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誦佛辱道,妖國喪命(6k!)

  第190章 誦佛辱道,妖國喪命(6k!)

  【白骨一千眾,招之把命喪。】

  【黑棺出行,生人迴避。】

  【正可謂是……】

  【白骨洞內授佛令,慈悲顛倒享宴齋。】

  【使者出行寶象國,千年布局今始開。】

  「嗯?」

  陳褘瞧見,這首莫名其妙的詩詞,不禁眉頭微蹙。

  這……

  貌似不是人皮紙中的他,所能夠寫下的東西。

  是人皮紙嗎?

  它想告訴我什麼?

  千年布局又是什麼?

  一時之間,陳褘只覺眼前一片迷霧,搞得他雲裡霧裡。

  自打走過浮屠山,承蒙烏巢禪師授心經。

  陳褘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這種雲裡霧裡之感了。

  「看來這白骨洞,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不簡單……」

  陳褘深吸了一口氣,神情有種說不出的凝重。

  幸虧他提前以人皮紙,預言了一番。

  若不然他還真不知道,這白骨洞竟有如此之多的隱秘。

  觀音,通關文牒,八部天龍廣力菩薩……

  此番種種,讓陳褘有種即將步入大局,一窺許久未曾撥開的迷霧。

  人皮紙的預言,仍在繼續……

  【我乘著不化骨,曾經坐著的黑棺,領著荒骷髏的白骨兵,在一眾白骨妖魔艷羨的目光中,來到了污山穢海。】

  【污山穢海,臭不可聞。】

  【五穀輪迴,腌臢之地。】

  【我不曉得白骨菩薩,究竟是從何處尋來這等『仙山奇觀』,也不曉得其為何要把這等地方,搬到自家來。】

  【難不成僅僅只是為了,想要阻我西行?】

  【臭不可聞,騷氣沖天的種種氣味,使我頭暈腦脹。】

  【我身有鼻根,嗅覺靈敏異常。】

  【在這種情況下,我對污山穢海,幾乎毫無抵抗之力。】

  【反觀那些個白骨妖,一個個卻毫無反應,絲毫不受影響。】

  【這些白骨妖,本來就是枯骨一具,自然不受五穀輪迴的毒害。】

  【許是見我皺眉,面色難看。】

  【一直未曾有過動靜的骨女,取出一物。】

  【此物名曰玉如意,通體翡翠,上嵌一尊金菩薩。】

  【定睛一瞧,金菩薩滿目慈悲,竟是那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像!】

  【「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

  【骨女搖了搖玉如意,隨即口誦咒語。】

  【霎時間,我只覺口鼻清淨,再無污穢之氣。】

  【我見此一幕,深深地看了一眼骨女,心中暗道:這白骨菩薩果然和觀音有關聯。】

  【若不然其麾下小妖,又如何能有這般法寶,甚至上面還畫有觀音菩薩?】

  【解決了撲鼻穢氣,我們再度上路。】

  【白骨抬棺,不消片刻功夫,便踏上白蓮。】

  【白蓮作橋,一路橫穿污山穢海。】

  【我不斷東張西望,好奇打量。】

  【突然!】

  【我睜大了眼睛,瞧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只見污山穢海當中,竟有數不清的石像沉溺。】

  【這些石像沾染污穢,屎尿塗抹,慘不忍睹。】

  【我心中有些意外,不知這白骨菩薩,究竟和這些石像,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目泛琉璃光,細細打量。】

  【這些被塗滿屎尿污穢的石像,逐漸在我眼前清晰起來。】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愕發現這些石像,竟全是些道士作扮。】

