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妥協的藝術
常委會的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而壓抑。省委書記梁建國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威嚴地掃視著在場的各位常委，他作為省委的核心領導，擁有著絕對的權威。
省長彭文海坐在梁建國的左手邊，他是省政府的最高領導，也是省委的重要決策人物。彭文海率先發言：「梁書記，我推薦省高院院長侯耀祖擔任這個職位。侯院長在政法系統工作多年，經驗豐富，為人正直，為維護司法公正做出了重要貢獻。而且他本身就是省委常委，這次調整也能保持政法系統的穩定。」彭文海心中暗自思量：「侯耀祖院長是個可靠的人，他擔任政法委書記能維護司法公正，對政法系統的穩定有好處。」
省委副書記李華接著說道：「我認為侯耀祖院長是個合適的人選，他的專業素養和經驗能夠為政法系統帶來穩定和發展。」李華心中默默盤算：「侯耀祖院長的能力和品德都不錯，選擇他應該不會錯。」
省委組織部部長王明緊接著說：「我認為卞童偉廳長更適合這個職位。卞廳長在公安系統工作多年，對社會治安和維穩工作有豐富的經驗，近期也有突出的工作成績。」王明心裡嘀咕著：「梁書記希望卞童偉廳長擔任這個職位，我得全力支持。」
省委秘書長張華附和道：「卞童偉廳長年輕有幹勁，能夠為政法系統帶來新的活力和思路。」張華心想：「卞童偉廳長確實有能力，也許能為政法系統帶來一些新的變化。」
省紀委書記劉濤則表示：「我覺得我們應該綜合考慮兩位候選人的情況，侯耀祖院長的專業素養和經驗值得肯定，卞童偉廳長的實幹精神也很重要。不過，我聽到一些關於卞童偉廳長的傳聞，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我們不能忽視。政法委書記這個職位至關重要，我們需要謹慎選擇。」劉濤在發言時謹慎地想到：「這兩位候選人都有各自的優點，確實需要綜合考慮，但卞童偉廳長的傳聞讓人有些擔憂。」
省軍區司令員趙強說：「我同意劉濤書記的看法，我也聽到了一些關於卞童偉廳長的傳聞，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政法委書記這個職位關係到社會的穩定和安全，我們必須選擇一個可靠的人。」趙強發言後心中擔憂不已：「這些傳聞不知真假，但不能不謹慎對待。」
省委宣傳部部長孫明發言道：「我認為我們也要考慮到輿論的影響。侯耀祖院長的形象一直很好，選擇他可能更有利於維護政法系統的形象。而且，侯耀祖院長在政法系統工作多年，他的經驗和專業素養能夠為我們省的政法工作帶來積極的影響。」孫明在發言時著重考慮：「輿論的影響不可忽視，侯耀祖院長的形象確實更適合。」
省高院院長侯耀祖說：「從司法工作的角度來看，我認為我能夠勝任政法委書記的職責，並且會努力推動政法系統的改革和發展。我在政法系統工作多年，對各種法律法規非常熟悉，能夠準確地把握政策方向。」侯耀祖發言時充滿信心：「我有能力勝任這個職位，會為政法系統的改革做出努力。」
省檢察院檢察長林宇說：「從檢察工作的角度來看，我認為侯耀祖院長在法律專業方面的素養更能勝任政法委書記的職責。侯耀祖院長一直以來都非常注重法律的公正性和嚴肅性，他能夠確保政法系統的工作在法律的框架內進行。」林宇發言時心中堅定地認為：「侯耀祖院長的法律專業素養對政法工作很重要。」
在第一輪投票前，各位常委又進行了一番激烈的爭論。
省長彭文海言辭懇切地說：「侯耀祖院長的專業素養和經驗是毋庸置疑的，他能夠為政法系統帶來穩定和發展。而且，他的形象良好，能夠贏得公眾的信任。」
省委組織部長王明則堅定地堅持說：「卞童偉廳長在公安系統的工作成績有目共睹，他能夠有效地維護社會治安。而且，他年輕有幹勁，能夠為政法系統帶來新的活力。」
省紀委書記劉濤嚴肅地說：「但是，我們不能忽視關於卞童偉廳長的傳聞。如果這些傳聞是真的，那麼他擔任政法委書記可能會給政法系統帶來負面影響。」
省委秘書長張華據理力爭地說：「我認為我們應該以實際工作成績為主要依據，卞童偉廳長的工作成績確實很突出，況且我們不能捕風捉影。」
省軍區司令員趙強鄭重地說：「我還是認為我們應該謹慎對待，不能僅僅看工作成績，還要考慮到候選人的品德和聲譽。」
