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陳家開始懷疑寧緒狗咬狗

  「兩個人在一起就開心就好了,說什麼娶不娶的?」

  「你不娶我,我擔著風險幫你賺的錢,你拿去給陳寒梅那個老女人花?」女聲冷笑兩下,「倒賣文物,被抓了是要判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床咯吱一響,寧緒隱隱激動的聲音:「這麼說,你答應幫我出手?」

  女人沒說話,也沒否認。寧緒的聲音一下子興奮道:「只要你能幫我出手,我就娶你!」

  床又響了兩聲,女人嗤笑道:「等你認識了人,你還哪裡記得我!就算你踹了我翻臉,也是可以的。」

  「好小惠,快告訴我,要怎樣你才肯滿意?要我現在就離婚娶你嗎?」

  「當然。」

  「可我老婆畢竟姓陳……」寧緒放軟了聲音,低三下四地哀求,「胳膊擰不過大腿,我沒那麼容易脫身的,好小惠,就算離婚,也給我點時間。」

  「我不依!一想到以後你們天天睡在同一張床上,我就嫉妒!」

  一陣接吻聲,然後是寧緒信誓旦旦地保證:「小惠,和你在一起的滋味這麼美妙,我哪裡還會想著家裡那個黃臉婆?我從認識你那天起,就和她再沒有性生活了!」

  「我不信你的保證,除非……」

  「除非?」

  「除非你把這個監聽器放在你們的床下,我要親耳聽到,你們晚上究竟有沒有性生活!」

  寧緒大吃一驚,連忙否認,但那周般般時而磨人,時而用金錢誘惑,還說隱隱透露自己離婚後能分到的財產,到了最後,寧緒鬼使神差的,竟然答應了。

  「只裝這一個到床下,除了你們的性生活,我可什麼都聽不見。」周般般嬌滴滴地說,「好老公,這樣,咱們雖然不在一起,但晚上可以聽著你的呼吸聲入睡,就好像我們同床共枕一般。」

  寧緒寵溺的聲音:「你可真是粘人。」

  錄音文件到這裡終於停止,容梔看著周般般,似笑非笑:「監聽器?」

  周般般毫不臉紅:「老闆,監聽器的消息需要額外付錢。」

  「我要聽寧緒和陳寒梅的床事做什麼?」

  「姓陳的女人總要在臥室里打電話的吧?你們是不是在查賽拉維爾?如果有賽拉維爾的消息,我相信你願意花大價錢買的。」

  容梔認真地想了想,贊同地點頭:「我確實願意。」

  周般般江湖氣地說:「老闆,做生意就是這樣,要多多拓展啊。」

  容梔看著周般般,毫不吝嗇地誇讚:「周般般,你真的聰明。」

  「過獎。」周般般坦然地應了。

  容梔又拿起第一隻錄音筆,拖著進度條回到了剛才臉紅心跳的那一段,然後把寧緒罵陳寒梅的錄音和他整個風流快活的音頻都剪下來,把剪輯文件給周般般:「叫你鄰居想辦法透露給陳寒梅請的私家偵探。」

  「鄰居?」

  「賣消息給我們的年輕人。」容梔眼也不抬地忙碌著,「別裝了,我知道他從黑龍寨跟著你過來了——現在他就在外面等著你吧?」

  周般般訕笑:「老闆真是明察秋毫。」

  容梔漫不經心:「賣一份消息也是賣,賣好幾份消息也是賣,我相信他既然跟過來,就已經想清楚這個道理了。」

  周般般的眼睛裡有著黑龍寨特有的狡黠:「那是自然,求老闆給個身份給他吧。」

  容梔笑了笑,拉開抽屜,先是遞給她兩張薄薄的卡片,然後又多給了她一張紙質卡片。

  周般般把兩張塑料卡揣進兜里,才去接紙質卡片,嘴裡還在念叨:「怎麼多出來一張——」然後她的話就停住了,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眼中迅速浮起水光,幾秒種後,眼淚從睜圓的雙眼中滾滾落下。

  她手裡舉著的紙質卡片上面列印著黑色的表格,姓名欄中寫著三個字:周入畫。

  「仁義稱足足,抱義美般般——般般,是麒麟的意思。你的這個名字寄予很高的期待。」容梔溫和地說,「落戶的時候要填新生兒姓名,比較著急,我就沒來得及問你的意見。我想著,般般入畫,就草率地替你的女兒暫時填了『周入畫』這個名字,後面你有更好的名字,可以再去改。」

  「天吶,天吶,天吶。」周般般淚如泉湧,嘴裡不斷重複著,「你是怎麼解決我女兒的落戶的……」

  「總有辦法的。」容梔並未多言,「下次可以把你的女兒也帶過來了,大人的事與小孩無關……她可以像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孩子一樣接受教育。你一直都說這是你的心愿。」

  「是。」周般般捂住臉,半晌,她再抬起臉,雙眼紅得像兔子,看向容梔:「為什麼?」

  為什麼?

  容梔想起自己穿越前見證的那些血與火,戰與靈,殘肢與粘稠的血,陣亡的整整一代年輕人,想了想,把所有的沉重融進一句風淡雲輕:

  「大概是,喜歡看小孩的笑容吧。」

  ……

  寧緒回到家中,家裡整個沒有開燈。

  「李嫂!」他揚聲喊,半晌,也沒人出來。

  房子裡冷冷清清,一個人都沒有。寧逸媛日常住在陳家老宅,並不住在自己家。寧緒樓上樓下轉了一圈,發現家裡的傭人都不在,廚房裡鍋都是冷的,眼見著就是一天都沒有人。

  寧緒推開臥室的門,打開燈,房裡一個人都沒有。

  他一隻手伸進夾克的內袋,攥緊了監聽器,手心冒出一點汗水。

  仿佛知道他在猶豫什麼,手機突然嗡嗡嗡振動起來,來電顯示是小惠。

  在家裡,寧緒沒敢接電話,任由手機嗡嗡震動著,仿佛女人在催促他。

  寧緒站在門邊猶豫半晌,最後還是走了進去,按照小惠的吩咐,把監聽器粘在床板下一個隱蔽的位置。

  弄完以後,他輕手輕腳退出了臥室,轉身下樓,到了一樓客廳,準備給自己倒杯水放鬆一下。

  冷不丁一道女聲響起:「寧緒,你今天去哪裡了?」

  寧緒嚇了一跳,手一抖,玻璃水杯掉在地板上,摔了個稀碎,水淌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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