  【頭戴綸巾,手持浮塵……】

  【很顯然,這些石像全都來自道教。】

  【我心有好奇,卻並未多言。】

  【眼下既已離開白虎嶺,能不節外生枝,自然最好。】

  【我壓下心思,便盤腿閉目,修行心經,任由白骨抬棺。】

  【白虎嶺到寶象國,並沒有那麼遠。】

  【兩三百里的路程,對於這些不知疲憊的白骨妖魔而言,算不得什麼。】

  【大約一日後,我便來到了寶象國的地界。】

  【相傳寶象國,曾被譽為黃金之國!】

  【風調雨順,繁華昌盛,不在大唐之下。】

  【寶象國的象,取自相意,寶象便是寶相莊嚴。】

  【意思是寶象國,物華天寶,繁華聖景。】

  【然而我初到此地,卻並未見到什麼繁華昌盛。】

  【甚至與之相反,一路上我倒是瞧見不少,路邊枯骨,百里餓殍之景。】

  【此地……似乎爆發過饑荒?】

  【我身懷鼻根,掌有鼻聞通。】

  【鼻聞通,能嗅一切味。】

  【在鼻聞通下,我輕而易舉便嗅到了此地,那股濃濃的臭味。】

  【饑荒,瘟疫,兵戈,死亡……】

  【很顯然,曾經的寶象國,似乎爆發過一場難以想像的天災人禍。】

  【我心下瞭然,估計又是妖魔濁世惹得禍。】

  【一時之間,我看著那些路邊枯骨,不禁有些傷感。】

  【不知何時,眾生才能不再受苦?】

  【我不禁反問自己,卻始終想不出那個答案。】

  【眼下未到寶象國的都城,卻瞧見如此荒涼的景象。】

  【想來那寶象國都城,也應相差無幾?】

  【我如此想著,卻不料幾個時辰後,自己便被打了波臉。】

  【我們穿行於寶象國的地界,許是因為白骨開路,壓根沒有什麼妖怪,膽敢前來冒犯。】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一路暢通無阻,不多時便來到了寶象國的國都。】

