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過半,【九子離火運】已正式開啟,各位務必要守護自身能量,防止被他人借運,如果你本身氣運就差,流年不利,那你更應該避免人多嘈雜之地,像火車站,地鐵,閒雜人等密集的勞務市場,廣場,你都應該遠離。
上述這類牛馬擁擠的場所,完全就是一個個高濃度的負能量聚集區,你在這裡面待著,你哪怕是路過,你的磁場都會被這些人員所污染,你身上好的東西,被他們搶奪走,他們身上的污穢氣場,會傳染給你,這個過程就叫借運。
你應當儘可能地和這些底層牛馬保持距離,選擇靜謐之地,守護好自身能量。
我一直希望大家讀書的同時,能學到點明哲保身之術,我曾傳授過大家由「雨,漸,耳」三字構成的紫薇諱,也教過大家打坐的姿勢,現在給大家講件小事。
我在南方認識一個風水師,說當地有一個非常奢華的高端別墅區,裡面的房子一平都是大幾十萬,小區防衛森嚴,閒雜人等甭想進入,我這位朋友每天跑到那小區門口,給保安塞華子,一來二去混熟了,保安就放他進去溜達,後來他每天都準時準點去那小區遛彎,吸裡面的富貴氣,一個月功夫不到,他就被小區里一個跑步的富家姑娘看上了,被人家納了婿。
什麼是風水,這就是風水,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是巨大而深遠的。
回到正題。
陰暗的電梯中,耳邊響起沉悶的機械轟鳴聲,那姑娘告訴我,整個無間地獄,只有她一人知道這個名叫後室的所在。
她每一次死亡復活後,就會不顧一切地到達這裡,只要進入其中,她的七獄疊加之苦就會立刻消失,大怖也不會靠近那裡。
我陰冷地注視她:「後室肯定沒你說的那麼好,否則你大可躲在裡面,永不出來。」
姑娘惶恐的低下頭去,整理著粉嫩耳畔凌亂的青絲:「每一個進入後室的人,至多只能在其中存活一日。」
「一日之後,後室中會出現……極度駭人的東西,對闖入者進行無情的清除,但是就算這樣,這裡也很值得來,在無間地獄,能輕輕鬆鬆的放一天假,逃離痛苦和殺戮,一個人靜靜地待著,就算一天後要被清除出去,我也很滿足了。」
我聽的直搖頭,為了這一天假期,這女孩一次次復活,一次次從人潮中殺出血路,來到這裡,據她所說,活著到達此地的成功率,還不到兩成。
姑娘蹲在電梯角落,抬頭看向我:「後室中出現的東西,都是你生前所深惡痛絕的仇敵,這些仇敵和你有著濃烈的血腥因果,它們會在後室規則的影響下,變得比你更加強大。」
「在後室規則的影響下,你無論如何,也無法打敗它們,最終會慘死於這些仇敵之手,重新回到出生點復活。」
我好奇地問:「那我萬一贏下它們呢?」
「不可能!」姑娘篤定地回答道:「我看過你和大怖的戰鬥,我知道你是一個修行大能,或許在人間你沒有敵手,但你要知道,後室會綜合評估,準確計算出你的實力,以這個基準為你設計仇敵。」
「後室的計算非常細密繁雜,絕不會出現任何誤差,它為你設計出的仇敵,一定是在各方面都完美壓制你的。」
頓了頓,她眼睛裡冒出些光彩:「你能在億億萬大怖的攻擊下不死不滅,誰知道呢?也許你真的能創造奇蹟,打破規則反殺仇敵。」
「這樣一來,會引發後室的崩塌,也會為你招引來最終的【魔】。」
我之前聽姑娘提起過魔這個概念,我不明白這玩意具體是什麼,姑娘聽聞我的疑惑後,答道:
「魔,是無間地獄的終極主宰,是恐怖,絕望和折磨的總和,魔有很多個,我只見過其中一個。」
「你若是能殺死魔,你就能逃離無間地獄,可你若是不敵魔,被魔所殺,你復活後,會成為比大怖更悲慘的物種,相信我,那一定是你最不願接受的結局。」
電梯上升的相當遲緩,頭頂的燈光忽明忽暗,電梯門是透明的,每到達一層,我都能看到被大怖追殺,瘋狂逃命的死者。
無間地獄的開發,是非常完美的,這裡的死者不但要時時刻刻承擔七獄疊加之苦,姑娘向我描述過這種痛苦,她的原話是——類似於用一桶桶的濃硫酸,潑灑五臟六腑,然後整個人再被萬噸重的石碾碾碎。
作為老手,這姑娘早已習慣了這種痛苦,她可以強忍著巨疼和我講話,能做到面不改色,這就已經很難得了。
僅僅承受肉體苦難也倒罷了,這裡的人不得不積極參與到血腥的殺戮之中,一遍遍被亂刀砍死,一遍遍復活,永無止境。
聽姑娘講述完後室,我說:「想不到,你一個尋常死者,懂的東西還挺多。」
「我不是什麼尋常死者。」姑娘皺了皺眉:「我是有來歷的人,我和它們不一樣……」
我不願沾染不相干的因果,就冷冷地威脅她道:「你若是敢跟我講你生前的經歷,我會立刻送你回復活點。」
姑娘雙眼通紅,直勾勾看著我,她以為她抱上了大腿,對我略施美人計,就能指望我救她逃離此地呢,我一句冷喝,擊碎了她幼稚的念想,她眼睛裡的剛剛浮現出的光,瞬間又黯淡了下去:
「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姑娘情緒失控,蹲在電梯裡放聲痛哭:「我沒有做過什麼錯事,我不該來這裡的……」
「所有人都這麼說。」我用厭惡的眼神打量著她:「你活著時是個什麼玩意,你自個心裡沒點比數嗎?」
「你覺得六道會冤枉你?地獄一共八層,你哪都不去,偏偏墜入這第八獄了,這還說明不了問題嗎?」
姑娘哭的更難受了:「我發誓,我真的是無辜的,我被壞人所害,他們用術法將我的肉身囚禁,靈魂打入到了此地……」
我緩緩搖頭:「編都不會編,人間怎可能有這等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