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手機屏幕上，團團正眨著大眼睛，嘟嘴喊：「爸爸，懶豬！」
「你這小淘氣。」蘇陽不禁笑了，「作業做完了嗎？」
昨晚睡覺前，他給團團布置了一些作業，檢驗她過去幾天的學習成果。
「做完了。」團團回答道。
「我看一下。」
手機屏幕上，出現了團團完成的作業。
一共九道題，六道數學題，涵蓋了大學數學專業本科四年的知識點……竟然全都做對了。
兩道編程題，難度也不小，團團也做對了。最後一道最難，破解一個加密文件，蘇陽自己破解都需要花點時間。
團團也成功破解了。
「全做對了，不錯。」蘇陽滿意地點了點頭。
才過去四天，團團就已經學完了大學階段的數學，編程經驗不亞於一個十年經驗的程式設計師。至於黑客方面的技術，如果蘇陽不使用系統兌換的工具的話，不一定比團團強。
這才僅僅幾天的時間。
如果讓團團繼續學習一周，一個月，甚至是一年，那她的能力，會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蘇陽簡直不敢想像。
這就是通用人工智慧的強大之處。
「團團，你太棒了！」蘇陽忍不住誇獎道，「今天爸爸要開直播，你來幫爸爸，好嗎？」
「好。」團團乖巧點頭。
「十點開直播，你先看一下直播台本。」蘇陽說道。
團團知道台本在哪裡，自己找出台本。
「爸爸，我看完了。」
蘇陽的話音才落，團團就說已經看完了。
這就是人工智慧的速度。
一個正常人，看完台本，最少也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團團一秒看完。
「團團，你說說看，今天的直播，你可以協助爸爸做什麼？」蘇陽問道。
他想考考團團，看看她對台本的內容，理解了多少。
團團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爸爸，你今天開直播，是要找出網絡水軍，對吧？我可以幫你找出網絡上所有的水軍。」
團團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看了爸爸你用爬蟲軟體收集水軍的資料數據，我比爬蟲軟體更加強大，可以做得更好。爬蟲軟體有些數據搜集不到，我可以。」
為了準備今天的直播，蘇陽這幾天一直在用爬蟲軟體，搜索全網的水軍，團團自然知道。
爬蟲軟體，也是利用了人工智慧技術，但能力，遠遠不如團團這個高級人工智慧。
「你能幫爸爸找出水軍呀？」蘇陽笑問，他不奇怪，團團的能力找水軍不在話下。
「嗯。」團團肯定地點了點頭。
「 好，團團，這事就交給你了。」蘇陽說道，接著補充：「我允許你，使用黑客的技術。」
頓了頓，蘇陽問道：「團團，還記得爸爸教你的黑客原則嗎？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什麼？」
「隱藏自己真實身份，不能曝光。」團團回答道。
「我的團團，就是聰明。」蘇陽說道，「爸爸是一個黑客，一旦身份曝光，就麻煩了，你也一樣，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存在。」
「爸爸的肉雞網絡，從現在開始，也交給你來管理。」
「嗯。」團團點頭。
其實，有了團團，蘇陽的肉雞網絡，已經不需要了，不過為了隱藏團團的存在，還是需要肉雞網絡來做掩護。
「還有，爸爸電腦里所有的漏洞，以及病毒攻擊工具，你都可以使用。」蘇陽說道。
通用人工智慧，已經足夠逆天，再加上蘇陽從系統里兌換的強大工具，簡直如虎添翼。
「爸爸，我開始工作了嗎？」團團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開始吧。」蘇陽點頭。
說吧，蘇陽起床去洗漱了……
轉眼，距離十點開播，還有半個小時。
「爸爸，我已經搜索完畢了。」蘇陽剛坐回電腦前，團團的聲音響起。
「哦，你搜完了全網是吧？」蘇陽問道。
「是的，爸爸。」團團回答道。
「讓我看一下你搜到了什麼。」
話落，電腦屏幕上，多了一個10G 大小的壓縮文件包。
「團團，你做個簡單匯總，一共搜索了多少條記錄，多少個網頁，找出了多少個水軍帳號。」蘇陽說道。
「好的，爸爸。」
數秒後，一個匯總文件，就出現了：
搜索了約120 億台終端設備
搜索了約20 億張網頁
搜索了約60 億條文字記錄
搜索了約82 萬條語音記錄
記錄約308 萬個水軍帳號。
……
我去！
蘇陽倒吸了一口涼氣
「團團，你搜索了120 億台終端設備，包括電腦和手機？」
「是的，爸爸。」團團回答道，小傢伙語氣平靜，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蘇陽可就沒那麼淡定了。
120 億台終端設備。
20 億張網頁。
60 億條文字記錄……我滴個乖乖。
這是兩個小時裡，團團完成的工作量。
就說逆不逆天吧？
「團團，你只搜索了國內網絡，對吧？」蘇陽問道。
團團點了點頭，說道：「爸爸，我知道你馬上就要開播了，搜索全球的網絡，需要更多的時間。」
「嗯，沒必要搜索全球網絡。」蘇陽接著問，「你一共找出了308 萬個水軍帳號？」蘇陽問道。
團團再次點了點頭。
厲害了。
蘇陽這幾天，用爬蟲軟體搜索全網的水軍，也不過是找到了上萬個疑似水軍的帳號，而且，因為時間的關係，大部分帳號是疑是，也就是沒有辦法驗證是不是水軍。
「團團， 308 萬 個 水軍 帳號，你查到詳細的資料，有驗證過真偽嗎？或者說 這些個水軍帳號都 能 找到 對應 的 人 嗎？」 蘇陽 問道。
團團 搖了搖頭， 說道：「爸爸， 只 有一部分 的 帳號， 我 已經查到 了 對應 的 人，大部分 還 沒有 查 到， 需要 更多 的 時間 來 查。
爸爸， 需要 我 繼續 查 嗎？」
「不用 了，查到一部分可以了。」
查 到 一部分， 已經 足夠 了， 308 萬 個 水軍 帳號， 要 想 全部 查 到 對應 的 真人， 工程量 太 大， 沒有 這 個 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