  【只見那國都,富麗堂皇,城牆高大。】

  【恰好此時,正是晌午。】

  【陽光明媚,照得此城金燦燦,亮得直晃人眼。】

  【怪不得被稱作黃金之國……】

  【我大為震撼,滿臉詫異。】

  【寶象國周遭,餓殍遍野,枯骨遍地。】

  【然而這國都,卻如此富麗堂皇。】

  【此情此景,像極了一片黃沙當中,突然冒出一塊金子。】

  【不過……】

  【如此繁華的寶象國,卻並非表面那麼簡單。】

  【此地有妖氣!】

  【鼻聞通下,我非常肯定,這定然是座妖國。】

  【若不然,無法解釋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妖氣。】

  【而事實也並未,出乎我的意料。】

  【白骨抬棺,千骨開路。】

  【許是因為這般排場,太過招搖醒目。】

  【遂而我們這才,剛剛靠近寶象國都,便被其中妖魔們所發現。】

  【一時之間,鐘聲大作,鼓聲陣陣。】

  【只見高大的城牆上,數頭狼首人身的妖怪,驚慌失措,口中高呼……】

  【「不好了!白骨洞的妖怪,兵臨城下了!」】

  【「嗯?」】

  【我坐在黑棺上,聞聲而望。】

  【天眼通下,狼妖跟腳無處遁形。】

  【狼斥候!】

  【爾小狼,肝膽忠。】

  【求道切,赤炯炯。】

  【勞以生,枉受窮。】

  【難自料,大夢空。】

  【原來是些小狼妖……】

  【我挑了挑眉,未想到昔日繁華昌盛的寶象國,竟淪為了一群狼崽子的地盤。】

  【面對我們的到來,城牆上的狼斥候,擊打金鼓,吹響金角。】

  【儼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我初來乍到,自然不願與寶象國,產生什麼誤會。】

  【於是乎,我瞥了一眼身旁的骨女。】

  【骨女見狀,便朝著寶象國都,開口出聲。】

  【「白骨菩薩座下使者,奉命攜禮,拜會貴寶。」】

  【此言一出,城上狼妖們的騷亂,稍稍平息。】

  【只見一頭狼斥候,壯著膽子,將頭探出城牆,扯著嗓子喊道:「可有憑證?」】

  【話音剛剛落下……】

  【我手上一翻,便亮出了白骨令。】

  【那些狼斥候,瞧見白骨令,便跑去通報。】

  【不多時,城門大開。】

  【那些狼妖一個個恭恭敬敬,邀我這位白骨使者入城。】

  【只不過那一千白骨兵,卻不能入內。】

  【我對此並不意外,自無不可。】

  【這一千白骨兵,本來就是我,用來充當排面,嚇退路上妖魔,免得搗亂生事。】

  【如今寶象國已至,自然用不上它們。】

  【我命它們於城外等候,便與骨女進城。】

  【一入城中,入眼便是一片金燦燦,亮晃晃。】

  【只見一頭頭狼妖,有模有樣的穿戴黃金甲,列隊相迎。】

  【狼侍衛!】

  【長斧拄作拐,龐眉雙鬢飛。】

  【莫道桑榆晚,少學老始威。】

  【我一番打量,心中暗暗驚嘆。】

  【這寶象國的妖眾,一個個有模有樣,倒還真有幾分妖國的味道。】

  【「恭迎白骨使者,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便在此時,一隻嘴角有痣的狐媚女子,款款走來,盛情相迎。】

  【而在她身旁,還有一頭白狼妖。】

  【那白狼妖,一手持刀,一手拿盾,氣息不容小覷。】

  【不過與白骨林的骨羅剎,以及那些統領相比,便遜色許多了。】

  【我打量一番,分別瞧出兩妖跟腳。】

  【首先便是最強的白狼妖,其名為狼校衛。】

  【日日巡山崗,碌碌磨刀光。】

  【匆匆千里外,夜夜盡望鄉。】

  【女妖騷里騷氣,是只狐狸精,並無什麼特別。】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我竟在其身上,嗅到了黑心老太的氣味。】

  【而起從氣味上來看,還是這幾天沾染上的。】

  【我眯了眯眼,心中十分詫異。】

  【難不成,黑心老太竟然沒有死?】

  「哦?」

  陳褘挑了挑眉,輕疑一聲。

  黑心老太沒有死?

  這怎麼可能?

  當初明月那一劍,自己可是親眼見到,黑心老太便占斬成了兩截。

  莫非這黑心老太,也會什麼不死之法?

  陳褘念及此處,面色一沉,似是想到了什麼。

  當初一窺如意冊時,黑心老太也在場。

  若是其窺得如意冊上的神通妙法,豈不是要為禍一方?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黑心老太是知曉他幾分根底的。

  萬壽山之變,人參果樹,乃至如意冊。

  陳褘並不清楚,黑心老太到底知曉多少。

  不過哪怕僅僅只是如意冊,若是其暴露出去是在他的身上,恐怕禍端同樣不小……

  【我皺了皺眉,暗道失策。】

  【早知如此,來時就該變個模樣。】

  【不過此時說這些,已經晚了。】

  【既來之,則安之。】

  【狐女極為熱情,見我等舟車勞頓,便邀我們入皇宮歇息,明日再見駙馬。】

  【我對此自無不可,早一時晚一時,並無區別。】

  【於是乎,兩妖便帶著我和骨女,前往皇宮。】

  【一路上,狐女喋喋不休,言語間滿是勾引誘惑。】

  【話里話外,無不在試探我的底細。】

  【很顯然,我這個和尚作扮,有血有肉的白骨使者,讓它們頗為好奇。】

  【而那隻狼校衛,則與之相反,對我似乎頗有敵意。】

  【而其緣由,便是因為狐女對我百般勾引誘惑,惹得狼校衛不快。】

  【我沒心思,探究這倆個小妖的關係。】

  【於我而言,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加打量一番,這處妖國。】

  【從城門到皇宮,尚有一段距離。】

  【我們穿行於城中,惹得不少城中『商販』側目。】

  【這些『小商小販』無一例外,全是些狼狼狗狗之流。】

  【相較於人的城池,妖城顯得頗為混亂。】

  【一路上,我瞧見了不少商販攤前,掛著不少血肉殘肢,到處充滿血腥。】

  【活啖生肉,割頭盛酒。】

  【當街交配,談笑風生。】

  【此情此景,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而這些對於人來說,極度混亂戰神的場面,對於這些妖魔而言,卻反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十分清楚,在這片妖魔濁世,我才是那個異類。】

