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鵬生們目光炯炯地看向組委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組委會先是點了江舟的名,讓他講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江舟的性格與鯤鵬班大部分同學跳脫的性格都不一樣,做事更加細緻一些,性格也相對穩重。
當然,所謂的「細緻穩重」,被同學們評論為「蔫壞」。
江舟便將事情經過冷靜地敘說了一番,在科技大學的鯤鵬生聽來,沒有一絲誇張的成分。
組委會的成員也紛紛點頭,誰料,被工作人員簇擁在正中的一名中年男人卻眉頭一皺,說:"我們做調查,講的是公正,不能光聽你們科大一面之辭。"
說著,轉過臉去,對著趙程和張應錦說:"趙程,應錦,你們也來說說,好端端的,怎麼就想著跟科大開玩笑呢?"
中年男人把「開玩笑」三個字咬得極重。
邊說著,還瞥了科大一眼:"怎麼就跟科大開玩笑,不跟別的學校開玩笑呢?」
「一個巴掌拍不響,科大的學生也要反省一下自己的問題。"
這是什麼見了鬼的邏輯?江舟氣結。
趙程文質彬彬地欠了個身,向說話的人行了禮,"何叔叔。"
然後才不慌不忙地,把"科大和華清大學勾結,自己毀壞自己的參賽作品,試圖抹黑紫荊大學迫使老霸主退賽,捧華清大學奪冠"這套說法講了一遍。
全程把張應錦偷偷溜進江舟塞磁鐵粒的事情輕描淡寫一筆帶過,說得仿佛只是開了個小玩笑。
最後,趙程強調,「分明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但鯤鵬生一心想污衊我校損毀對方參賽作品,其動機險惡,希望組委會能夠警告並徹查。"
"還有。"他看了一眼容梔,"科技大學代表隊的容小姐也特別霸道,先是毆打我校張應錦並言語辱罵,後來又搶了視頻文件,只修復對自己有利的部分,刻意干擾視聽。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才向組委會提出申訴。"
此言一出,大家一片譁然,氣憤地指責他胡說八道!
有人著急地問:"視頻後半部分是真的修復不出來嗎?"
容梔緩緩搖了搖頭:"後半部分毀壞過於徹底,沒有辦法修復。"
陶蜜從電腦前抬起頭,嘆了口氣:"我也試過了,後半部分是真的沒辦法修復。"
何主委終於說話了。
他看向容梔,口吻不善:"你毆打對手、言語辱罵,還刻意提交不實證據——出示警告一次。"
大家的臉色變了。一次警告就要扣掉個人30個積分,每個人的初始積分只有90分,這個懲罰未免也太重了一些!
五校爭霸賽雖然採用團體戰的形式,但也有個人獎項評選,每屆都會評選出一名明星霸主。
團體戰的霸主評定一目了然,最終在賽場上,誰能取得最後的勝利,誰就是霸主;個人獎項的評選,依託的就是積分了。
如果對容梔出示警告一次,她基本就無緣單人的明星霸主了!
容梔有些無語,好大一口黑鍋,真是能胡說八道!
房間裡的學生們也七嘴八舌起來,都在替容梔不值。
曹院士冷笑一聲:"姓何的,公然包庇手腳不乾淨的學生,你還有沒有良心?"
何主委冷哼一聲:"曹老頭,你以為這裡是京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明明證據確鑿,你的學生惡意混淆視線、提供不實證據在先,違背了競技友誼,如果不嚴懲,日後更加無法無天。"
說罷,一錘定音:"華國科技大學代表隊隊員容梔,警告一次,個人積分扣30分。"
趙程轉過頭,衝著容梔咧嘴笑了一下。
容梔看了他一眼,轉過眼去。
陶蜜氣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容梔卻面色平靜。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如果她面色平靜,就意味著她真的生氣了。
這邊何主委還在繼續說:"明天上午八點就要開始第一輪評選,科大代表隊如果延遲交參賽作品的話,自是要扣分的。"
曹院士冷笑道:"交作品?你當我稀罕你這個比賽?年年吹黑哨,你根本就不會寫『乾淨比賽』四個字。拿捏參賽學生,你還真是不要臉!」
他轉頭對鯤鵬生說:「我們退賽。"
擲地有聲地拋下這四個字,曹院士就招呼鯤鵬生們收拾東西。
"姓何的,這麼多年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一點都沒變。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退賽也是一種態度。
這時,曹院士感覺自己的袖子被拉了拉。
"容梔?"
容梔拉著曹院士的袖子,一雙黑眼睛就像潭水一樣深。
她認真地說:"曹教授,可以不退賽嗎?」
「我想在賽場上干翻這群小心眼。"
曹院士有些意外:"面對這樣的不公正待遇,難道你被警告一次,心裡不氣?"
"我氣。"容梔說,」所以,我有個想法......"
她附身在曹院士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手腳不乾淨的不是我們,憑什麼是我們退賽?"容梔瞥了一眼紫荊大學的人,淡淡地說,"我記得五校爭霸賽在港島,也是全場電視台直播的吧?"
"我要在他們自己的主場,在他們家裡,把他們干翻。"容梔一字一句說。
"相信梔姐!"鯤鵬生們對容梔非常信賴,聞言,紛紛出聲,「我們不退賽!我們今年要拿霸主!"
曹院士想了想:"既然這麼說......"
剛才容梔說出的想法很可行,曹院士有些意動。
如果容梔的想法能夠成功,那就是五校爭霸賽史上的壯舉!
不過是猶豫了一瞬,曹院士就下定了決心。
他對著何主委冷言道:"姓何的,你會後悔的。你的手伸得太長了。"
何主委欠了欠身:」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有這個權力,整個比賽期間,我都有這個權力。"
曹教授鐵青著臉。
何主委退後一步,隨後又說:"不過是一些參賽隊伍之間的善意交流,無傷大雅。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希望大家都發揮競技精神,心胸寬大,切莫睚眥必報。"
說完,他冷笑一聲,帶著組委會成員和紫荊大學代表隊離開了房間。
留下滿地狼藉。
曹院士環顧滿地狼藉,長嘆一口氣。
正嘆氣,夏崢嶸帶著四個保鏢總算從船王大宅趕回維克多酒店,一邊罵一邊衝進來:"姓何的你個老不死!我老豆還沒死呢!夏家還不是衰仔夏啟宗說了算!你現在就打壓我,你個老王八!"
罵聲隨著夏崢嶸衝進房間生生收住:「撲街!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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