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還是肖騰老爸好,從來都不打我!
實際上肖揚卻是不知道,那哪兒是不打啊!這小子小時候那小屁股還沒有巴掌大,那打的下手麼,那一時之間掌握不了力道還不哭的渾天暗地的悽慘無比啊!
這一巴掌下去,哄還不知道要哄多久呢。
而現在大了些,可是這小子嘴皮子實在是厲害,這要是一巴掌打下去,這小子也甭管是不是自己錯了,反而一定會博取各種同情,然後各種告狀各種陷害的小傢伙。
到頭來被那些被這可愛的,可憐的小摸樣征服的姐姐阿姨們一定會將這個狠心的打這么小的孩子的傢伙罵的狗血淋頭的。
更何況這還不是親爸啊!到時候去了陸離舞那兒去告狀,那肖騰還不吃不了兜著走啊。
所以說在識時務為俊傑這方面,那肖騰是做的極好的!
所以說這孩子就是這個樣子,你對他好他就放肆,你生氣了,然後打一下這小子就頓時各種委屈,那摸樣頓時就懷疑你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真實的了。
當畢勝宇愛著車帶領著後面的隊伍回到陸離舞買的小區,將那個超大屏幕的遊戲機擺在了另外建房間裡面了,各種幼兒用品各種玩具,簡直就將這個房間占領了。
隨著幾聲急促的敲門聲,那畢勝宇迎來了幾個並不是那麼想要見到的客人。
「你們怎麼來了!」只見那畢謙豪帶著畢勝宇所謂的未過門的兒媳婦安若來了,當然那黃芩小媽自然是不會少的,只見那黃芩的手中拿著大包小包的兒童衣服和玩具。
而安若的手中抱著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娃,粉雕玉琢的十分可愛,那紅蘋果般的小臉蛋上有著甜甜的小酒窩。
而安若的臉上卻是顯得憂心匆匆的,顯然陸離舞的兒子回來的消息讓她十分擔心自己的地位。
「爸爸!抱抱!」小丫頭頓時伸出那嬌嫩的小手,抓住了畢勝宇的衣袖,這讓原本臉上表情十分僵硬的畢勝宇,臉色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但是卻沒有伸出手。
「映之乖!」卻是走在了一邊,雖然這個孩子也很可愛。
可是對於畢勝宇來說這個孩子也僅僅是可愛而已,並不是他的孩子,那麼就不能過於的接近了,不然總有分離的一天,到那個時候卻是十分的難過的。
而且孩子既然不是他的,那麼就應該有著自己的父親,爸爸這個稱呼他並不能接受。
「臭小子每次來就給我擺出一副老子欠你的表情,怎麼的不歡迎啊!我說你是不是應該從房門口走開啊!你這樣讓我很鬱悶啊!」畢謙豪看著兒子,顯然自己的兒子不給自己好臉色而,畢謙豪這幾年自然也沒有給過什麼好臉色。
兩人為了安若的事情鬧得很僵。
可是現在,顯然的陸離舞居然生了一個兒子,這讓畢謙豪那個開心啊,原本還想著讓安若成功的變成自己家兒媳婦的,可是現在去顯然的心中另外打起了算盤了,這完全就想著等著回去和安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的一個非官方的,沒有法律效應的名分,也就是俗稱的小老婆了。
這也是安若為什麼心情那麼差的原因了,看樣子老爺子重男輕女的現象實在是不輕啊!
「進來吧!」i生育只有無奈的回答到,這些年自從從張火那兒知道自己的新住處之後,這三個人就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什麼各種循循善誘,是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
什麼樣的花樣都才嘗試過了。
對於畢謙豪的到來,顯然畢勝宇現在並不是那麼的排斥,畢竟那小傢伙找到了遲早都是要去見爺爺的。
這一群人走進了肖揚的房間,只見著那個傢伙拿著遊戲機正打著爽來著。
嘴裡面大叫著:「打死你這個臭妖怪,打死你打死你,讓你打我,我一定要報仇!」小嘴裡面喋喋不休的說著,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被畢勝宇打了的原因,這小子顯然是將那臭妖怪當做成是自己的發泄對象了,頓時心中無限渴望的將這裡面的妖怪虐個幾百遍啊幾百遍。
「羊羊!別玩了,快來看看,這是你的爺爺!」畢勝宇無奈的看著那個生龍活虎的小傢伙,頓時有著一種無力啊!他發現這個世界上保姆是個很痛苦的職業啊!他現在就有一種家庭婦男的感覺了。
神啊!這孩子什麼時候才能夠不讓自己操心了啊!
「爺爺?哇啦!」自傲傢伙大叫一聲,這傢伙顯然是對於爺爺什麼的十分的好奇,於是乎回過了頭,哪裡知道一回頭自己就被那個討厭的臭臭的大妖怪打死了,所以頓時有了這麼一下的感嘆。
「爺爺!為什麼你出現的這麼個時候啊!我都被大妖怪打死了,嗚嗚!」小傢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天生的好動分子,穿著一身的迷彩服的衣服,帽子,就連那鞋子也是這樣的,胸前狂這一個望遠鏡,肉嘟嘟的小屁屁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起來了。
而這小子嘴角有這一個怪怪的笑容。
顯然是不會為了自己被那啥大妖怪打死的事情難過,而是想著,現在是收拾那個爹地的時候到了。
「啊!羊羊怎麼這麼可憐啊!剛才就被爹地打得那麼慘,結果到了現在就連大妖怪也將我打死了,哇!我在也不相信這個世界的在正義了,我是個全天下最可憐,最沒有人愛的小孩!」坐在地上,撅著嘴,也不知道在那兒扭來扭去的是在扭個什麼。
就在那兒可憐兮兮的抱著地上的一個熊媽媽玩具,叫著:「媽咪啊!你什麼時候才來接我啊!」看上去是那麼的委屈,是那麼的可憐。
頓時一眾的人都被嚇得愣住了,這小子被妖怪打死了不是可以復活的麼,怎麼哭的跟死了什麼似的。
被妖怪打死真的和那個什么正義的有半毛錢的關係麼?
「媽咪!哥哥哭了!哥哥為什麼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