  【人和妖的地位,早已顛倒。】

  【妖魔當家做主,人則只能淪為血食。】

  【我心中悲憫,默不作聲。】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皇宮。】

  【但見這皇宮,金碧輝煌,處處鑲金,奢華至極。】

  【而給我所安排的住處,同樣奢華。】

  【剛剛安頓下來,狐女便命小妖,抬上吃食。】

  【這些吃食,儘是些血淋淋的妖魔肉。】

  【我以天眼通,仔細打量,見其並沒有做些什麼手腳,這才敞開肚皮,大吃特吃。】

  【待到天色漸晚,狐女見我吃飽喝足,便想留下侍寢。】

  【然而擁有他心通的我,卻十分清楚,這傢伙不懷好意,滿心思全是想要探究我的底細。】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其是條狐狸精,也誘惑不到我。】

  【狐女一無所獲,只得不甘心的離去。】

  【是夜,我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猶豫著要不要行動一番。】

  【我思來想去,給了自己三個方向。】

  【一,趁夜探皇宮,按照白骨菩薩的意思,找尋並盜取通關文牒。】

  【二,趁夜根據狐女身上的氣味,找尋黑心老太將之滅口,免得暴露自己的如意冊。】

  【三,什麼也不做,安心歇息,明日一早拜會駙馬,探索浮屠塔!】

  斑駁血漬,緩緩浮現。

  陳褘托著下巴,暗自思忖。

  對於他來說,這三個選項率先排除的肯定是第一個。

  陳褘自一開始,便沒打算老老實實,為白骨菩薩做事。

  無論是神性也好,還是所謂的通關文牒也罷,都不及自身性命重要。

  眼下寶象國的情況,尚且不明朗。

  如此冒冒失失,剛到此地,便行盜竊之舉,無異於是在徒增麻煩。

  哪怕他想要通關文牒,想要白骨菩薩手中的神性,也得從長計議。

  最起碼也得需要他,弄清楚寶象國那位駙馬爺的情況,再作打算。

  基於這一點,第二個選項也是同理。

  如今寶象國,對他究竟是何態度,還不清不楚。

  打殺黑心老太,基本便等同於翻臉。

  若是讓此地妖魔知曉,怕是又要遭難。

  陳褘想到這裡,目光便落到了第三個選項上。

  什麼也不做,雖然沒有收穫,但最起碼不會出現差錯。

  對於他而言,穩妥才是最划算的。

  畢竟人皮紙中的他,活的越久,他所能獲取到的消息,才會越多……

  人皮紙感受到陳褘的想法,新的血字便隨之浮現。

  【我猶豫一番後,最終決定以穩妥為主。】

  【於是乎,我並沒有出去做些什麼,而是準備老老實實歇息一晚。】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我沒有出去搞事,反倒一直老老實實,沉默寡言的骨女,趁夜溜了出去。】

