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隔空打臉寧白蓮&趙程對容梔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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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頭裡,只能看到,張應錦對容梔發脾氣,夏崢嶸英雄救美,然後趙程和夏崢嶸對峙,最後趙程遞了個請柬給容梔,容梔接下了。

  兩大豪門公子為了容梔在爭風吃醋嗎?

  這是什麼夢幻瑪麗蘇劇情?

  寧逸媛站在大屏幕前面,看著眼前的場景,嫉妒得眼睛都要紅了。

  憑什麼,容梔毫不費力,就能獲得亞洲級別豪門的青睞!

  且不說夏崢嶸是船王的兒子,那個趙程,是趙家的公開指定的繼承人!

  趙程本來也是寧逸媛的目標!

  「知道為什麼嗎?」陳立元問。

  寧逸媛冷笑一聲:「還能因為什麼,因為她就是個卑賤的私生女,因為她是狐狸精的女兒,因為她有勾搭人的本事在身上!」

  陳立元嘲諷地看了寧逸媛一眼,然後輕笑了一聲。

  寧逸媛條件反射般地瑟縮了一下,誰料,下一秒,陳立元竟然贊同地點頭。

  他問:「那你為什麼沒有呢?」

  寧逸媛沉下臉:「我可是陳家的女孩子,我怎麼會這些卑賤的招數?」

  陳立元伸出手去,撫摸寧逸媛的臉。

  陳立元的手就像軟體冷血動物一樣冰冷,就像蛇,青蛙,或者其他的什麼……撫在寧逸媛的臉上,冰冰涼涼地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他的手流連過寧逸媛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因為你,」陳立元溫柔地說,「不夠美貌啊。」

  「你的臉照比容梔,就和你這個人一樣,總是差一點點。」

  寧逸媛猛然拂開他的手!

  動作太大,似乎扯到掩蓋在華服下面的傷口,寧逸媛的臉抽了抽,吸了一口冷氣。

  陳立元抓著寧逸媛的手腕,笑了,露出兩排小而密的牙齒。

  「長相,也是可以優化的。」他說。

  在他的身後,大屏幕上依然放映著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

  龐大的水晶燈的光清凌凌反射著,照在趙程的臉上,每一角光都是一個冷冷的小點。

  趙程蹲下身扶起暈倒的張應錦。

  容梔五感敏銳,察覺到張應錦身上濃郁的酒氣中有一絲特殊的味道。

  「夏崢嶸。」容梔突然出聲,「叫個醫生來。」

  「您管她做什麼……」夏崢嶸下意識說,然後看到容梔的目光,改了口,「好吧。」

  容梔回頭看了一下第三桌,夏啟宗正斯斯文文地和來敬酒的人說話,不知說到什麼,他抿著嘴微微笑了一下,看起來溫文、純良還有一些害羞。

  趙程把張應錦抱到床上,醫生查看著她,皺起眉頭。

  「你管她做什麼。」夏崢嶸說。

  「你早就知道。」容梔看向他,「你早就聞出來了。」

  「她自己吸食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吸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

  「畢竟是一條生命。」可能是穿越前的戰爭太過慘烈,見過太多無謂的鮮血與死亡以後,容梔反而做不到對一條人命無動於衷。

  夏崢嶸冷笑一下,叼了根煙,走到窗邊去推開窗。

  床邊,醫生皺著眉頭叫趙程過去,低聲說了些什麼。

  趙程有些驚訝,但也是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容梔對趙程說:「這就是你所謂的精英和高等階層?」

  「你們真是肆無忌憚啊,這種東西都敢碰,沾上了就甩不掉。」

  張應錦吸食了某些特殊的粉末,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她特別瘦,還會精神亢奮到在船王的壽宴上面發瘋。

  只是,為什麼會過量呢?

  還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過量?

  在場的每個人心裡都知道這事不合常理,但是也沒人想去深究。

  容梔不是聖人,她救了張應錦一命,已經仁至義盡。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趙程竟然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趙程冷淡地說:「碰了又怎麼樣?打發時間罷了,又不是供不起。」

  容梔冷笑出聲:「你們倒是視法律為無物。」

  趙程道:「容小姐費盡心思往上爬,圖的不也是這個?人上人的滋味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享受的。」

  容梔看向躺在床上的張應錦,她雙目緊閉,整個人都瘦成了一片單薄的樹葉。

  真是可笑。

  戰爭的時候,整整一代努力生活、對未來充滿熱情與憧憬的年輕人毫無意義地丟掉性命,和平年代,卻有這樣的女孩子隨意揮霍自己的人生。

  夏崢嶸作為主家,象徵性地陪了一會,很快又回到宴會中,繼續和各路人馬打點關係。

  手機振動,容梔垂下眼去看,發現又是江韻。

  她毫不留情地按掉。

  江韻鍥而不捨地打過來,容梔再按掉。

  等到抬起眼,容梔發現自己信步走到了一個空房間。

  房間裡沒有開燈,她把身體陷進小沙發中,坐在黑暗裡。

  月色昏昏,她的輪廓影影綽綽。

  她閉著眼睛,手指放在接聽鍵上猶豫不決。手機嗡嗡震動著,她脆弱的指尖始終沒能按下去。

  容梔曾經被同伴出賣,她的心底其實不信任何人。

  手機又反覆振動了幾遍,終於安靜下來。

  她把手指移開,心頭細細密密的酸澀也逐漸退卻了。

  突然,有一個人走進了房間,然後把門關上,反鎖。

  那人沒有開燈,沙發遮掩了容梔的身形。

  容梔緩緩睜開眼。

  腳步聲毫不設防地越走越近,有人躺到了房間裡的床上,緊接著有拉鏈聲。

  再然後是布料褪下的摩擦聲,男人細細的低喘聲響起。

  容梔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場景,黑灰暗紋的西裝壓在雪白的床單上。

  白色是最脆弱的顏色。

  趙程沉浸在黑暗中,揚起脖頸,喉結微微滑動,身體因為欲望而滾燙,露在外面的皮膚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張應錦挑破了趙程對容梔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之後,趙程喝了一些酒,腦子裡想著容梔素日裡囂張飛揚的樣子,還有她那一句「小小的也很可愛」,他又恨又氣,還有一絲被激發的征服欲。

  他暈頭暈腦,在心裡把容梔狠狠地壓在身下,閉著眼睛想著那個人,手上動作加重,喘息起來。

  半晌。

  容梔平靜地出聲:「結束了嗎?」

  趙程被嚇了一跳,他有種被撞破心思的冒犯感,語氣冷沉:「誰?!」

  他的語氣暴躁,穿褲子的動作卻不慌不忙,好似這世界上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毀了這個房間。」容梔四平八穩地說,「現在,房間裡很臭。」

  女孩子的聲音很清冷,口音乾脆,尾音總有股篤定的沉穩意味。

  趙程前傾:「容梔?」

  容梔平靜地站起身,擰開反鎖的房門。

  走廊里的光刺進來,她雪白的長袍逆著光,影子長長地蓋在趙程黑灰色暗紋西裝外套上。

  「你可真令人噁心。」女孩子冷靜地說。

  腳步聲慢慢遠去了。

  趙程坐在床上,緊緊地皺著眉頭,撈起身邊的黑灰暗紋西裝狠狠地摔在床上。

  嘴裡低聲咒罵:「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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