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也好悲傷也好,在她的眼中強留的愛卻是虛假的。
「不怎麼辦!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畢勝宇說著,那樣子卻是一副和自己無關的樣子。
陸離舞回過頭來看了畢勝宇一眼說道:「你決定就這樣放著麼!」
忽然間覺得這個男人怎麼這樣隨隨便便的,一點都不負責任。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要我怎麼辦呢,直接和你離婚,然後將那個女人娶回家,那你怎麼辦,還是你讓我逼著那個女人去打掉孩子麼,她就是故意的,既然如此我就隨便她怎麼做好了!」畢勝宇說著,心中也十分的無奈。
這些事情無論怎麼處理那安若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最重要的還是安若到底想要做什麼,要是能夠改變那個女人那些白日做夢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現在畢勝宇可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說服那個女人,而是只有用自己的行為去證明自己地陸離舞的感情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這樣下去那個女人也就只有知難而退了。
陸離舞卻是沉默不語了,她現在也沒有辦法離開畢勝宇也不想要離開他,所以這個事情還真的沒有辦法一下子解決了。
畢勝宇看著陸離舞沉默的沒有說話,卻是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一定很在意自己母親的事情吧,可是現在畢勝宇卻是不敢在這個女人面前說起以前的往事了,原因只有一個,他害怕,害怕這個女人回因此討厭自己。
那是他不能夠承受的結果。
想起徐美華的詛咒如哽在喉難受至極。
他的心隱隱不安,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的簡單。
回到了家裡,這裡似乎沒有任何的改變就和她離開的時候一個樣子。
張火得到了消息陸離舞回來了,於是看了陸離舞一眼就帶著老婆回家休息去了,這幾天可是累的夠嗆的。
陸離舞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仔細的摸著那被單,那上面有著自己熟悉的味道。
忽然間一個熟悉的氣息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中,他有些貪婪的呼吸著,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隻手卻是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陸離舞還很平坦的腹部。
「小舞,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畢勝宇說著,他很少會說這樣感性的話,今天卻是難得的說著。
陸離舞感覺安靜的聽著,在黑暗之中看到到那個男人的臉,只是他溫熱的呼吸在她的後背,帶著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
她安靜的靠在那男人的懷中,用輕輕的聲音說道:「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孩子啊!」陸離舞轉過身子來看著那個男人。
「我想你了,也想咱們的孩子,我怕你帶著他走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小舞,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走!好不好。」畢勝宇說著。
陸離舞想要去打開電燈,想要看看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可是畢勝宇卻是不讓她打開,似乎是擔心那樣的燈光會揭露他的脆弱一般。
「你放開我!我累了!」陸離舞想要掙脫那個男人的懷抱。
可是忽然間卻是愣住了。
他的身體有些顫抖,顫抖的嘴唇帶著苦澀吻著她,陸離舞忍不住回應著,品嘗著他嘴裡面的苦澀,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理面酸酸的十分的難受。
他哭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他還是被自己的行為出賣了。
啪的一聲電燈被打開了,陸離舞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停止了親吻,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將腦袋埋在膝蓋裡面,就像是一個蝸牛一般用硬殼隱藏著自己的脆弱。
陸離舞也緩緩的蹲下了身子,看著他忽然之間淚流滿面了。
他們之間從相識到婚姻,可是為什麼到了現在卻是變得那麼的艱難了。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愛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卻是變得這麼的複雜,變得這麼的艱難。」陸離舞蹲在那兒,看著那個男人。
可以選擇的愛情,那根本就不是愛,可是現在他們的愛情走到了這裡卻是忽然之間少了那麼多的安全感。
還有最基本的信任。
到現在陸離舞都不明白,那個時候畢勝宇到底是因為她的事情不得不和安若逢場作戲。
還是借著這個藉口,和安若在一起的,在她的心中始終是有著一個結,畢勝宇和安若之間的感情然陸離舞對畢勝宇存在著不信任,和討厭。
討厭他對自己不夠全心全意,討厭他什麼都不說,討厭他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對於家人,對於很多情緒他都不曾發泄出來。
他到底在想什麼,陸離舞看著他忽然覺得實際上她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男人。
「小舞,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你要相信我,真的只有那一次,就連那一次我都沒有記憶,我都喝醉了!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請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們不要管其他的人的看法,一起好好的幸福的過日子好不好!不要在鬧了!」
畢勝宇抬起頭來,那雙眼睛看著陸離舞戴著請求。
陸離舞慢慢的站了起來,她現在真的很疲憊,她能夠去相信麼,她能夠不在意別人的想法麼,那個孩子活生生的存在著,讓她怎麼可以不去在意。
「是我在鬧麼!呵呵,睡覺吧!我很累了!」陸離舞關掉了燈,走到了自己的床邊躺了下去。
她閉著眼睛,卻是能夠感受到那個男人久久的看著自己,過了好久,就聽到那個男人去了廁所洗漱一番,然後掀開了被子躺在他的旁邊。
他沒有抱著她,只是安靜的側在一邊,就那樣睡著。
第二天肖騰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肖騰出現在了天悅公司,白天一切都很正常,和好多人道歉並且扯了自己傷沒有好的理由,卻是一如既往的光彩奪目,被人圍繞在中間。
等到眾人都離開之後,他出現在了安若的化妝間。
今天的安若顯得有些魂不守舍的,臉上也沒有了以前那種甜美的笑容,沉悶的只是工作著。