  【我注意到骨女,趁夜溜走後,便心生好奇。】

  【這傢伙想要做些什麼?】

  【莫非是白骨菩薩,想要其背著我做些什麼?】

  【我放心不下,於是便以天眼通,天耳通留意其去向,想要搞清楚骨女意欲何為。】

  【不過也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

  【正當我專心留意骨女去向時,危機悄然而至!】

  【一股心悸油然而生,使我察覺到了什麼。】

  【我耳朵微動,連忙抬頭。】

  【卻見一段金繩,從天而降,垂落而下。】

  【金繩穿過屋瓦,朝我徑直而來,速度奇快。】

  【我瞳孔微縮,便欲遁走。】

  【然而哪怕我身具神足通,也仍舊不及那根金繩的速度。】

  【只聽嗖的一聲!】

  【金繩便將我,捆了個結結實實。】

  【一時之間,我頓感渾身酸軟無力,神通難以調動。】

  【我面色陰沉,自知這是有妖魔,欲要害我。】

  【我想都沒想,便調動嗔心,口吐業火,試圖焚燒金繩。】

  【然而這金繩,卻不知是何來頭,連我的紅蓮業火,都無法將之燒斷。】

  【隱隱約約間,我能感受到這根金繩之上,似乎有股仙氣。】

  【很顯然,這是一件仙家寶貝!】

  【我面色愈發難看,拼命試圖掙脫金繩,然而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濟於事。】

  【而也就在此時,一抹光亮破空而來。】

  【我定睛一瞧,原來是柄寶劍!】

  【只見那柄寶劍,上刻七星,藏蘊仙氣。】

  【一經出現,便惹得百里無雲,群星璀璨。】

  【寶劍不凡,似是專門為了斬妖除魔而現!】

  【一個照面間,我的腦袋便被其削了去。】

  【按理來說,擁有砍頭護身法的我,哪怕被一劍砍了腦袋,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然而此劍,卻有種莫名的偉力。】

  【遭其砍傷,傷口便無法恢復,神通妙法毫無作用。】

  【而驅使這柄仙劍的傢伙,似乎對我有種某種深仇大恨。】

  【哪怕我的頭顱,已經被其削掉,竟仍不善罷甘休。】

  【寶劍削去我的腦袋後,便欲將其餘三顆腦袋,全部削下來!】

  【我有心想要反抗,卻因那根金繩的緣故,完全無法動彈。】

  【一時之間,血灑寶象國!】

  【寶劍挨個將我頸上腦袋,全都削了下來。】

  【四顆腦袋,掉落在地,滴溜溜打轉。】

  【我的身體,轟然倒下,脖頸噴出大量鮮血……】

  【我叫陳褘,當你看到這句話時,我已經死了……】

  人皮紙至此,戛然而止。

  這一次的死亡預言,出乎意料的久。

  但同樣的,死法也極大的出乎了,陳褘的意料。

  「究竟是誰……」

  陳褘攥著人皮紙,面色陰沉。

  他萬萬沒有想到,能夠與尋常大妖魔比肩的自己,竟然毫無招架之力,便被削去腦袋,飲恨西北。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剛進寶象國,竟然便如此兇險,還沒活過一個晚上!

  當然了,這也有人皮紙中的他,被打了個猝不及防的原因。

  金繩,寶劍……

  陳褘眉頭緊皺,擁有這等仙家寶貝的人可不多。

  整個西遊當中,仙家寶貝是根繩子的,貌似也只有幌金繩符合這個特點。

  寶劍刻有七星,莫非是太上老君的七星劍?

  可無論是幌金繩也好,還是七星劍也罷,這些怎麼看,也不該出現在寶象國吧?

  此外能夠在寶象國,驅使幌金繩與七星劍,讓他毫無招架之力的存在。

  據他所知……

  貌似只有那位寶象國駙馬爺,黃袍郎才能夠做到!

  可若是那位黃袍郎的話,為何要對他出手?

  難不成是因為白骨使者的身份?

  白骨菩薩坑害他?

  又或者是黑心老太,將他暴露給了黃袍郎?

  陳褘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個疑問如雨後春筍,自心中不斷冒出。

  而也就在此時,人皮紙上的血漬,逐漸變得鮮艷。

  霎時間,陳褘腦海當中,便多出了一段記憶!

  而這記憶,正是來自於剛剛在人皮紙中,死掉的陳褘。

  金燦燦,明晃晃的幌金繩……

  銀閃閃,亮堂堂的七星劍……

  隱隱約約間,陳褘臨死時,好似聽到了什麼。

  「奪妻殺子,不共戴天。」

  「天命人,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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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官老爺們,一定要狠狠追讀口牙!

  不要養書,再養就要養死了,嗚嗚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