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和曖味,極致的誘惑。
林岫煙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了!
良久,夜君扉才鬆開她的唇,輕聲問道「娘子,我最近表現可好?」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極致的誘惑。
林岫煙心裡的警鈴大作,伸手抵在他的胸口道「世子,請不要得寸進尺!」
她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比平時綿軟了幾分。 ✳★
她想捂臉,卻又強行控制自己的動作。
夜君扉半撐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一雙桃花黑的似能滴得出水來,裡面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他伸手輕捻著她的耳珠道「我哪裡做得不好,你跟我說,我改。」
他的尾音微微上揚,配著沙啞的聲音,撩拔至極。
林岫煙一把將他推開,躲到床的里側,朝他微笑「世子,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拉過被子,睡在床的外側。
左右兩人名面上已經是夫妻,每天都能名正言順地躺在一張床上。
他總有一天能讓她動心,心甘情願把自己給他。
他沒看見的是,林岫煙一側過身就在摸自己的胸口,因為心跳實在是太快了!
他這種極致的男色,她覺得他再這樣勾引下去,她就撐不住了!
這該死的男狐狸精!
嚶嚶!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太好。
林岫煙一早就醒了,她扭頭看了夜君扉一眼。
他此時睡得正香,長睫半覆,看著極為溫柔,極為無害。
他平時醒著的時候看著也溫柔,只是那所謂的溫柔里總透著危險的氣息,和此時全然不同。
他眼尾的紅痣此時鮮紅欲滴,為他整張臉添了一分魅惑。
林岫煙想伸手摸一下他的紅痣,快要摸到的時候又縮了回來。
她怕弄醒了他,到時候他又來折騰她。
她起身下床,走出房間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夜君扉在她出去的時候睜開了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他微微側身單手撐著腦袋,想了想他們現在的相處方式。
他覺得他整體的策略應該是對的,有些細節處稍微調整一下。
林岫煙下樓後在園子裡閒逛。
她雖然只在平南王府呆了三天,卻覺得像呆了很久一樣。
此時到了她熟悉的地方,她整個人都是放鬆的。→
她見門房急匆匆地往裡走,便問道「一大清早的,這是怎麼呢?」
門房一見是她,忙道「徐夫人說有急事要找夫人。」
徐府和林府一向交好,徐夫人大清早找上門來,門房不敢拖延。
林岫煙便道「我去看看。」
她在花廳見到徐夫人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只是短短几天沒見,徐夫人看起來蒼老了不少
徐夫人的臉上皺紋明顯比平時深,一頭青絲此時竟還有了好些白髮。
林岫煙忙問「嬸子,發生什麼事了?」
徐夫人一看是她,忙過來拉著她的手道「煙兒,你來得正好,你跟我去看看霆兒吧!」
林岫煙問道「徐千霆他怎麼了?」
徐夫人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你出嫁那天,他回家之後,就病了,一直發高燒,昏迷不醒。」
「這幾日我為他請遍了渝城大夫,大夫都沒有辦法讓他退燒。」
「今日一早,大夫說他快不行了,他想見你最後一面。」
林岫煙「……」
那天徐千霆來找她的時候,她將他拒絕的明明白白。
她原本以為他難受一陣子,往後兩人也就斷了。
如果以後他還願意跟她做朋友,那他們就還是朋友。
如果他不願意跟她做朋友,那麼往後他離開了她,娶一房媳婦,過簡單快樂的日子。
她卻沒有想到,他一回家就大病一場,且看徐夫人的樣子,他病得十分厲害。
她便道「嬸子等我一下,我跟我相公說一聲,便跟你去看徐千霆。」
徐夫人拉著她道「霆兒已經快不行了,煙兒,你跟我走吧,讓門房去通知一下就好。」
她見林岫煙的面上有些猶豫,眼淚又滾了下來「希望你現在趕去,還能見他最後一面……」
徐夫人哭得眼淚汪汪,傷心至極,眼裡滿是哀求。
林岫煙看到徐夫人這副樣子十分不忍心,眼前浮現前世徐千霆死前的慘象。
她深吸一口氣道「嬸子,我現在就跟你去看徐千霆。」
她說完吩咐門房去通知林雲志和曲霜月,就直接跟著徐夫人出了林府。
她對自己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別的大夫治不好徐千霆,她應該可以。
徐夫人拉著林岫煙上了馬車,一上馬車後徐夫人就一直在哭,林岫煙溫聲勸慰。
徐夫人紅著眼睛道「千霆對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
「之前不同意,是覺得你們兩個性子都衝動,湊在一起,怕是能把天捅破。」
「你成親嫁人,我心裡還有些高興,覺得能斷了那個傻小子的念想。」
「可是誰知道他居然就……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遂了他的心愿,來林府提親!」
她哭得十分傷心,林岫煙聽得略有些尷尬。
在林岫煙的心裡,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對徐千霆都從未有過男女之情。
她輕聲道「嬸子,我一直當徐千霆是我的兄長,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徐夫人一邊抹淚一邊道「我知道,你其實一直看不上霆兒這個傻小子。」
「偏他對你……罷了,如今你已經嫁人了,這些事情再多說也無益。」
「我如今只盼著霆兒不要出事,不要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林岫煙聽到她這番話輕輕嘆息了一聲。
徐夫人絮絮叨叨地說著徐千霆的一些事,她的話有些雜亂,一邊說他的病情,一會又在後悔。
林岫煙被念叨得有些頭大,卻也只能聽著。
她很快就發出了不對,因為林府離徐府不處遠,就隔了兩條街,坐馬車一刻鐘都用不上。
可是現在馬車已經走了兩刻鐘了,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她拉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馬車已經出了城。
她問徐夫人「嬸子,我們不是去徐府嗎?這是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