做不好。所以你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是嗎?

  好像是這樣的。

  自己愚蠢,所以只能乖乖聽話。

  寧逸媛低低「嗯」了一聲。

  「從今天開始,你跟著宋董走吧。」他替她安排了接下來的命運,「你聽他的安排便是,以後你的職業生涯交給我們,我們自然會替你安排得妥妥帖帖,你只要聽話就好……」

  「宋董會介紹一些人給你……」

  「希望你能抓得住其中一個。」陳立元慢慢地說。

  寧逸媛垂著頭穿上衣服,然後被傭人帶回房間。

  陳立元走出房間,拐進會客室,坐在一名中年男人對面。那人正在慢慢飲茶,手腕處的紅寶石袖口一閃一閃,就像一滴血。

  「宋董。」陳立元坐下,「啟宗那邊,就請您多費心了。」

  宋世任點了支煙抽起來。

  「年輕,美麗。」宋世任的面容半掩在煙霧後面,朦朦朧朧,看不清神情,「天真,柔順,馴服。」

  「你們陳家的女孩子,怎麼是這樣一副模樣?」

  陳立元轉著茶杯:「這不是社會主流最喜歡的女孩子嗎?」

  「但不是能迷惑夏啟宗的女孩子。」宋世任冷靜地說,「如果啟宗不喜歡她,要考慮往下配才行。」

  陳立元頓了頓,並沒有過多遲疑:「可以,大局為重。」

  三言兩語,寧逸媛的路就被規劃好了。

  就好像一朵院子裡精心飼養的花,主人誇讚花朵的美麗,並待它完全盛開,便剪下來,送到別人手中。

  ……

  容梔沒有浪費寧逸媛定的位子,自己一個人吃飽喝足,先回到實驗室檢查了一下進度,等到傍晚,又折去寵物醫院接自己的貓咪。

  貓咪已經洗過澡剪了指甲,此刻伏在航空箱裡,看樣子有些煩躁。

  這也能理解,貓主子就沒有喜歡洗澡的。

  容梔並未多想。

  拎著貓回到酒店,把貓安頓好,餵了飯和水,容梔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掏出手機。

  手機屏幕一亮起來,未讀消息布滿了整個屏幕。

  容梔這才看到了江韻急匆匆的解釋,歪著頭笑了笑,然後發綠微過去:

  「你在哪?」

  江韻幾乎是秒回,他發了個定位過來。

  容梔坐在沙發上,轉頭向落地窗外俯瞰韶城萬家燈火。她看著江韻發過來的定位,突然笑了,遠處的星子一閃一閃,落在她的眼眸中。

  江韻一直守在手機旁邊,守了一下午,總算是等到容梔的綠微,趕忙回復了。

  回復以後,見手機一直沒有動靜,他先是把wifi關掉重啟,又把流量關掉重啟,最後乾脆關了手機再打開,折騰了一輪後,手機依舊無動於衷。

  江韻檢查了一下自己房間的路由器,然後又站在陽台上,把手機探出窗外。

  手機依舊安靜如雞。

  江韻一顆心吊在半空七上八下,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

  難道是自己哪裡讓她不開心了,所以她正在懲罰自己,讓自己猜?

  苦惱。

  江韻線條清秀的嘴緊緊抿起來,趴在桌子上,伸出手去戳了戳面前的手機。

  苦惱。

  苦惱。

  江韻不知第多少次伸手去戳手機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江韻一下子收斂了面上的忐忑,聲線冷漠地問:「哪位?」

  外面頓了一下,沒有出聲,又不輕不重地敲了幾下。

  江韻冷淡地說:「不見。」

  門外又敲了兩下,見江韻真的不開門,這才賭氣地說:「是我!」

  是容梔的聲音!

  她怎麼在這裡?

  江韻一怔,然後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路過鏡子還不忘抹兩把衣服下擺,然後用最快速度開門。

  江韻扶著門,擺了一個自認為最好看的角度:「你,你怎麼來了?」

  「很突然嗎?」容梔老神在在,熟門熟路地繞過江韻,踱進房間,「查水錶。」

  江韻的房間和自己的房間格局一模一樣,只是房間中使用的香氛不同,有種微苦的松木清香,還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

  一邊立著一個譜架,價值幾千萬的小提琴靜靜躺在一邊。

  床頭胡亂扣著一本姚一的新書。

  容梔幾乎是貼著江韻過去的,毛茸茸的頭髮刮到江韻的下巴,江韻問到了少女身上凜冽淺淡的香氣,一時間沒有作聲。

  他耳根後面發紅。

  容梔並未注意,或者說並未放在心上。她今天穿了一條小黑裙,雪白緊繃的肉體大片大片露在外面,赤裸的雙臂與雙腿,一雙潔白可愛的腳此刻踩在房間灰色的地毯上,明明離他很遠,但熱氣卻仿佛一直蒸騰到他的心裡去了。

  江韻咽了下口水,強迫自己轉過頭去。

  他的視線掩飾性地落在裝飾畫上面,畫上的線條似乎是一隻盯著金魚缸的貓咪。

  江韻,你看你像不像這隻貓,又矜持又菜,看得到,吃不到。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