省委宣傳部部長孫明附和道：「侯耀祖院長的品德和聲譽一直都很好，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省檢察院檢察長林宇點頭表示同意：「我同意孫明部長的看法，侯耀祖院長在法律專業方面的素養也非常高，他能夠更好地領導政法系統的工作。」
會議進行到第一次投票環節，結果竟然是6:6平。梁建國臉色不悅，宣布休會十五分鐘。
休會期間，彭文海和梁建國見了一面。彭文海提到了現任林城市常務副市長的張火龍。梁建國瞬間明白了，張國龍曾經是彭文海的第一任秘書，一路都是彭文海提拔起來的，而林城現在市委書記空缺。梁建國立刻把組織部長王明叫過來，吩咐他增加一個議題。
重新開會後，組織部長王明抱歉地說道：「今天本來是兩個議題，剛才少發了一份資料。」他接著說：「第二個議題是林城市市委書記的人選。」
梁建國掃視了全場一圈，道：「大家可以就這兩個崗位人選暢所欲言。」
臨時增加議題按說是大忌，每次會議議程都是提前定好的，這個做法也是讓很多常委心中唏噓，不過看一二把手都不說話，看來是某種默契已達成，大家都沒有就這事發表意見，基本心裡都想我還是不要做出頭鳥的好。
省委秘書長張華按梁建國的指示直接發言：「我覺得現任林城市常務副市長的張國龍就非常合適，張市長在當地從副縣級到縣級，再到副市級，對當地工作非常了解，林城近些年高速發展中，張市長留在那裡做書記有利於工作的繼續和銜接！」張華發言時心裡想著：「按照梁書記的意思，推薦張國龍應該是沒錯的。」
省委副書記李華說：「我同意張華秘書長的看法，張國龍市長對林城市的工作非常熟悉，他擔任市委書記能夠確保林城市的發展繼續保持良好的勢頭。」
省委組織部部長王明說：「我也認為張國龍市長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他在林城市的工作成績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省紀委書記劉濤說：「從紀檢工作的角度來看，張國龍市長的廉潔情況良好，沒有發現任何違紀問題。」他心裡想：張國龍目前的舉報信確實不多，卞童偉的舉報信倒是不少，不過捕風捉影的事我也不方便非要在會上惹一把手不開心，不提他就是了。
省軍區司令員趙強說：「我對張國龍市長的情況不太了解，不過我相信大家的判斷。」
省委宣傳部部長孫曉明說：「張國龍市長的形象也不錯，他擔任市委書記能夠為林城市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孫曉明一直在想：「兩位大佬都同意，我附和一下就行，這個結果對輿論會產生怎樣的反應，我得做好宣傳工作的準備！」
省高院院長侯耀祖說：「我認為在選擇市委書記人選時，應該考慮到他的領導能力和發展眼光，張國龍市長在這方面表現如何，還需要進一步了解。」
省檢察院檢察長林宇說：「我同意侯耀祖院長的看法，我們需要對張國龍市長進行全面的考察，確保他能夠勝任市委書記的職責。」
在第二輪投票前，省長彭文海再次發言：「剛才我認真思考了一下，省政法委書記確實卞童偉廳長接任更合適，也算是給我們全省幹部年輕化一個榜樣嘛。」彭文海發言後心中滿意地想：這次的妥協是值得的，張國龍擔任林城市委書記，對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布局。
其他支持彭文海的常委一時間還有點納悶，但看著他發完言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想來也是滿意了剛才的第二個議題，紛紛發言支持卞童偉。
最後，除了省軍區司令員趙強棄權以外，其他人紛紛在第一人選投了卞童偉，第二人選投了張國龍。
在這個過程中，各位常委的心裡活動各不相同。
省委秘書長張華在會議結束後則想著：「梁書記和彭省長之間的博弈真是微妙，我得站好隊，不能出差錯。」
而梁建國在會議結束時則盤算著：「通過這次妥協，能讓自己的人擔任政法委書記，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雖然損失了一個林城的市委書記，不過好在市長魏永輝是我的人，誰是一把手，還不是看誰政治作風強硬，有我在後面支持，相信魏永輝還不會甘於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